(某画纳闷鸟,亲亲小期期,为啥小季子蹭你的时候会舒服,别人蹭你的时候会痒?)
“表姐?”来人被拉出来,嘟着嘴有点不满。眼角瞥到一边的季欣雨,一双灵动的大眼充满了疑问。
那人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小脸还带着嘟嘟的婴儿肥,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灵动而活泼,甚至还氤氲着点点湿意。季欣雨立马被萌到了,转念又想到“他”叫子期表姐,既然是未来的亲家,一定要留下好印象。想到这儿,季欣雨扬起一抹自认为温和可亲的笑意,有礼貌地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什么名字?”
对方一张娃娃脸,由红转青,由青转黑,一连数变,一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骆子期在一边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季欣雨摸着脑袋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那娃娃脸终于脸红地怒吼:“你个死男人,老娘哪里像男的了?!”
“呃······”季欣雨笑脸皲裂,一脸菜色的僵在那里。
“月儿,不得无礼!”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娘······”娃娃脸撅着嘴巴,委屈地唤着来人。
那人一袭青衫,绷着张脸不苟言笑。一张英挺的俊脸,看起来一身正气。站在她左手边的女子,一袭青白色的衣衫,斯文儒雅,带着浓浓的书生气。她们恭敬地对着骆子期行礼道:“见过城主!”
骆子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姑姑,梅姨,子期不在时,劳您二位了!”
还是这样,每次姑姑和梅姨叫自己城主时,铁定是对自己逍遥在外不满。
带着书生气的女子,脸色稍有缓和。绷着包公脸的女子,冷哼:“属下不敢言累!”
书生气的女人扯了扯青衣人的衣袖劝道:“行了,别又把人吓走了。”
青衣人无奈道:“你就宠着她吧!”
书生气的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着一边吐舌的骆子期道:“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