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低声道:“女皇把传国玉玺连带着传位诏书,偷偷地派人送给了她!”
季欣雨低头,想了想,说:“这是迟早之事,现在就给表姐,难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宫中有些诡异的气氛,女皇觉察到了,当下先寻退路,防范未然。”
季欣雨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支着下巴,思忖了会,犹疑道:“只是······”
“只是这女皇尚在,贸然进宫,只怕会让人寻了间隙,编派她篡权。而且宫中形势,尚不明确,就怕女皇······”
季欣雨接住骆子期的话,忧心道:“就怕女皇早被人控制了,玉玺和诏书不过是引诱她进宫的幌子,预备斩草除根!”
“就是因为这点,所以才难决断!今晚准备回去,大家再一起商讨一下!”
“今晚要走吗?那我们现在要向祖父他们辞行吗?”
骆子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真要去辞行,他们肯定不放!”
季欣雨低垂着头,闷声道:“期,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面?”
“胡说什么?”骆子期狠狠地捏了他鼻子一下,开口道:“揽天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血盟城向来有恩报恩。她若想当皇帝,血盟城会倾尽全力帮她的,祖父他们之所以不愿我亲自插手这事,不过是怕我有危险。”
“那你会有危险吗?”季欣雨担忧地问。
骆子期自信地笑道:“我武功那么好,人又聪明,怎么可能出事?”顿了顿,她似保证地说:“我们现在已结为妻夫,就是为了你,我也断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期······”季欣雨感动地唤道。
骆子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脸撇到一边,脸上染起淡淡的红晕。季欣雨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死妖孽虽然脸皮厚,但是一旦真心说情话时,一定会脸红,上次在风府也是。
这个别扭的性子,其实还蛮可爱的,季欣雨不厚道地想道。
两人半夜时分,拿着简易的包袱,偷偷地溜走了。此时,为防万一,悦揽天等人已辞别风府,在城郊山脚下,一处竹屋暂住。
季欣雨和骆子期连着几天快马加鞭,总算在暮□临时赶到了山脚下。此处,地势偏僻,山峰险峻,可谓最佳隐身之地。
凭着高手的感觉,骆子期发现四周戒备森严,看来对于玉玺诏书之事,悦揽天还是非常谨慎的。
季欣雨扶着酸疼的腰,走路都有些打颤,他现在是谈马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