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而圆润肉乎的小脸,整个人可怜可爱的像只撒野的小猫。
“骆子期,我警告你,不许点我的睡穴,昏穴,哑穴,麻穴都不许!”
骆子期邪笑地看着炸毛的某只,咕哝道:“那就做些修身养性的事,可好?!”说着邪佞的舌头就添上了季欣雨的耳垂。
季欣雨微缩着脖子,整个人又颤又抖,敏感的不行。
因着初期胎气大动,他们已经三个月没做了,此番这一挑逗,大有燎原之势。
骆子期不理他微弱的挣扎,捧过他的脸,热烈而不失温柔地啄吻起来。
高热量的身体相拥着,口腔内是濡湿深喉的热吻,季欣雨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混蛋,你肚子上挺着一大坨肉试试?”嫣红着肿胀的嘴唇,季欣雨没好气道。
骆子期不答他,只是吃吃地笑着,浑身散发着慵懒而勾人的磁场,一旋身,她将季欣雨托骑在她的身上,打趣道:“这下公平了吧,我现在也算是挺着一大坨肉了吧!”
“死妖孽,唔······嗯······”季欣雨开始发出暧昧不明的低吟,只着单衣的他,只要轻轻一拉,衣襟整个大开,骆子期的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
“会······嗯······被······呃·······听到的······”季欣雨不死心地提醒她,外面还有个耳聪目明的黑衣女人。
骆子期不客气地扯下他的裤子,痞笑道:“她是我的影卫,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赤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上身的衣服挂在手肘处,季欣雨自暴自弃地被托着腰开始做运动。
“······”车外看不见也听不见的黑衣影卫,面沉似水地驾着马车。
一番云雨后,季欣雨已经昏昏地躺在了骆子期的怀中,额上还沁着细细的汗滴。骆子期从暗格中抽出一条锦帕,轻轻地替他拭去汗,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将人小心地搂紧,催动内功带出凉凉的气息,相拥而眠。
马车直赶了二十来天,方才到扬州。
这日午后,季欣雨被骆子期从午睡中叫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骆子期抽出锦帕替他擦掉嘴角的口水,淡定地回道:“到了!”
“到了?”季欣雨有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即兴奋地挑开车帘,兴冲冲地就要往下跳,吓得骆子期一阵心肝儿乱跳。
好在外面的车妇点了他的定穴,不然指不定怎样的鸡飞狗跳呢。
骆子期气得弹了他一个脑门,责备道:“还冒冒失失的,都快是当爹的人了!”当然赞赏的目光,城主大人还是不吝地投给了影卫兼车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