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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讨好人,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讨好着她,祭献般的献出自己。
就像林清影说的,木讷但又乖顺。
她揉了一会,便又坐回去了,弹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使用过度的手指却开始微微颤抖。
两年前,她亲手挑断了自己的筋脉,一双拿枪的手如今一点重物也碰不得。
长枪划出的伤疤还留在手腕上,把玩新宠的兴致消下去几分,林清影的语气平淡,也懒得再端着了。
“自己揉给我看。”
“唔是”
影卫捏上自己的乳肉,动作比她粗暴不少,饱满的乳肉在指间变化形状,顷刻间就红了一片。
“唔啊唔”
他还记得王爷的命令,卑微低哑的呻吟从薄唇泄出来,漆黑的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水意,蜜色的胸肌在烛火下变得绵软。
影卫在王爷的目光下,俊朗的脸颊染上情欲的潮红,劲瘦的腰肢往下,未有人触碰过的粉嫩粗长的阴茎抬头,一开一合的小口挂着一滴腺液。
太敏感了,像是个淫荡的婊子,却也是天生的尤物。
往事的回忆被隐忍的呻吟搅散,女皇不可置信的慌张面容散去,男人坚毅潮红脸清晰起来。
林清影从茶桌下方抽出一个盒子,盒子里堆满的精致华丽的淫器。她挑挑拣拣,选了个坠着宝石的项圈。
金丝编成的项圈上坠着金链,链子上依次扣着紫色和绿色的宝石,其中两根链子上连着夹子——金线掐的、带着锯齿坠着泪滴石的夹子。
林清影拿着项圈在男人身上比划了一下,透着情欲的小麦色皮肤,紧实饱满的肌肉,配上这过于精致华美的项圈,有种异域风情。
但男人俊朗的面容和披散的黑色长发,又是典型的森国人,森国和异域的碰撞让他隐忍的神情变得无比色情。
媚而不娇,欲拒还迎。
林清影亲自为他带上项圈,冰凉的手指拂过跳动的命脉。影卫的气势刹那变了,凌厉尖锐像一柄出鞘的利刃。
但是很快,他又忍下受制于人的不安,顺从而温顺的露出脖颈,链子在他的颈上绕了一圈,啪的一声的扣上。
那两枚带着锯齿的夹子,夹在他微微挺立的乳头上,和皮肤差不多的嫩粉色,不一会就变成了充血的艳红。
夹子上的泪滴石和金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春天黄鹂鸟的歌鸣。
寒冬将过,春天也快要来了吧。
王爷把他压在窗前,紧闭的窗户又开了一条小缝,寒冷的雪被吹进来,又融化在这一室的温暖中。
王爷连最外面的披风也没解开,而跪在踏上翘着屁股的影卫却全身赤裸。金色的乳夹抵在窗台上,充血的乳头被扯的薄长。
“啊”
不再忍耐的痛呼低哑隐忍,很好的取悦到了上位者。
林清影拿起旁边的烛台,滚烫的烛泪避开了影卫伤痕累累的脊背,滴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臀波轻颤,淡红的蜡烛凝成一片,成功换来了更多卑微好听的呻吟。
蜡油被她用小刀一点点挑开,剥鸡蛋似的露出下方弹软的臀肉。
寒凉的刀身在皮肤表面游走,名为警惕的那根弦绷到最紧,被烫红的臀肉却温顺的翘在原处,甚至还讨好的压低腰翘的更高。
林清影一掌拍在他的翘臀上,肉浪翻飞,隐忍的影卫周身透着羞耻的粉红。
一切美景收入眼中,影卫鲜活温顺的肉体跪在她的身下,林清影强迫自己适应了两年的平淡生活终于有了起伏,沉寂的心也开始跳动。
“自己掰开,本王要肏你了。”
“是”
手指的关节发白,死死掰开烫红的臀肉,湿漉漉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影卫羞的全身发红,连带着结实的充满力量的大腿也在发抖。
林清影拿了根粗长的玉势,抵在影卫的穴口。
与影卫外表不符的娇嫩雏穴瑟缩了一下,吸了一点点玉势的头部进去,婴儿小臂般的玉势抵着他的嫩穴,堪称残忍。
“开苞”,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快感,而是用疼痛、无法反抗的压迫和入侵让他记住——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
大到夸张的玉势进去了一个头部,还没到最粗的地方,影卫的后穴就被撑到了极限,连褶皱都看不见了的苍白穴肉,被迫颤抖着接纳玉势。
痛仿佛要把身体活活劈开的陌生疼痛
影卫漆黑的眸中带了茫然无措的泪,颤抖的薄唇吐出粗重的喘息,大腿紧绷到几乎痉挛,十指死死的嵌进臀肉,像是要把那两团软肉挤爆。
林清影的眼中闪过侵略,修养两年愈发柔和的面容也多了冷厉,她眸色渐深,握着玉势的手紧了几分。
直接捅进去把,让他记住是谁在主导他的身体,不过再插,可就要见血了
影卫依旧顺从的低哑呻吟,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没有引诱,没有求饶,只是乖顺的执行王爷的命令。
', ' ')('林清影忽然就不忍了,许是这两年的修养真的让她变得温柔,也可能是她太久没有遇到一个不带目的接近她的人了。
这个影卫是杨家送来的,应该和宫里那位没有关系。她或许可以用些手段,将他对着所有人的卑微,变成只对她一人的顺从。
她把那根粗长的玉势撤出来,换了个正常大小的,又拿滋润用的香膏细细抹了,才一点点推进影卫的穴里。
白润的玉势在穴里进出,艳红的媚肉翻卷,晶莹的沾着粘稠的后穴被一点点捅开。
“唔啊啊啊!”
色情隐忍的叫声逐渐高亢,透明的液体从后穴流出,顺着影卫紧绷的蜜色皮肤,滴在绣了金丝的软榻上。
林清影捅累了,就靠在一旁让影卫自己来,拿惯了暗器的手不得章法,坚硬的玉势在肉道里乱撞。
误打误撞的,玉势头擦过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啊!”
影卫的腰软了,手也握不住光滑的玉势,失手把它推的更深。
湿漉漉的后穴含着玉势,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尾部,把那穴口撑的开些,像是馋着的小嘴,依依不舍的嗦着。
“把玉势拿出来,继续往刚才的那个地方捅。”
“是”
影卫的头抵在窗户上,寒风给他带来些许清醒,他拨开自己湿软的后穴,想要把玉势拿出来,手指无章法的抠挖却把它推的更深。
他不敢向王爷求助,不能完成主人命令的影卫只会被视作废物,是要关进弃奴所鞭打致死的。
他惶惶不安继续搅弄自己那口软穴,湿透了后穴发出色情的水声。
“怎么回事?”
好听的呻吟声没了,林清影不满的询问。
欺瞒主人也是一重重罪,影卫脸色都白了,手指僵硬的插在自己的穴里,嗓音沙哑,“贱奴拿不出来了。”
他所畏惧的责罚并没有到来,凝滞的空气被一声轻笑打破。
被逗乐的亲王敲了敲桌子,又把他穴里的玉势推进去两分,她看着影卫因为紧张而全身紧绷,温软的肌肉变得僵硬硌手。
“拿不出来就含着吧,昆仑山的暖玉给你养穴,倒也合适。”
“是,”他哪里配得上这玉,影卫薄唇紧抿,垂眸道谢,“多谢王爷垂爱”
影卫说的恭敬,但放在床笫之间就显得不识趣了。
那点轻快被影卫的不识趣搅的一点不剩,林清影扯着他胸前的链子把他拉过来,窗沿在他的乳头上留下两个凹下去的棱子,又被咬在上面的夹子扯平,只剩下些带着血点的印子。
乳夹被扯掉了一边,鲜血从乳头上冒出来。
影卫身上的伤太多了,但这是王爷留下的唯一一处见血的伤口。
“戴回去。”
林清影把掉下来的乳夹扔在他的身上,不痛,受惯了刑罚的影卫却被砸的一抖,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了。
“是。”
影卫嗓音干涩,带着锯齿的乳夹重新夹在渗血的乳头上,和他以前受的刑比算不上疼,但胸口却闷的慌。
以前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讨好女人,更遑论林清影这样位高权重的亲王。
他以前的人生只有杀人和受罚,无数的鞭打把顺从安静刻进他的骨子里,一百二十四条影规时刻束缚着他。
但这都不是他没有伺候好王爷的借口,影卫只配认错请罚,也只能认错请罚。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现在请罚王爷会更生气,但身体已经飞快地翻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林清影的确生气了,影卫不知变通,不懂讨好,给她一种捅了木头的错觉。但她看重的就是影卫乖顺,自然就不会因为他一令一动,像个木偶就罚他。
不过这影卫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这般木讷可应付不了女皇的百般试探。
林清影思索片刻,叫林三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林三了然,重新拿麻绳绕在影卫的脖子上,准备把他拉下去。
影卫跟着林三爬行,到门口时忽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以后就叫林七吧。”
影卫的眼里迸出光彩,漆黑的眸子尽是欢欣,他俯身跪拜,飞快地改口:
“贱奴多谢主人赐名!”
“嗯,下去吧。”
林清影的神色也柔和不少,但她还是没有留下林七,挥挥手让林三把他带下去了。
王爷没有拒绝,林七的心里滋出丝丝甜意,寒天的风也好像没这么冷了,影卫的动作也多了几分轻快。
西苑主管让西一、西二一起调教林七,临去前又细细嘱咐——
王爷给他赐了性,算的上一种无声的庇护,但林七伺候一夜却没有任何名分,反而被扔回这西苑重新调教,说明他伺候的不好,需要严格调教但又不可弄死弄伤。
两人心里有数,方才前去。
他们没有取林七身上的东西,只是把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在带刺的钢板上自省,林七需要如实的详
', ' ')('细的陈述昨晚他是如何伺候王爷的。
林七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被西一在钢板下面扔了两个火把,火焰不旺,刚好能把钢板烧到人觉得烫的程度。
被扎的鲜血直流的小腿又被这般炙烤,寒冬腊月,林七痛出了一身汗水。
他这膝盖跪了二十年,早就积了两块厚厚的淤血,如今再被针扎火烤,一时间就像是要坏掉了。
林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忍着痛颤抖着交代,从主人揉捏他的胸部开始,到最后令他夹着玉势又扯掉了他身上的乳夹。
西二一边听一边记录——“增加敏感度调教、胸部调教、后穴扩张以及床上骚话的训练”
西一则是源源不断的往钢板下加火把,在林七说到他取不出来玉势的时候加了一根,在他说王爷扯下他的乳夹时又加了一根。
不晓情事的影卫这时也意识到,在这两点上他没有伺候好主人。
四根火把在钢板下面噼里啪啦的响,漆黑的板子逐渐被烧的泛红,林七的膝盖、小腿连带着绷直的脚背都被热灼烧着,隐约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直到钢板渐渐冷却,他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肉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肉,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肉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阴茎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阴茎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精液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阴茎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撸动阴茎,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下,脆弱的阴茎忍着痛再次坚挺。
湿漉漉的尿口一开一合,像是马上就要射精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抽软了他的阴茎。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出声。
西一再次蹲下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下,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头认错。
“大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不要动,跪好。”
“是是”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一边摩擦龟头一边前后撸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硬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
', ' ')('药。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头,西一抠挖他的尿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果然,又一次被抽软了。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漆黑的眸子近乎涣散。
西一再次尝试抚慰他时,林七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阴茎上的快感全部转化为鞭子抽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子还留在他粉嫩的阴茎上。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眼,在快感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
此后林七每天早上都会被喂一碗媚药,西一会让不同的人刺激他,让他一直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情欲里,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被挖掘出来,记录在册。
他不被允许通过阴茎高潮,后穴里含的玉势却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王爷赏的那根,逐渐增加到成人手臂般粗细。
过去会把他的后穴撑出血的大小,现在那个时刻流着水的肉穴也能轻易吃进去。玉势放进去的时候冰凉透骨,能稍微缓解他的情欲,捂热了之后肉道又是一片濡湿酥麻。
玉势把他的后穴撑成了一个肉洞,手指伸进去时只能松松垮垮的含着。
于是西一又给他增加了紧致度的调教。
林七的手脚被捆在一起掉在屋顶,后穴里含了根极细的木棍,木棍下坠着秤砣,三炷香的时间,木棍掉下去多少次他的臀缝就要挨多少鞭子。
第一次的时候林七完全夹不住。木棍放进去就开始往下滑,松掉的屁眼疯狂收缩,只是给木棍抹上了一层淫水,不一会棍子就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西一也不急,捡起棍子就塞回他的屁眼里,这一次他夹住的时间比上回更短,松弛的括约肌完全不听使唤。
三炷香的时间,木棍掉了七十三次。
西一也没有刻意辱他,只是把林七绑在大字形的刑架上,用特制的鞭子抽他的臀缝。
每一鞭都是下体要裂开的痛,留在他的臀缝上的却只是轻微的红肿,西一抽完了又给他上了药,第二天继续把他吊在屋顶夹棍子。
药水只能消肿却不能止痛,棍子捅进去的时候林七的眼神都涣散了,捆在上上方的手死死攥着绳子,手心留下一片带着小伤口的勒痕。
他快要绝望了,是不是主人不满他的伺候,命人这样活活折磨死他。可主人分明给他赐了名冲他笑那么温柔
他这一生没受过什么好,上位者的一点施舍,被他藏在心中细细的品,生生品出了几分甜味
最后一截香变成灰白倒下,林七被解开绳子放下来,三十七次,比之前少了一半,西一毫不放水的又抽了他一顿。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林七终于能夹住棍子了。小麦色的强健身体被吊在空中,热汗淋淋的额角青筋鼓动,嫩红的后穴疯狂收缩。
影卫看着那么强悍,却又在此时显得无比脆弱。
西一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一滴水从林七的眼角滑下,他趴在地上颤抖着喘息,后穴还下意识地咬着木棍。
“王爷今天要用你。”西一把林清影赏他的项圈和玉势拿出来,放在林七面前。
林七看着那两样东西,眼睛明显亮了不少,漆黑的眸子里像是有星光闪过,满是情欲和热汗的脸上扬起一个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
他穿戴好东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半人长的箱子里,林七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男子的体格,蜷进去之后一点动弹的空隙也没有。
西一西二一起关上盖子,只给他留了一个小孔换气。
箱子里气体浑浊,林七只感觉颠簸了一阵,随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黑暗狭仄的环境让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身,每日灌下的一碗媚药在体内堆积,长期不得发泄的身体愈发敏感燥热,炙热的呼吸打在膝盖上都能激起他一阵颤栗。
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疏解,细小光滑的玉势完全不能满足他,黏湿的淫水从穴里涌出来,林七只觉得后穴愈发空虚。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身体竟比前几天调教时更加渴望被触碰,或许是将要见到王爷的欣喜,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一串脚步声传来,盖子被打开,熟悉的烛光洒在林七的身上。
“唔”
在黑暗中呆久了的眼睛无法接受光亮,林七被刺的闭眼,随后又缓缓睁开,漆黑的眸子里是闪烁的灯火,带着脆弱的水色,很是勾人。
“贱奴拜见主人。”
主人没叫他出来,林七也不敢擅自动作,依旧蜷在那个狭仄的箱子里,由下而上的仰视。
林清影没急着让他出来,反而至上而下的打量他。
紧实的皮肉透着情欲的熟红,热汗淋淋的脸上有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讨好与淫糜,饱满的胸肌因为姿势的原因,挤出一条鼓起的诱人乳沟。
在林清影如有实质的视线下,林七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臀缝间的濡湿黏腻让他羞耻又不适,他悄悄摩擦一下双腿,微不可查的动作还是被林清影捕捉
', ' ')('到了。
“忍不住了?”林清影手上拿的是西二用来记录的本子,上面的调教计划有一半已经打上了勾,“嗯十三天没有释放”
林清影放下本子,拿出一根孔雀毛扫过他裸露的肌肤,尤其是记录在册的敏感点被重点照顾。可怜的影卫如案板上的鱼肉,无处可避,身体各处的火都被点燃。
“啊主人唔啊啊啊主人贱奴啊贱奴还可以忍着”
他还记得主人的命令,不敢忍着声音,被咬的艳红的唇吐出低哑的呻吟,后面的肉穴越来越湿了,紧紧的嗦着暖玉。
林清影让他出来,蜷缩已久的身体终于得以舒展,线条流畅的肉体展开又驯服的跪在地上。
“贱奴的后穴已经湿了,求主人肏弄”
西一只教了他这一句求欢的话,林七照猫画虎的用了,他的身体如熟妇般敏感,眸子却透着懵懂和纯情,生涩的很。
林清影忽然不想把他放回西苑了,剩下的内容不如她亲自来教。
她没有把这个不成形的决定告诉林七,只是绕到他的身后,把那根暖热的玉势抽出来,换了个弯头的玉势,专门刺激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主人唔啊啊”
“说出来,什么感觉。”
“唔好舒服那里啊主人肏的贱奴好舒服前面前面也立起来了啊啊啊好爽”
“想射吗?”林清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想贱奴想射”林七摇着屁股去追,想要挽回那双让他欲仙欲死的手。
林清影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
冷清的表情落在淫乱的眸中,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林七的嗓音颤抖,“贱奴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错哪了?”
“贱奴是伺候主人的东西,不该有那种想法”不然西二大人怎么会每次都把他的贱根抽软,他真的太没用了,居然在主人面前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林清影却抚过他湿漉漉的脸颊,不那么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俊朗的面容因为她的动作显得狼狈又可怜,影卫像是害怕被主人责罚的狗,下意识地蹭她的手心。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况且西一大人说主人更喜欢他真情流露的样子。
感受着掌心的柔软,林清影心中更是满意,“想射也不是不行,不过只能本王亲自来,这里,这里,这里”她点过林七的乳头、肉棒和后穴,“都是属于我的”
话音刚落,林清影冷淡的眸中闪过厉色,她抓着林七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林七,记住了吗?”
林七心跳飞快,紧张和恐惧拉满,还参杂着若有若无的兴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听见自己说:“是,主人,贱奴记住了。”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抚摸他的性器,无法忽视的快感和被鞭子抽出来的心理上的疼痛让他回神,可怜的小林七软趴趴的缩在林清影的手上。
“贱奴”
“我知道。”
林清影和他凑的很近,一个几乎可以吻到对方的距离,林七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随后他就听见主人覆在他的耳边说,“他们用鞭子抽你了,我知道,但是本王可以护着你,只有在本王这里,射出来是不会痛的。”
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没来得及细想,大脑就被过载的快感填满了,快感节节攀升最终脑海中闪过一片白光。
“林七你看,本王没有骗你吧。”
林清影用沾着白浊的手抚摸他的嘴唇,失神的影卫依偎在她的怀里,被强制挤开嘴,品尝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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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则是源源不断的往钢板下加火把,在林七说到他取不出来玉势的时候加了一根,在他说王爷扯下他的乳夹时又加了一根。
不晓情事的影卫这时也意识到,在这两点上他没有伺候好主人。
四根火把在钢板下面噼里啪啦的响,漆黑的板子逐渐被烧的泛红,林七的膝盖、小腿连带着绷直的脚背都被热灼烧着,隐约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直到钢板渐渐冷却,他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肉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肉,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肉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阴茎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阴茎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精液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阴茎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撸动阴茎,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下,脆弱的阴茎忍着痛再次坚挺。
湿漉漉的尿口一开一合,像是马上就要射精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抽软了他的阴茎。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出声。
西一再次蹲下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下,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头认错。
“大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不要动,跪好。”
“是是”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一边摩擦龟头一边前后撸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硬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药。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头,西一抠挖他的尿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果然,又一次被抽软了。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漆黑的眸子近乎涣散。
西一再次尝试抚慰他时,林七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阴茎上的快感全部转化为鞭子抽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子还留在他粉嫩的阴茎上。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眼,在快感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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