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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便去做。在三皇女叶祥的人生哲理里,暂且还不知纠结为何物呢。她侧着耳朵,趴着身子,仔细听了一会儿。屋外大雨倾盆,男人睡着后绵长缓慢的呼吸声带着某种令人平静的奇特魔力。她爬起身子,用手肘抵着床板,有些恶作剧地吹了吹他的耳朵,“呼呼呼——”,连脖子后面细碎的毛发也被吹得飘来飘去,男人却依旧无知无觉,估计是真的累坏了。
叶祥决定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唤醒他。从她的角度看去,因垫了枕头,他的头颅微微往右倾斜,衣姿不整,领子后斜,细小柔软、稍稍发黄的颈发之下,便露出一截洁白细腻、冒出点点汗水的脖颈来。那只由于过度劳作而显得肿胀粗糙的右手轻轻搭于孩子身上,是一种守护的姿势。
叶祥心道,正好,不用看见那张倒胃口的丑脸了。她神思一动,便以一种闲散的姿态侧躺着,一条腿还微微弓起,穿着白色布袜的脚轻轻踩踏在床面上,并未用力。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则贴近他的背部,隔着那身褐色粗麻衣裳,慢慢抚摸起了男人略显丰腴的肉体来。
少女掌心柔软细腻,布料则粗糙摩人,二者轻轻相擦,甚至会发出浅浅的窸窣声。可那声音太过细碎,便湮没在轰然落下的阵阵暴雨声中了。摩擦了一会儿,手心也随之微微发热起来,还有点痛。叶祥撇撇嘴,觉得有些无聊,干脆掀开了男人衣服的下摆,手掌与其身体赤裸相贴。
背部是容易出汗的地方。许是身后贴着一个人,在热气的烘烤下,男人的脊背也有些濡湿发烫了。入手并不顺滑,甚至黏糊糊的、凉凉的,略微恶心。叶祥嫌恶地拿出手来,在男人衣裳上相对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手。她今早来时本抱着寻香猎艳的暧昧心思,谁知中途经了岁安,热情一经打断,而今重新燃起时,倒多了几分不紧不慢地悠然心态。
犹豫了片刻,终将手重新伸入潮热的衣服之内。这次她直奔目标,“翻山越岭”,摸摸索索地终于摸上了男人前胸的乳头。与奶爹的相比,这个乳头并不算大,大约黄豆大小,入手温热绵软,捏一捏,弹性十足,一看便是尚未发情的身子。
叶祥有些恶趣味地用指甲像挤痘痘一样掐了一下,男人便浑身一震,醒了过来。
“小姐……”声音还带些初醒的喃喃。他焦急地想回过头来,却被叶祥制止住了。
“嘘,就这样,别动。”少女在他耳后轻轻叮嘱道。说话的时候,口腔喷出的热气听在耳中,比屋外轰鸣的雨声还要清晰几分。粘在耳上,又凝结成一片蒙蒙的雾气。男人耳朵敏感,如此一来,脸色不由自主地便红了几分。
与此同时,叶祥却在心中想道,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何必非要转过脸来呢?嗳,看了也难受!
男人称呼叶祥为小姐,大概还以为她是某个普通官宦人家的子弟呢。谈起称谓问题,叶祥不禁心中一动,便靠近他耳边,颇为古怪地笑道:“叔叔怎么叫我小姐?这样一来岂不生分了么?”
原来她竟还记得方才的“亲戚”之言呢!一想到身后正把玩着自己胸前那一点的少女,年纪小得都可以当自己的后辈了,男人便忍不住感到有些羞耻,又因此清醒了一点神志。他害怕俩人之间的谈话被儿子听到了,惹得那小子骤然惊醒过来,撞见这等苟且之事,便下意识地将手掌覆在她那只胡来的手上,略微施力,压低声音,有些着急地说道:“小姐快放开奴。”
谁知迎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一掐。叶祥低声笑道:“叔叔又叫错了,该罚。”她心狠,也不顾虑什么,便用指甲最尖之处猛地一刺,将那颗可怜的小豆豆掐到缩得不能再小,惹得身前之人“唔”的一声,身子一紧,疼得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叶祥不顾他的疼痛,只缓缓道:“叔叔还该晓得一个道理。侄女儿平生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教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呀,自有分寸。”
男人听明白了,这是叫自己闭嘴呢。乳尖儿之处离心脏很近,恍惚间还以为是心在一阵阵刺痛。男人又被这示威性的折磨刺激得想起了一点当日的绝望,嘴唇发白,一时也不敢随便乱动了。
见他老实了,少女便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颗已经微微有些发硬的奶头。隐隐之中,她有些兴奋。这样的场景已在脑海中被她预想了无数遍了。每当她把宋谨那两颗大如花生的奶头吸入口中的时候,心里便是一阵酥麻的颤动,忍不住想要肆意地用牙齿、用舌头、用嘴唇、用手指、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对之加以粗暴的折磨,把那棉弹肿胀的肉球吸得硬硬的,像两颗石子一样,含在嘴里都嫌硌牙,然而再吐出来,用洁白的面庞去亲昵的磨蹭、推挤、欺负它们,任凭口水粘在自己脸上。她实在是太喜欢那一对小东西了!然而她不敢。
她不敢那样做。她害怕受到宋谨的责骂,说自己辜负了他美好的期望。在叶祥心中,宋谨是不同的。她像父亲一样迷恋、服从、畏惧着他。她并不想因此冒险。
然而如今,她却拥有了一双可以随便蹂躏的奶子。多好啊!叶祥激动得甚至有些微微发抖。恍惚间,她竟然有些把身前的男人当做了宋谨。她不由放轻了一点儿手上的力道
', ' ')(',松开手指,用指甲去轻轻地抠刮起了奶头上的细小颗粒。事实上,那些颗粒便是快乐的主要来源。男人一直紧绷的身子也不由渐渐软了下来,嘴里也跟着发出了类似叹息的细碎呻吟之声——在雨声的遮掩下,这并不算什么。
听到那人发出了代表愉悦的声音,叶祥微微咬住了嘴唇,嘲笑道:“叔叔不也感到很快乐么?说什么拒绝的话呢。”她又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了那颗被折磨得完全充血、有些膨胀发烫的乳头,慢慢朝外拉,就像在拉一个无关紧要的面团一样,一直拉到整个奶子紧绷绷的,再也拉不动了,男人口中的呼声也溢出了痛意才停下来。
叶祥便在此时将手一放,那个绵软蓬松的奶子便也晃晃悠悠的,像波动的水球一样,立马弹了回去。虽然看不见,叶祥也能在脑海中想象出那如涟漪一般荡漾的美景。许是生得微胖,男人虽然乳头不大,整个奶子却肥嫩饱胀,握紧手中都要溢出来似的。叶祥呼吸不免有些加快了,她张开五指,一巴掌拍上了那团绵软多肉的奶子,只拍得胸前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整个手掌都深深地陷进去,被娇嫩的奶肉包裹着。
男人被吓住了,心尖都提到了嗓子眼,立马低头一看,见岁安没醒,才缓缓地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额头已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经此一番,不由越发抗拒了起来,略微挣扎着,甚至带了些哭腔,苦苦哀求道:“求小……求侄女放过奴吧。待会儿随您如何处置都可以……”
叶祥又哪里肯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不顾男人的推拒,将另一只手也从他身下伸过去,双手齐上,怀抱着他的胸膛,用力揉捏着那两团肥厚挺翘的白肉儿,不时拉一拉两颗硬邦邦的骚奶头,直玩弄得男人身子酥了,腿也软了,仿佛一滩春水化在她的怀里,想叫,却只能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泄露一丝一点的呻吟。
叶祥起了坏心眼,顺着他的话,在他的脖颈里闷笑着问道:“叔叔说什么待会儿?”
男人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连忙小声应承道:“待会儿午休之后,奴让岁安去找邻居小孩玩耍。到时候……到时候,小姐想如何,奴都会全力配合的……”
叶祥闻之,不大高兴地又拍了下他的胸膛,“啪”的一声,还好此刻屋外一个旱天雷,要不然这声音也太令人羞耻了。叶祥道:“说什么‘配合’?叔叔难道不快乐么?为何说得像侄女儿故意强迫你似的?”说着,便引着男人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那根高高翘起的孽根。
男人忍不住老脸一红,身子也一软。两个人的手一齐将那条流水的肉密不透风地团团包裹着,即使隔着一只手,叶祥也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一下下猛烈跳动的节奏。她心脏也跟激烈地跳着,忍不住低低笑道:“原来叔叔喜欢这样的啊……喜欢我拍你的奶子,掐你的骚奶尖儿,摸你流水儿的鸡巴么……嗯?”
女人简直都是天生的下流胚,在这方面即使没人刻意引导,也能立马无师自通!想到背后少女上次还懵懵懂懂,颇为羞涩,甚至听不得一丁点儿脏话的表现,同如今对比着,男人不由于心下如此感叹道。可与此同时,心中那根弦也被狠狠拨动了下,他感到自己手中的鸡巴也跟着猛地跳了一下,又流出一股子腥臊的淫水儿来。
“原来如此啊……”叶祥心情愉悦道,“原来叔叔喜欢听侄女儿说骚话儿。一说骚话儿,叔叔的这根小鸡巴便也跟着跳一下,忍不住流口水了……”她说那东西“小”,旨在羞辱这人。果不其然,从后面看,男人的耳朵一下子便红了,手中之物却愈发硬烫起来。叶祥觉得好笑,又低头咬住他的耳朵,将炽热的气息轻轻喷在上面,哑声问道:“贪了?”
她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高谈阔论之时,便如清泉流淌、玉石相击,耳鬓厮磨之时,则又嘶哑性感、诱人沉沦。躺在她的怀中,嗅着少女身上发出的淡淡独特清香,饶是男人经验丰富如斯,闻之,又念及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如花面容,也有些招架不住地心神恍惚起来。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确然情动了,也晓得身后少女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恶劣”秉性,况且如今屋外暴雨倾盆,怀中小儿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干脆把心一横,索性豁了出去,只回过头来,一边按捺不住地浅浅喘息着,一边有些急切地低声催促道:“好侄女儿,快些罢……久了,叔叔恐怕受不得的……”
听他一改之前的抗拒,反而隐隐主动起来,口中也似乎含有挑逗之意,叶祥一愣,有些莫名,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地兴奋。言语间便也忍不住越发大胆起来:“好。那叔叔等着,侄女儿这就把你这根骚鸡巴揉出水儿来,等射出精水儿后,一半喂给叔叔上面这张嘴吃,另一半喂给叔叔后面的骚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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