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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大胆!”
沉盈秀气得指着沉清秋的鼻子大吼,而沉清秋不过用大拇指揉了揉耳垂,对急得乱蹦的沉盈秀视而不见。
“不过区区一赘妻,区区一赘妻……”
“你沉家一分支,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也说了我不过是一赘妻,那你又是什么货色?”
沉清秋垂下眼眸,上扬的唇角尽显嘲讽,“自己没本事,跑到一赘妻面前发疯。知道的说你是沉家的庶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困于后宅因妒生恨的颠公!不过也不能说不是因为嫉妒,想来是嫉妒的吧,明明瞧不起一个男人,却连个男人都斗不过的废物。”
“你!”
沉盈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沉清秋清洌洌的眸子逼退了回去,“姐姐,和弟媳头次相见,先把脖子上的吻痕擦擦。整日沉迷男色,外强中干,也难怪沉家长老不愿把产业托付给你,宁可让我入赘,也要把家产传给一个男人。”
沉清秋其人其他本事不提,往人伤口上撒盐可是有一手的。
沉盈秀最在意的无非就是沉家家产与男色这两件事,沉清秋一踩便踩中两个雷点,直把沉盈秀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沉清秋,就你清高,你不好男色!这天下哪个好女儿家不好男色?就你也有资格说我,我呸!”
此言说罢,气急败坏的沉盈秀甩手而去,沉清秋又执笔开始作画。
旁边的侍女主动上来磨墨,适时提醒,“姑娘,沉家大小姐的性子……不是好相与的。”
“难相与的又如何?她能进来,不多亏了你家公子的功劳?”
侍女不做声了。
作为沉家的备选继承人,若真的动了心思想护住沉清秋还是护得住的,不就是他不愿护罢了。
显然,那个沉月华对这桩婚事也是不满。
作为上个世界的女人,沉清秋也稍微能理解这个世界的男人。
不过就是希望能借着自己能力获得认可,结果沉家长老宁可找来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做赘妻,也不愿直接把家主的名头给自己,更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自由罢了。
他对这桩婚事也不满,所以便借着沉盈秀这个笨蛋来发泄,可这一切又与她何干?
无论这桩婚事成不成,作为婚事的受益方,她都不算赔的。
“就算她找我麻烦又能怎样?”
讲真,只要不是危及性命,沉清秋还真有点期待对方能使什么手段来立威。
还没等沉清秋将期待时间线放长,对方的手段便来了。
是夜,沉清秋在沉府遛完弯后回到卧室。
刚刚点灯,就见自己的锦被下有一团人影。
人影听到动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是一个唇间含着树莓的男子穿着一身纱衣,仿着猫的模样谄媚地朝沉清秋笑着。
看沉清秋不做反应,男子又一点点从床榻上爬了下来。对上沉清秋清冷的眸子,他将树莓整个嚼烂。
汁液从他的嘴边溢出,他看着沉清秋,把树莓的果肉吞了下去,徒留几滴汁水有意地将它们留在唇角。
“姑娘,碰碰奴。奴真的,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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