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应过来,景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面前的人,今年虚岁十一,他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往她怀里钻的七岁孩子了。
时间恍惚中总过的太快,林春晓在她还没适应之前先学会了男女之防……
林春晓看着景荣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胳膊,鼓起脸颊小声哼哼,“我想跟师傅一起骑马。”
他贴上来的温度,瞬间抚平景荣心底的那点怅然若失,她嘴角止不住的往两旁扬了扬,垂眸应了声,“好。”
不管林春晓长大与否,只要他朝自己张开胳膊跑过来,景荣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快步上前接住他。
第一次骑马的林春晓被景荣托着腰跨坐在马上,眉眼弯弯的抬手摸马的脑袋,像撸兔子一样,好声好气的,“乖。”
这马是景荣的,身上从未驮过第二个人,林春晓坐上来之后,它顿时就来了脾气,昂头扬起马蹄就是一声嘶鸣,烦躁的喷着响鼻。
景荣皱眉,抬手抚摸马头,语气严肃,“不许胡闹,莫要摔着他。”
等景荣翻身上马坐在林春晓身后,马的脾气才慢慢消停,不甘心的原地踏马蹄甩尾巴。
林春晓全身心的仰靠在景荣怀里,整个人被她笼罩住,时而抬头看一眼她棱角好看的脸,时而抬手抱着她的一条胳膊调皮的往一侧歪。
景荣把他扶正,语气无奈,“你也别胡闹,仔细摔下去。”
一行人白天赶路,临近傍晚找个客栈休息。
景荣把林春晓从马背上抱下来放到地上,便和随从一起去安排晚上住宿的事情。
小二热情的迎上来,边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机灵点去牵马喂草,边含笑询问,“客官您要几个房间?”
不加景荣和林春晓,一共六名随从。景荣没有任何犹豫,“八个。”
“不要八个,七个就够了。”林春晓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骑了一天的马,他不仅颠的屁股痛,就连前面也不太舒服。
“七个?”景荣皱眉看他。
“我跟师傅一个房间就行。”林春晓理直气壮的挺直腰板,示意他的女装打扮,意思是大家都一样,怕什么。
景荣根本不理他,掏出银子递给小二,“就八个。”
林春晓心痛的看着景荣,谴责的说道:“庄内开销大,咱们出来能省就省。”
景荣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林春晓脸上神情顿时垮了下来,抬手扯着她的衣袖,撒娇的摇晃,声音含糊不清,“我想跟师傅一个房间。”
什么女装方便,什么花销开支,都是噱头,只有这句话才是他心底一直盘算的小九九。
景荣抬手,掌心搭在林春晓脑袋上,往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你是个小大人了。”
林春晓也不要脸面,丝毫不在乎身旁还有外人在,闻言顺势蹲下来,抬手一把抱着景荣的腿,声音软甜,“师傅。”
景荣头皮发麻,差点没绷住,此时此刻她倒是有些希望林春晓能懂得什么叫做男女之防了。
她板着脸,“叫小姨也没用。”
林春晓打蛇随杆上,“小姨。”
景荣:“……”
林春晓闹了一通晚上也没能跟景荣一个房间,他揪着手指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床帐,睡不着的时候就格外想念景荣身上的味道。
安心,可以搁下所有戒备放松的依赖。
林春晓侧身,额头在枕头上蹭了两下,打算回景家庄后,定要研制出一款香熏,味道跟师傅身上的一样,每日放在床头帮助睡眠。
林春晓极少在外住宿,最近的一次也是在几年前了,可那时候景荣担心他做恶梦,两人都睡在一起,虽说不是盖同一个被子,可好歹是同床共枕。
林春晓抓了两把头发,翻来覆去过了好久才慢慢有睡意。
在庄内,林春晓床上的被子是景荣的,枕头是景荣的,连床单都是景荣的,哪怕每过一段时间要换一次,他都是跑到景荣的房间里换她柜子里的。
这么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景荣身上的味道,猛的睡在外面,被陌生气息包围,觉得格外的不适应。
景荣早已在点点滴滴,无声无息间渗入林春晓的生活,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竟是难以割舍,他像个护食的猫一样,无法忍受景荣被夺去。
林春晓睡的迷糊,意识逐渐分离,熟睡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师傅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四宝:江湖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
景荣:(皱眉)江湖是谁,为师想跟它决斗一番,分个大房二房出来
江湖:(黑人问号脸)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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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们,爱女尊,真的爱,第一本写的就是女尊,当时打开文档的时候,第一个跳到我脑海里的就是外人面前清清冷冷,妻主面前软软糯糯的陆子瑜(你们肯定忘了这是谁),那种感觉我至今都还记得,写的时候有种想把男主抱在怀里肆意□□的冲动
所以我陆陆续续又写了很多女尊文,我一边哭着说女尊冷,一边控制不住的写,因为我喜欢这个题材(贱哦)
说这些不是想跟大家告别,或者别的,就是突然感性了一把(最近压力很大)
我文笔一般,故事小白,图的不是写出多大的格局,写出什么惊心动魄难以忘记的故事,我就想简简单单的写个甜饼,大家睡前看看,疲惫时看看,心情不好时看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