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下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说完,就起身去给欧独找药。
欧独的药一般都会随身携带,在房间里没有看到他的外套,于是便来到了客厅。
可是就在她离开卧室的时候,欧独醒了。
二层没有看到他的外套,江兰舟又来到了一层的客厅。没想到,外套竟然被他随手丢在地上。
捡起来,江兰舟摇摇头,拍了拍:“怎么了这是,衣服都随便乱扔。”絮叨了一句,开始翻找外套的口袋。
把车钥匙拿出来,准备放在桌子上,继续找的时候,欧的的声音传来:“你在做什么?”
还记得他之前犯病的时候说过,最讨厌的就是吃药,所以江兰舟不敢告诉欧独说她在找药。
于是胡诌了一个借口:“我看衣服扔在地上,就想着捡起来帮你洗一下。”说完还干笑两声。
“我看你是想要离开吧?”说完还冷哼一声。
对于欧独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江兰舟很是不喜欢,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和欧独往日绅士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离开?这么晚我能去哪儿?”
“谁知道呢?或许,赵栎文那里?”说着,欧独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侧目看着江兰舟。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和他扯上关系?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江兰舟有些不耐烦了,他总是对自己不信任。
“怎么?不让我提他,做贼心虚了?”
“什么做贼心虚,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什么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欧独提高了声调反问。
被他这么一逼问,江兰舟停顿了一下,要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对,于是又改口说:“朋友关系,大学学长关系,亲戚关系,行了吧?”
“朋友?”说到这,欧独又冷哼一声。
“我说你不要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表情冷哼,很轻视人的感觉。”让江兰舟想起了他们家最落魄那阵儿,那些亲戚的嘴脸,很是不舒服。
“那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你做的那些事,就又能搬上台面了吗?”欧独也越来越暴躁,说话都不如第一句时平静。
当然,江兰舟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欧独这样污蔑她,也要好好争辩理论一下:“好笑,我做了哪些事让你欧大少爷丢脸了?我做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了?”江兰舟的语调,也高了起来,两个人剑拔弩张。
“你和赵栎文两个人在高级别墅区偷偷碰面,难道就光明正大吗?你和他背着我偷偷见面,难道就光明正大吗?我怎么记得你是告诉我,你去见申屠悠然,什么时候申屠悠然变成赵栎文了?”
欧独双目瞪大,眼底早已不是江兰舟熟悉的温柔,而是暴戾。
江兰舟一脸纳闷:“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了?还是派人监督我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深吸一口气,知道他是误会了,江兰舟压了压自己的火气,解释道:“我和他是去帮刘泽了,刘泽要向悠然求婚,所以就叫我们俩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