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金二少的酒不对劲。”唐蒄说到这个才有勇气和宋迤对上目光,“这件事金先生打算怎么处理?”
她很在意今晚的风波如何收场,差点被害死,想抓到幕后黑手是理所应当。宋迤按部就班地说:“酒是三少爷的朋友亲手送过来的,今夜之前根本没有开过。”
她顿了顿,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玻璃杯在她手中折射出台灯的光:“还有这个你喝过的酒杯,我发现杯底有层黏滑的东西,也剔出来送去化验了,结果要等。”
“酒里和杯子上都有可疑的东西?”金萱嘉思忖道,“这不是多此一举嘛,难不成下毒的人不止一个?”
宋迤补充说:“酒里有毒是可以确定的,杯子里的东西要用专业仪器,警察所这个时候加班加点地赶。”
唐蒄打起精神开个玩笑:“两份毒,我居然没死。”
“你早点休息,”她说完这句冲金萱嘉招招手,金萱嘉跟她走到门外,宋迤合上门道,“金先生说今晚让她一个人睡你房间,你等客人散了随便挑个房间住。”
金萱嘉警觉道:“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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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说:“她是病人。”
“都是杜横江起的头,以为有他妹妹做靠山,他在人前就多得脸似的。”金萱嘉略显愠怒,风声还没走漏出去,楼下依旧是衣香鬓影,她忽然问,“你说,我爸什么意思?他不喜欢你,按理来说也不会喜欢唐蒄。”
“你不知道他的意思,我就更不知道了。”宋迤望着楼下或交谈或沉默的人们,心里又生出之前那种厌恶来,“就算真到了那个时候,唐蒄也不会愿意的。”
说完后发觉自己的语气过于笃定,宋迤又说:“眼下他只看得见金峮熙,干儿子给他找不痛快、疑似下毒把他弄死,当着别人的面还不好发作,只怕是气坏了。”
金萱嘉在心里取舍权衡,最后还是念叨道:“我得去老头面前讲几句漂亮话,这事儿不一定跟金峮熙有关联。酒里不干净,那杯子可是很多人碰过的。”
她说着就要下楼,宋迤赶在她下去前问:“你信他?”
“他不是人,但他是我哥。”金萱嘉整理鬓发,尽量做到尽善尽美,“金峮熙家里人全死光了,他做了亏心事,就怕别人也来害他。我信金峮熙没这个胆。”
这时决不能帮金峮熙说好话,金先生打定主意要疑他,跟他站在一边无疑会遭到牵连。为今之计只有哄得金先生心情好点,让他冷静下来想想,叫他轻拿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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