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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见一个客户，你和我一起去。”
秦默望着厕所天花板，突然想到，游景昨天的策划案写得不错，创意和执行流程都没有大致问题，只是可能时间紧凑，细节还不够完善。
话说回来也没人让他写这个，游景说，前辈给的任务都完成了，想到过两个月的节日，反正也要提前准备，没事干就写了写。
结果倒是比秦默预想的好，所以给他一些新的事情做做吧。
游景翻起衬衣袖子，抬头看他，“可以吗？让我一个新人陪着去。是个大客户吧。”
“上头也说了，要好好培养你。”也确实有培养的价值。
游景轻轻笑道：“叔叔是不是故意说这些正经话，好分散注意力？”
游景勾了勾假阳具的拉环，一股拉力隐隐摩擦内壁，秦默闷哼，被拉回注意力，条件反射地往里缩了缩。
“不知道存了多少水？”游景说。
阳具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堵在秦默花穴里面，一开始是胀，比灌满了游景的精液还胀，早晨醒来的时候，他腿间都是麻木的，忍着不适提早到了公司，被年轻人抓来厕所隔间。
游景站起来，贴近他的脸不过一寸，“嗯？昨晚上有没有自己摸？有没有拿出来过？”
秦默感觉不到自己里面有多少东西，只觉得麻，盯着他浓密如扇的睫毛和下垂却尖利的眼角，“没有……”
“是没有摸？还是没有拿出来过？”
“没有拿出来过……”
“那就是摸了？”游景坏笑，手挤进他胯间，虽然也根本不用挤，有假阳具底部撑开大阴唇，阴蒂不可避免地也半露在外面。
游景弹弄一下他的嫩芽，“是摸的这里吗？”
“啊……只摸了这里。”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阴道口的状况，两瓣粉嫩阴唇牢牢夹紧着黑色的可怖阳具，边缘渗出些透明淫水，他没敢去动，这是游景放在他身上的标记，只有游景能动。
所以他伸手拨了阴蒂，轻轻地爱护它，想象那是游景的手指在疼爱他，然后他渐渐觉得不够，跪在床上，学着游景的样子撸动自己的阴茎，射了尿。
不知道为什么，会比以前舒服。
“叔叔真听话，”游景笑得像个得到礼物的小朋友，在拇指和食指间捻弄他刚冒芽的豆豆，“要不再存一点水，等会儿一起出来？”
秦默点头，游景欣慰地笑，托住他后脑勺，把他按在墙上深吻。
舌头被勾出来了，比起亲吻，更像是吮吸，每到一个地方游景便吸上一口，秦默被他轻含着，舌尖的快感一路涌往小腹。他又用上舌头来缠，一拉一推，幼儿园游戏一样，幼稚又有趣。
秦默睁开眼偷看，游景本来专注地盯着他的舌头，发现他的目光，便一抬眼皮，笑眼弯弯，看得秦默两腿酸软直打颤。
游景扎扎实实堵了上来，手上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他的阴蒂快速摩擦几下，秦默冲出一股热流，在热水里失禁的感觉再次浮现脑海。
“嗯……”他尾音飘在空气里，被游景吻得迷迷糊糊，解开外套衣扣，把游景的手引向自己胸前，“可以……玩这里……”
绯红色的乳头在白衬衣下若隐若现，游景隔着布料捏住一颗，感觉比在包间里做时又要大了一圈，难道叔叔的小樱桃真的需要他的精液浇灌？
他被自己之前玩笑般的想法弄笑了，怎么可能，不过是叔叔的奶子实在太骚，又恰好被他伺候得舒服而已。
他捏住两边乳晕，一路细细搓捻上来，他知道秦默很喜欢这样，又用指甲挠了挠顶端小口，振动通过布料，痒酥酥的，让秦默上半身通电般的一麻。
“舒服吗？”
“嗯……”秦默抿着嘴，迷离的眼神在他脸上飘忽。
游景埋下头，用嘴照顾另外一边，在衬衣上舔湿出一个透明小洞，隔着洞看秦默的奶头，更显得娇艳欲滴。
这比被用手玩还可怜。津液渗透纤维，奶头被润湿，可怜巴巴地往上顶，却只有贴着冰凉的布料，得不到任何有温度的爱抚。
秦默一脸发情的潮红，裤子褪在脚跟，内裤勒在膝弯，还露着个半透明的奶子，游景看得性致昂扬，“叔叔这样好像个婊子……”
又凑近他耳边道：“但也只是给我一个人玩的婊子。”
秦默后脊背一麻，只想让他像好奇的孩子那样赶紧玩弄自己，抚着他的耳朵，“亲……亲亲它。”
游景一歪脑袋，“叔叔说喜欢我，我就亲。”
“……喜欢，”秦默虽然开口，但还做不到完全直视他的眼睛，微微偏着头笑，“最喜欢你，叔叔最喜欢你了。”
游景控制不住笑意，抵在秦默胸口，抖着笑了好半天，才终于用嘴挨上他的奶子。
“啊……”温暖的口腔，秦默感觉一切都暖起来了，奶嘴贴着游景的舌头，“被游景接纳进身体里面”这个事实一下子冲击脑海，突然觉得下半身也热起来了，不，是小腹里热起来了，他感觉到了假阴茎的存在，
', ' ')('泡在他的淫水里，泡在他对游景甜蜜的热意里。
“又……又出水了……”他喘息着道，感觉一股力量在把假阴茎往外推，如果不赶快拿出来，他的潮水会搞砸一切的。
他推了推游景，“帮叔叔拿出来好不好？”
游景尝到甜头，竟不肯再轻易迁就他，“再说点好听的，就放过你。”
“……”秦默咬着嘴想了想，咕哝道：“我不想要这个，不想被这个肏。”
“那想要什么？”
“想要你……你的鸡巴，插进来……”他夹了夹阴穴，却感觉骚水反而要更快地流出来了，不行，他往下蹲，被游景一把拉了起来，挤在墙角。
“就在这里插吗？这是在公司的厕所隔间里哦，在这种地方被我肏？”
“嗯……”秦默已经等不及了，如果骚水全流出来，他的裤子会弄湿的，而他没有换洗用的。他眼角憋红，用哀求的视线看向游景，“这是你的玩具，只有你可以帮叔叔拿出来，叔叔求你……好不好？”
“当然好。”游景十分受用，卷起衬衣袖子蹲了下去。
“等等，”秦默说，“马桶……”
他想坐到马桶上去，就不用流得到处都是，但游景把他堵在角落，一手勾拉环，一手用纸巾垫着，“就这样流出来。”
“会弄脏的。”
“哪儿有什么脏不脏的？怎么会脏？你又没病，不管是尿，还是骚水，都是干净的。”
游景不由分说，开始拽出假阴茎。
秦默不住地摇头，这样会把游景的手弄脏的，还有衬衣，那样他身上一天都会有自己骚水的味道，还怎么上班，怎么见人。
“秦默，我需要你相信我，”游景抬头道，少见地直呼了他的名字，“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像前天晚上一样。”
前天晚上，游景给他接了尿。他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做了那么丢脸的事，但仍努力回想起那种把自己托付给别人的感觉，于是闭上眼睛不看，默许了年轻人的任性。
粗糙的纹路磨砺着娇嫩的内壁，沟壑重叠，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骚水几乎全被堵在里面。
抽出来时，骚穴口的感觉最为明显，又痒又爽，特别是壮硕龟头卡在那里时。不知道游景是不是故意的，模仿着想拔又拔不出来的样子，来回捅了他好几下，有水溢出去，但更多的还被堵在里面。
“呜……”秦默一手撑住游景肩头，一手捂着嘴。突然皮鞋踏地声在外面响起。有人进来了。
“嘘……”游景比了个手势，秦默咬紧牙关。
那人在小便池旁停下了，接着传来拉拉链的声音。
秦默以为游景也在等待，却没想到游景一用力，把假阴茎猛地拖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大脑空白，骚穴维持着张开的态势，但没等他反应，外面那人的尿液射向池壁，哗啦一声，秦默绷着的弦也断了，跟着喷了出来——
好像失禁。
昨天被游景捅到一半的、晚上自己玩弄阴蒂的、撸到高潮射尿的、刚才被游景亲吻的、被他抓舔奶头的……所有的淫水一齐哗啦冲了出来。
同时冲出来的，还有他穴里的骚味，灌满了整个隔间。想必游景蹲着闻得更清楚。
纸巾很快被透湿了，憋了一夜的淫水沾上游景的手。他淡然地放下假阳具，又抽了张纸，两只手交替着给秦默接着骚水。
秦默很想停下来，但停不下来。骚穴张开着，开闸泄洪一般往外猛流着水。
比尿出来那次还丢人。那次至少是尿在杯子里，现在他就像是失禁后尿在游景手上。
他低头看到一缕淫水从游景手心里流下去，滑过手腕，滑过线条流畅的小臂，拐弯流下去，滴到游景的裤子上，而游景面不改色地又换了新卫生纸替他擦外阴唇。
外面解手的人洗完手走了，秦默才淅淅沥沥流完了自己的最后一滴。
“没弄脏吧？我吃都吃过，有什么不能碰的。”游景擦了擦手，把最后一张纸巾扔进垃圾桶，才终于站了起来。
秦默完全不能直视他的脸，这么大个人了，在小朋友面前喷射两次……
“好了，”游景摩挲他湿润的眼角，安慰道，“本来就是我说要塞住的，帮你弄干净不也是应该的吗？”
秦默歪过头，嘴唇在他手上蹭了蹭。上面还残留着淫水的腥味和黏腻感。
游景心下一动，抚了抚他的唇，“叔叔还要吗？我的鸡巴。”
“要。”秦默说。
其实他现在并不想要性爱，但他想要游景。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太清楚了，也忘记是用什么姿势，坐在马桶盖上也好，趴在隔间门上也罢，总之游景的大肉棒插入了他。
游景身体的一部分在他里面。他可以让这个人得到快乐。游景需要他。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够让秦默雀跃不已。
他和年轻的恋人耳鬓厮磨，想起曾经大人的哭声，突然中断的电视直播，撕碎的作业本，地上用剪刀剪
', ' ')('出来的碎发，想起索求过的那些得不到回应的吻，现在好像唾手可得。
他还想起数年前家里持续到天亮的麻将声，太阳升起时他跑到院子里，问通宵一夜的余红要五毛钱买一袋牛奶当早餐，余红瞪着红眼睛，给了他一巴掌，说你爸跑了，不要你了。
那时候的游景，应该还是个小婴儿吧。现在已经长大到足够说，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但这一瞬间他的五味杂陈不能让游景知道，所以他对游景笑了笑。
小朋友一瞬间走神了。
毫无防备的射精。
秦默对着镜子，又检查了一遍，直到全身上下毫无破绽，才走出卫生间。
他的腿还不能完全并拢，内裤里被肏过的骚穴往外翻着点红肉，凉飕飕的，但仍然坚持着坐到椅子上。
正好到上班时间，他开始处理邮件，游景敲了敲门。
“秦总监，周六有空吗？”
“怎么了？”秦默迅速瞟了他一眼。
年轻人看上去很高兴，小声道：“约会。”
秦默犹豫片刻，还是说：“……抱歉。”
“有片约？”
“……嗯。”
游景沉默了一会儿，“星期天呢？”
“暂时没事。”
“那就这么定了，星期天和我约会。”游景立刻拍板。
“嗯。”秦默依旧看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答。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真的不在意。
游景走出去，用手机发了条消息，十分钟后，收到新消息，打开，是一个陌生光头男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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