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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靳言等舒籽萌走了以后才从床上起来,他的鸡巴还硬着,他去了浴室,走路的时候他单手扶着硬胀的肉棒,不让它左右晃动。
舒籽萌在他鸡巴上磨来磨去的时候,整个过程煎熬又难忘。他恨不得一下子插进去,她晃动着屁股阴蒂和他龟头顶撞,乳头在他手掌心磨动。
手掌心有点痒痒的,他扶着鸡巴的手在上面搓了几下,他准备打开花洒洗一个澡,舒籽萌的视频发过来了。
他看到了最后的镜头,他的龟头和她的逼口紧紧压着,一道淫水直流下来。有一种错觉,不是他射她,而是她射他。
她仰起脖子,两边的奶子上有两个不对称的手指红痕……
他的鸡巴瞬间变得更硬,手掌心不停搓捏大鸡巴,耳朵边响起她的呻吟,“嗯哈……好舒服~”
他腰腹绷紧,越撸越快,快感聚集,手机里娇喘戛然而止,视频播放到达时间上限,他重新点开她发过来的视频,观看她的奶子和逼,再次用力摩擦肉棒。
耳朵边再次响起女人的娇喘,视频重复播放了七八次,他越撸越大力,耳朵边逐渐听不到她猫叫一样的呻吟,意识模糊了几秒钟,身体突然变轻,好像感受不到了重力,精液喷射出来,掉在瓷砖上,又迅速被花洒喷洒的水冲进地漏里了。
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等着水淋洗身体,身体有种即使射完精也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感,心里迫切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他终于洗完了,穿好衣服出了浴室,他给舒籽萌发信息,【表情还行,这个视频一定要保密】
舒籽萌表示明白,下午的时候有她和韩靳言的戏,韩靳言被李明浩饰演的郑王绑架了,舒籽萌去铁牢里营救他。
角色需要戴上黑色面巾,先去调戏一下男主角,各种挑逗,男主渐渐认出女主,然后把她压着操了一顿。
常规的演戏,比前几天的床戏要简单很多,反正做的时候也不会脱衣服,就男主从后抱着她做几个顶的动作,她再娇喘呻吟几声就完了。
到了现场她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韩靳言上半身赤裸,身上还有几道勒痕,他双手被绑在身后,奶头那里勒了一根绳索,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的,这个姿势很诱惑,有一点性暗示。
她严重怀疑这不是大男主电视剧,本来这剧本是给秦知准备的,她那么喜欢韩靳言,这部戏的剧本设计的地方很多都很羞耻,方便她可以明不张胆占韩靳言的便宜。
没想到女主最后变成了林芬儿,倒是便宜了舒籽萌。
韩靳言已经摆好了姿势,额前有几缕碎发,嘴角有血迹,看起来很狼狈。实际上他是故意被抓的,为了反抗皇帝找借口。
舒籽萌戴着黑色的面巾,她自作聪明地来到监狱,以为救了男主,就可以搭上男主这条船。
韩靳言饰演的柏云鹤,本来计划有他的人来营救他,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面巾的女人。
他皱起了眉头,搞不清这个女人有什么目的。
舒籽萌来到他的跟前,“哦?这是谁呀?看起来还挺俊的嘛。”她伸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柏云鹤偏头躲过她的手,脸色不善。
他越反抗,舒籽萌心里的施虐心理暴增,特别是看到韩靳言那一身花式捆绑,肩膀上和小腹腰部两侧的青筋鼓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他的下巴,在他要吃人的眼神下,掰着他的下巴,头靠了过去隔着面巾亲吻了一下,嘴唇隔着布料摩擦,他嘴唇上的温热和气味隔着面巾传了过来,她被这股男性的味道迷晕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想要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情不自禁张口了嘴唇,伸出了舌头更多地攒集他的气味或者津液。
原本剧本里没有张嘴伸舌头这戏,因为隔着面巾什么都亲不到,只是一个调戏的动作。
她甚至怀疑是韩靳言故意勾引她,或许他没有勾引,他自己个人魅力就这么大,像诱人的毒蛇。
她张嘴伸出舌头,他也张嘴了,由着她把舌头连同黑色的面巾布料插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一个好时机,他明明可以咬住面巾,脑袋后仰,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巾,就可以让她露出真面容。
但是他伸出舌头含住面巾,一点点地往上卷,嘴唇和舌头一起发力,掀开她面巾的一角,露出她嫣红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吻到了他的嘴唇上,他用了一点力道吮吸,她的舌头就滑进了他的口腔里。
没了面巾的阻拦,她成功品尝到他的嘴唇,带着一点麝香的味道,舌头比她粗大得多,很有侵略性。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麻,她双手推他胸膛,他才放开她,她脚后跟有点酸,太丢人了,居然在片场被他亲软了。
面巾上有他和她的口水,湿漉漉的贴在她脸上、鼻子上和下巴上,导致她说话的语气都不畅。
“哼,臭男人,味道不错。”这个是剧里的台词,她念出来的时候感觉蠢透了,明显气势不足,明明他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人。
“我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不然待会
', ' ')('儿我不能保证会发生点什么。”说完他还意味不明的笑了。
啊!舒籽萌感觉自己被他调戏了,因为她是提前知道剧本的,过一会儿他就要把她压着狠操。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笑得那么得意,还有一点挑衅,这根本就不是柏云鹤,是韩靳言。她真真切切觉得,他在剧里调戏了她。
她的情绪被他调动起来,她轻轻一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呢?我的相国大人?”
她的手指尖顺着捆绑的绳索移动,刚才他悠闲自在得像上位者的感觉瞬间被她拉回,她的手指只是顺着绳索一路摩挲,连他的肌肤都没有触碰到,他就感觉绳索下的捆绑感加重了,绳子勒过的地方开始发麻。
这个女人无师自通,竟然学会调戏他了,他却束手无策。看着她指尖划过他的奶头,胸肌,在绳索制造的红痕上摸来摸去,他心里叫嚣着她停下来,别玩了;另一个声音却叫她摸重一点,蹂躏他的胸部才能把皮肤表面的瘙痒带走。
内心两种不停的声音,想让她立刻停下来,又想她继续下去。两种声音争论不休,突然“啪”的一声,他胸口被挨了一巴掌,他怔住,她居然打他?
内心争吵的声音停止了,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好像马上憋不住就要暴怒了。
“啪”的一下,一巴掌再下去交错打在他另外一边胸口上,力道不轻不重,钝感的疼痛过去便是酥麻的痒,特别是那个女人打完他以后,带着挑衅的表情道:“呵,你还能说什么?扇你两巴掌就老实了!”
他的身体处于兴奋的状态,居然想在剧里狠狠报复一个人,呵,别看她现在这么嚣张,打得很顺手,他感觉也不错,但是她待会儿在他身下就老实了。
“两巴掌不够,你最好用鞭子狠狠抽打我,因为我挣脱绳索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慢条斯理道。
她有点接不住戏,什么?用鞭子抽打,她愣住。
导演喊了卡,舒籽萌询问导演的意思,导演也有点拿不准,询问韩靳言的意思,韩靳言表示可以承受。
几个人商量了该怎么对戏,舒籽萌全程听取他们的意见,导演重新喊了开始。
舒籽萌心里默念,哥,对不起。
她一鞭子下去,不轻不重,她看见他的奶头抖了抖,他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感后,就变得越发亢奋,他沉迷于这样堕落的快感。
鞭子打了十多下,“啪啪啪”舒籽萌不敢再打下去了,她怕把他打坏了。
看着他剧烈喘息的胸膛,“喂,还能喘气不?”
柏云鹤的脸有点红,他心跳很快,“王妃可是打高兴了?”
“哎呀,真无趣,居然认出来了,你可别生气呀,刚才是你叫我打了哟!”她过去帮他解开束缚。
他的手一得自由立马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反剪在身边,他从后搂住她的肩膀,“我早就说过你别得意太早……”
他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从她衣领里插了进去,湿润的手掌隔着奶罩握住了她的奶子。
“相国大人,你饶了我嘛~”
“不行。”他隔着衣服和裤子顶了她一下,她的臀瓣撞上他隆起的胯部,再撞上他的腰腹,她的身体往前晃动,奶子的重量被他控制着。
没什么感觉,姿势很羞耻,这样隔着裤子,连外阴都没碰到,碰撞的部位在后腰和臀瓣上面部分,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幸好她提前练习了表情,呻吟的表情看着很像在被急插。
她双手抓住他强壮的手臂,“相国……大人,我错了……我……”
他一巴掌“啪”的一下扇她屁股上,“你刚才打我不是很爽吗?”
舒籽萌条件反射般夹紧臀瓣,不知道如果体内插着肉棒的话是不是一下子就夹紧了?
他又连续打了几巴掌,她委屈极了,他怒气冲冲,导演无动于衷,于是她的屁股又连续挨了几巴掌,都是同一个地方。
导演喊了停,舒籽萌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语气夸张叫着助理要给她冰敷,还和她的助理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韩靳言不知道她在议论他什么,反正她助理的脸红了,叫她别说了。
舒籽萌给她的助理说,韩靳言的腰挺有劲,耐心也好,只打她屁股一个地方。
她小声问助理,林芬儿以前没有得罪韩靳言吧?
两人一路蛐蛐到了化妆间,没想到还有人在讨论她和秦知。
“本来是给秦知准备的女主剧本,她哥哥还亲自让编剧改了剧本,增加了很多亲密戏,不知道怎么回事,女主居然变成了林芬儿。”
“林芬儿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愚蠢,头脑简单,居然演心机女主,幸亏有韩影帝给她撑着,不然她得演绷。”
“她不心机吗?今天在片场自己给自己加吻戏,舌头都伸进韩靳言嘴里了,韩靳言当场发作,故意在片场打了她的屁股。”
舒籽萌解释不清了,她也没想给这几人解释,她面不改色去了化妆间,那几个背后八卦的人一下子就闭嘴了。
有几人借口
', ' ')('很忙出去了,舒籽萌换了妆,准备晚上再拍。
舒籽萌简单吃了晚饭,换了妆就准备晚上的戏了。姜瑶背着一个包进来了,她一进门就从包里翻出面膜、燕麦饼干和其他零食放舒籽萌手边。
“姐姐,我这款面膜超级好用,可以美白补水,还有这燕麦饼干,低卡零食给你补充能量的。”她讨好地笑了笑。
舒籽萌微微点头,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姜瑶非拉上她拍合照,然后道:“姐姐,帮我签一个名字吧。”
舒籽萌担心她还会从包里捣鼓什么产品出来,这款面膜她见姜瑶带了货,拍合照的照片故意还把面膜拍了进去。
意思林芬儿也用过这款面膜呗,到时姜瑶把这张合照发出去,不就是帮她打广告拉客户吗?这个心机girl别人看不出她的伎俩,但是舒籽萌和她大学同寝室四年,早就见惯了她这些手段。
舒籽萌不会模仿林芬儿的字迹,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把头发别耳朵后面,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不方便。”说完转头不理姜瑶了。
姜瑶一僵,她讪讪道:“那姐姐你忙。”
姜瑶已经没有戏了,正好她男朋友今天晚上也没有戏,两人在酒店里恩爱了一番,其实姜瑶没什么感觉,但是李明浩很投入,姜瑶娇声喊道,“老公,你好棒,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于是无聊的性爱又延长了十多分钟,两人做完了,李明浩餍足了。
姜瑶看李明浩心情很好,她眼珠一转,“浩哥,我最近看上一款包,挺好看的。”
李明浩懒洋洋道:“多少钱啊?”
姜瑶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开口,“三万多。”以前她最多要几千,李明浩从来没有给上万的钱给她。
李明浩不高兴了,他皱起眉头没说话,姜瑶顿时梨花带雨的,“我以前没演戏的时候背几千块钱的包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在剧组里,大家都背几万,十多万的包,我还背这个几百块钱的包,这不是给你丢面子吗?”
她越说越气,“还有,你每次来剧组什么都不管了。我给这些哥哥姐姐们送花,送奶茶,用的都是你的名义,大家都感谢你,还不是帮你拓展人脉,花的还是我自己的钱。”
其实她耍了心机,她借着李明浩的名义送东西出去,表明了她和李明浩的关系,大家也不会看轻她这个新人,毕竟李明浩有背景;还有一个原因,可以借机警告那些可以靠近李明浩的花花草草。
李明浩无奈道:“好吧,买。”刚才他还兴致盎然的,他现在有点烦躁,觉得女人都一个样,喜欢把他当提款机。
“以前舒籽萌就是这个德行,老是撒谎说自己妈妈生病了,每次都找我借钱,现在还差我四万块钱没还,给了钱后上床就装烈女,扫兴得很。我看出来了,她就是捞女。”
姜瑶趁机附和了几句,“浩哥,你说,现在在片场的这个林芬儿是不是舒籽萌啊?因为舒籽萌以前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抚一下头发,今天我也发现林芬儿也有这个习惯性动作。”
李明浩瞪她一眼,“你没事吧?舒籽萌那么穷酸,能认识林芬儿?两个人都不是一个层次的,舒籽萌连自己毕业设计都搞不定,到处托人找关系,她要是认识林芬儿还至于在学校里那么卑微,我看你是想多了。”李明浩明显不相信姜瑶说的话。
姜瑶按下心中的疑惑,明天她就回学校了,要是舒籽萌真的代替林芬儿去演戏,那么她就不在学校。
这个戏还要拍两个月,如果接下来两个月时间舒籽萌都没有出现在学校的话,那她一定在剧组拍戏,那么她的猜测百分之百就是正确的。
她微微一笑,她似乎已经掌握了林芬儿和舒籽萌之间的秘密,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个秘密,相信林芬儿或者舒籽萌会为这个秘密买单,她以后也不用那么讨好李明浩了。
李明浩不相信没关系,她相信就行了。
姜瑶已经计划好准备向林芬儿要多少保密费,两千万吧。林芬儿肯定愿意给的,她的职业生涯不允许断送了,她年薪上亿。要是塌房的话,比较于高额的违约金,两千万很划算。
但是两千万对于她,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她可以买一个大房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
舒籽萌正在准备晚上的戏,她的导师给她发信息了,问她毕业设计怎么样了,要求她回学校把毕业设计交上去,然后本人现场答辩。
她头冒冷汗,急忙给sasa发信息,询问她的毕业设计怎么样了,她必须回学校去,不能和韩靳言演戏了。
没多一会儿sasa给她发信息了,【舒籽萌小姐请放心,你的毕业设计已经完成了,由林芬儿小姐亲自制作,并亲自到贵校完成答辩。请舒籽萌小姐继续完成拍摄,若是不能完成拍摄,我们将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舒籽萌:啥???
这替身的戏码居然还敢明目张胆追述她的违约责任,sasa和林芬儿不怕曝光吗?
……还有林芬儿替代她去学校参加毕
', ' ')('业答辩?她开始忐忑起来,【林小姐会去我的学校?】
【嗯,是的。把你的基本信息发过来吧,她会在你宿舍住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演戏结束。】sasa本来以为林芬儿去一两天帮舒籽萌完成答辩就回来了,她觉得上大学肯定很好玩,决定去上大学,因为她是童星,出道早,以前没有上过大学。
晚上舒籽萌的戏很顺利,适应大半个月后,她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连助理都夸她,助理说她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请她去外面吃烧烤。
两人兴致勃勃,准备到外面去胡吃海喝一顿,韩靳言居然拦住了舒籽萌。
“这么晚了,你准备到哪儿去?”韩靳言突然冒出来,站在路灯下面,他长得高大挺拔,面容清俊,看着有点像神秘、行踪不定夜游神一样。
舒籽萌怀疑他一直等这儿,她路过的时候,他恰到时机冒了出来,舒籽萌连忙笑哈哈的,她伸手指了指助理,“肚子饿了,准备和芳芳出去吃一点小烧烤。影帝哥哥要一起吗?”
韩靳言面色稍松,还以为她出去鬼混,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么大方邀请他一起去,肯定就是吃烧烤,没有打算干别的事了。
他轻咳一声,“不了,那个我找你有点事。”
既然人家大男主都亲自来找她了,她也不能拿乔,只能改天和助理出去吃饭。
舒籽萌跟着他一起回酒店,“怎么了?”
“下午那场牢房的戏没有过,这次是我没有演好。导演说我演得太急躁了,没有你表现得那么好。”导演找到他的时候,建议他和林芬儿角色互换一下,林芬儿演被囚禁的相国大人,他演勾引的郑王妃,两人互相取经学习一下,然后明天上午重新拍摄。
亏得导演脑子灵活,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出来让他们这样试着对戏,磨练他们的演技,导演还问韩靳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韩靳言没有很累,和其他演员演戏的时候他都游刃有余,和舒籽萌对戏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看向她柔软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红润,她的舌头很软,被压在他的舌头下时会瑟瑟发抖,他松开她的舌头时,她又会在他的口腔里撩拨,舔来舔去。感觉很欠的样子,欠揍或者欠什么?他的脑子很容易想到一个黄暴的词。
舒籽萌和韩靳言并排走在路上,路边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的香味。他穿着黑色衬衣和垂感很好的灰色长裤,身板很正,舒籽萌着实没想到韩靳言演技那么好的,居然没通过。
“导演要求太高了,本来下午就该喊重拍的,明天重拍的话还得重新化妆。”舒籽萌挂念着学校的事情,只想早点拍完回到学校去。
韩靳言道歉,“对不起,我差你一顿烧烤。等拍完戏的时候,我请你。”
舒籽萌顿时对未来充满期待,韩靳言请她吃饭,她可以当成是她和偶像的单独约会吗?
“行,我拿小本本记下来,免得你赖账了。”
韩靳言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变得不错,两人回到酒店,韩靳言重新开了一间房。
韩靳言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舒籽萌的鼻血差点流了出来,男人的右胸和右胸,腰两侧有五六道红色斑驳的鞭痕。他奶头勒绳子的地方比以往看起来更凸,颜色由淡褐色变成了深红色。
他带着八分之一的外国血统,亚欧混血结合了亚洲人细腻的皮肤和柔和的脸部线条;还有欧洲人偏白的皮肤和立体的五官。
对于她这种见惯了国内奶油小生和流水线人造美女的她,视觉冲击不亚于地震,幸好她来剧组大半个月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外貌。
他的身材像活过来的大理石雕塑,是她破坏了这种美感,在他身上留下了鞭痕,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的感觉。
她真的这么暴力吗?她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一点。”
突然想起她的臀瓣还在痛呢,她为什么要道歉?心里的愧疚轻了很多。
“也许明天就消了。”他语气温和,舒籽萌却不敢大意,“还是要上一点药比较好,你这个戏老是要露上半身,万一有疤了怎么办?”
他道:“也是啊,我这种靠出卖色相的男人,要是卖相不好了,就没有导演找我拍戏了。”
舒籽萌知道他以前受过性骚扰,估计他内心也很排斥露出上半身演戏吧?他是不是心里也特排斥和她拍床戏呢?
她尴尬扯了扯嘴角,“你靠演技,又不靠颜值。要不我帮你上药吧?”他自己买了药,打算自己上的。
听到她的话,他觉得并无不妥。他坐在椅子上,舒籽萌本来打算用棉签帮他上药,结果只有药,没有棉签。
她把药抹在手指上,再涂抹到他的肌肤上,他的劲腰微不可查地收紧,呼吸也变得绵长,呼吸的声音都浅了很多,害怕吓跑了这位胆小的女孩。
他父亲是物理学教授,母亲是国家队声乐老师,他们整个家族的智商都很高。一开始他就能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她看他的眼神有仰慕,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会害羞。
', ' ')('但更多的是戒备,她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严格地守着一道看不清的线,不敢逾越半步。
清凉的药膏粘在温热的肌肤上,有一点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头靠在椅子背靠上,冷静克制的面容下是难以忍受酥痒。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从他的胸口,绕过他的奶头,再到他的腰侧,明明力道那么轻柔,却好像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撕开他的伪装,站在娱乐圈顶峰的孤寂,身处牢笼无人述说,他姐姐拿着铁牢的钥匙,把他锁死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表面风光,周围人说着恭维话,被人肆无忌惮的觊觎,霓虹灯光散去是无休无止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演出合同,代言合同。
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疯言疯语。
他也努力在守着那道界限,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现在,他逐渐被欲念控制,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把他摸硬了,手指划过的地方像火柴棍一样划过,点燃了肌肤。
身体染上一股药味,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她擦完药后没有很有可能在意淫他。
他斟酌道:“其实……我觉得你长得非常像一个明星。”
林芬儿的手一顿,咔嚓咔嚓敲打的键盘声音也停了下来,“很多人都这么说,说我长得像林芬儿,那你觉不觉得我就是她?”她笑嘻嘻道。
赵询摇头,“肯定不是了。”林芬儿是明星,又不缺钱,怎么可能下海搞“创作”?
他点了快递,买了吃的,又让快递送了一套衣服过来。其实他可不是酒吧服务员,相反他家不缺钱,那天他遇到林芬儿的时候,穿的衣服有点正式,他正在和游戏公司的策划聊广告合作的事情,被林芬儿误认为是服务员,还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林芬儿被他这么一打岔就忘记自己要写什么了,素材就在眼前,脑子里一下子涌入很多灵感就是写不出来。
她关了电脑,坐到那个放着抱抱熊的床上,她撑着下巴看隔壁床的赵询,习惯了娱乐圈的俊男帅哥,这个男生算不上最帅的,但是也蛮好看的。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头型是她不怎么喜欢的寸头,这发型一看就知道篮球打得很好。娱乐圈男人的发型很多就是碎分,半长不短的,好看是好看,但是看久了觉得千篇一律,很腻味。还是眼前的男生别有一番味道,独树一帜。
“弟弟,你今年多大了?”
赵询不自在道:“马上二十一了,怎么了,是我年纪太小了吗?”
林芬儿挑了挑眉,比她小两岁。她干干地笑了笑,“没有。”年纪这么小,肌肉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像灌浆期的青橞,身上还带着青涩的味道。
刚好赵询点的外卖到了,他起身去门边拿快递,牛肉咖喱饭,关东煮,还有蟹煲饭。
“一起吃饭吧,我给你买了。”赵询喊林芬儿一起过来吃饭。
林芬儿道:“多少钱,我a给你吧,连同今天你在图书馆帮我给的钱。”
赵询默不作声,他把外卖放桌子上面,有必要和他划那么清吗?
“先吃吧,我随便买点,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林芬儿其实不爱吃油腻的东西,她得保持身材,她吃了关东煮里面的玉米和蔬菜,再吃了几小口蟹肉煲,就饱了,一边吃一边习惯性摸出手机,准备看自己收藏的宝贝,她出高价私人订制的黄漫,她的黄漫基本上都是np。
她很想尝试一下的那种多人运动,但是有贼心没贼胆,虽然她有过几任男朋友,但都是一对一,从没有乱搞过,也没有背着男朋友出去偷吃。
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虽然自己的性癖不是大众口味。
她拿出手机的那一刻才想起赵询在自己身边,连忙又把手机里的页面换成综艺节目,还好页面没点开,差点形象又不保。
赵询和她一起看综艺节目,他随口点评,“这个宋婉潼看起来好可爱,一点心机都没有,每次比赛都输掉。”
林芬儿呵呵笑了一声,“她很有心机的,你不知道而已。”这个宋婉潼出道比她晚,但是一直在模仿她,塑造所谓的“愚蠢美人”形象,其实每次都是靠睡上位,私底下聚会,坐那些制片人、导演大腿上喝酒,男人从后抱着她,捧着她的奶子喝酒。她晚上睡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赵询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芬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掩饰道:“我猜的,这牛肉看着很好吃,我可以吃吗?”
赵询连忙看向自己碗里的牛肉,问题是这牛肉在他的碗里,她会嫌弃吗?他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她伸出筷子在他的碗里薅了他一片牛肉吃,他脸红了,低头也吃了一片牛肉。
吃完晚饭,他自动担任收拾残局的角色,把垃圾全部打包放到门外大垃圾桶里,防止屋子里有异味,还把屋里的桌子和她关于那些营养健康和记录体重的卡收拾整齐。
他做这些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因为林芬儿又
', ' ')('去洗澡了,那个浴室是玻璃墙,酒店的房间有点像情侣情趣房,床头柜有烟灰缸,烟灰缸里放着避孕套和空调遥控器。看样子学校的情侣大学生没少在这酒店面开房。
最关键的那玻璃墙只有中间部分是毛玻璃不透光,其余部分都是透明的,他能看见她小白腿和大腿,她心情很好,在里面哼着歌,好听的情歌,“我口袋里还剩一瓣玫瑰,路途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你,我要把玫瑰送给你……”
赵询真想自己现在口袋里就有玫瑰花瓣,他把花瓣拿出来送给她。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他自己躺床上把灯关了一半,他不是那么猥琐的人,既然她在洗澡,他不想偷看她。
时间不早了,他准备睡了,他把隔帘拉上,若隐若现的湖蓝色纱帘,他侧身背对那边的床。
林芬儿洗澡出来看见他已经睡了,她也没有唱歌了,光着脚在房间里轻手轻脚地走来走去,像谨慎的小老鼠。
虽然她小心谨慎一点,但是赵询还是能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声音,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她喝水时吞咽的声音,喝完水又偷吃小零食的声音。
半个小时才折腾完,好不容易她上床睡觉了,她踮起脚尖拉开隔帘偷看他,看他是不是睡着了,看他没有反应才放下隔帘,他闻到一股玫瑰花的味道,她的沐浴露香氛是玫瑰花味的。
明明隔着一层纱帘,他感觉很燥热,好像她躺在他的身边,挤占他的床,他好像喘不过气了,就像她那天骑在他腰上和他性交一样。他仰着脖子呼吸,她把他挤在狭小的角落里,他无处可逃。
他先上床睡觉,她却先睡着。赵询越胡思乱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想上厕所,但是害怕把她吵醒了。
忍了好一会儿,感觉肚子不舒服,很疼。他想想忍一会儿就过去了,但是那股疼痛揪着他不放,越来越疼,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爬下床,拉开纱帘。
她睡得像婴儿一样,明明身边睡着一个男生,她却没有防备之心,抱着那个抱抱熊,睡得憨憨的样子,口水流在了枕头上和那个熊鼻子上。
“舒籽萌?”他一喊她就醒过来了,她听见他的声音,伸手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手指指纹解锁,解开手机屏保后是一张黄漫图,一个女生的下体里插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男人的手指陷进她的臀肉里,捧着她的臀瓣运动。
显然她昨天晚上看着睡前“小故事”入睡的,睡着之后也忘记退出黄漫的页面,所以一解锁就出现这么劲爆的画面。
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脑袋迷迷糊糊的,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弟弟,现在才晚上一点多。你发什么疯啊?”她被打扰醒了,很不高兴。
“我肚子很痛……”赵询声音已经不稳了,他忍了很久,有点虚弱。
林芬儿立马开灯,看见他头冒虚汗,脸色苍白,她连忙坐起来,把他扶坐到了床边。
“很严重吗?”她握住他的手,感觉他的手冰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不敢耽搁,急匆匆换了衣服,“还能走不?”
赵询点了点头,她叫了出租车到楼下面,扶着赵询到了楼下,连忙送赵询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赵询已经疼得站不起来了,医生检查了他的身体,又拍了片,阑尾炎,需要做手术。
但是眼下他想上厕所,他却疼得站不起来,“医生,……我想上厕所。”
那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头都没回,“让你女朋友拿那个尿壶给你接吧。”
赵询:“啊?”
林芬儿在旁边,医生说的女朋友指的是她,她站起来找到尿壶,拉上隔帘,赵询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不一会儿又红了。
他扭捏一会儿,顾不上羞涩,因为他感觉膀胱要爆炸了,他脱下休闲裤和黑色内裤,掏出器官。
林芬儿看到那根鸡巴时眼睛直了,一般她交男朋友不会盯着男人的下体看,因为她的羞耻心不允许。
现在男生掏出那根下体出来,很直观,比漫画有画面感多了,活灵活现的。
他的鸡巴真大,颜色也是她喜欢的类型,肉棒有点黑,龟头是粉色的,马眼孔一缩一缩的,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软肉。
她的脸燥热,拿起那个葫芦形状的尿壶放他鸡巴旁边,撇过头,他费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近一点,他够不着,尿不到尿壶里,他可不想弄得满地都是。
他握着她的手腕,汹涌的尿液喷射出来,像水枪一样哗啦啦地放,他僵直身子,释放出来后浑身轻松,感觉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但是随之而来是可怕的尴尬,怎么尿这么多?一分钟了还没尿完,他憋的尿太多了。
看着眼前的女生红着脸提着尿壶,原本空空的尿壶逐渐沉甸甸起来,还有一些尿液溅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手抖了抖。
这男生的鸡鸡真大,尿尿真多,空气里有一股骚辣的味道。
他紧张地看着那个尿壶和她的手,看见她的手抖了抖,他的阴茎也跟着抖了抖,好像开关突然被拧紧了……紧接着更猛地喷射出来。
', ' ')('好不容易尿完,他提上裤子,手背都出了汗水,看着她提着尿壶出去了,她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找了一个护工,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手术很顺利,赵询麻药劲还没过,感觉不是很疼,但是身上一直出汗。那个护工很给力,一直照顾他。林芬儿看他没事了就回学校酒店休息去了。
赵询住了几天院,身体逐渐好转,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叮嘱他最近还是要多休息,不要太劳累。
赵询想到自己过几天还有游戏比赛,要是没去的话,肯定会交违约金。要是让他的队友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去比赛。
要是他回到寝室,其他三个室友住寝室里,人多嘈杂会影响他休息,去酒店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思索了一会儿,打通了林芬儿的电话。
“我出院了,我看你帮我交了两万的住院费和护工费,还剩了三千多,我转两万给你?”赵询道。
林芬儿“哦”了一声,“随你啦,你怎么样?要我接你不?”
“不用,我到酒店下面了。我……我想住酒店,因为寝室里同学太多了,他们睡觉打呼噜,还睡得比较晚。医生让我这段时间要休息好。”医生还让他找一个人照顾他,免得他太虚弱摔倒了。
林芬儿“嗯”了一声,赵询的言外之意她听懂了,总不能让一个刚刚出院,需要照顾的病人自己住酒店吧?
她有点犹豫,因为她不会照顾人。而且她也不习惯和男生住一起,毕竟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
但是他都帮过她几次,他生病了,她总不能袖手旁边吧,“你上来吧……我先收拾一下房间。”
赵询到了她的酒店房间,过了几天后,酒店房间比前几天他离开的时候乱了很多,床上堆了几件衣服,还有新买的玩偶熊,桌子上摆着一大束玫瑰。
他进了房间,林芬儿穿着吊带裙,“弟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几天我发现一家好吃的西餐。中午我让这家餐厅给你送鱼排和山药排骨汤,老师找我有点事,我中午回来。”
林芬儿去开班会,班主任、辅导员、班长这些都在,每个人上台把自己演的小短片说一下。对饰演的角色和对人物的理解都讲一遍。
林芬儿的学号在前面,她先上去讲了,讲完之后班长问道:“舒籽萌,你的小短片是你男朋友凑钱给你拍的吗?”
前几天邓西棠在班级群里面发了舒籽萌住酒店的图片,有人怀疑她拿着助学金乱用了。邓西棠解释是她男朋友赵询出的钱。
现在班上的一些人越来越怀疑舒籽萌就是捞女,前男友李明浩很有钱,这个赵询也很有钱,他是一个游戏网红,每年的代言费都可以挣几百万,而且听说他家境优渥,是京城富少。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的很多项目就是他家赞助的。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舒籽萌别有用心,利用美貌引诱这些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男生。
班长也是男生,他有必要提醒这些爱慕虚荣,不思进取的女生,这就是不光彩的骗财行为。
林芬儿面不改色,她已经感受到这个男生的恶意揣测了。“请问这个问题,和今天毕业设计预答辩有关系吗?”
确实没有关系,但是班长还是愤愤不平、义愤填膺的说,“班风班纪明确规定了,不能行骗。赵询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你不要把他当傻子耍。”
说到这里,林芬儿小小心虚了一下,赵询确实不是她男朋友,但是她没有骗赵询的钱,她自己有钱。
她耸了耸肩膀,“怎么就不是我男朋友了?你们爱信不信,他现在住酒店里面,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当面问他咯。”
姜瑶早就怀疑赵询不是舒籽萌的真男友,因为她有内幕消息,赵询是超级富二代,比李明浩家里都富有,家里有地产公司和服装公司,最关键的是他有未婚妻,他是保送到这所大学,因为怕学校的人议论他走后门,所以学校对他的身份保密。姜瑶知道这个内幕消息也是从李明浩那里知道的。
舒籽萌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他原本就有未婚妻。
姜瑶轻哼道:“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正好下课的时候我们去酒店找赵询问一下吧。”也不知道赵询在不在酒店,肯定又是骗他们的。
等下了课,班长还有姜瑶几人跟着林芬儿到了酒店,姜瑶不确定赵询是不是在酒店,难道两人已经同居了?
姜瑶看林芬儿的脸色,林芬儿一直没有看她,该不会她心虚了吧?
林芬儿摸出房卡,打开房门,赵询看着突然进来十多个人,他一头雾水。林芬儿一脸委屈,“弟弟~他们坏死了,居然说你是我的假男友~”
她进来就给赵询使眼色,赵询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那群跟着林芬儿进门的男生和女生,气势汹汹、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他生气了,这群人怎么能三番几次欺负她?林芬儿靠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捏了捏,赵询转头望向那群突然出现的男女,“怎么了?”
班长率先发问,“赵询,她是不是花你钱了?你可得小心一点。
', ' ')('”
赵询深吸一口气,“我就喜欢她花我的钱,因为我的钱花不完了,独乐乐不若众乐乐,这个众单指我和她。她花我的钱我开心一整天,她不花我的钱我郁闷一辈子。”他说这话把林芬儿逗笑了。
“坏弟弟,说得人家很能花钱似的,我哪有那么夸张啊?”
赵询看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班长还不依不饶,“她前男友被她骗了好几万块钱,我好心提醒你,你别不识好歹。到时裤衩子被骗光了都找不到哭的地方。”赵询不赞同他的观点,他不由得冒火,出言讽刺赵询。他最看不惯给女生花钱的男生了,这类男生就是舔狗,就是男生里的叛徒。
赵询不由笑了,他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被骗光得裤衩子都没有。要是他家几千亿被一个小小的女生骗光,那这个女生也太能花钱了。
“谢谢你提醒啊,我得多穿几条裤衩子了。”
赵询说了一大堆,在姜瑶看来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他有未婚妻,而且他们家族不可能要一个寒门的女学生。
“学弟,我知道你人品好,为了舒籽萌的面子,答应做她的假男友,以此来掩盖她乱花助学金的事实。但是助学金如果乱花,还造假资料的话,舒籽萌不能拿到毕业证的。学弟你想想帮她的后果,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大家不计较就行了。要是一意孤行……”
赵询单手扣住林芬儿的腰肢,把她的肩膀板过来,他低头吻住林芬儿的嘴唇,嘴唇接触到一起,他感觉她的嘴唇好甜啊。
林芬儿没想到他突然会吻自己,她还有一点懵,男生的嘴唇很软,明明看起来像漫画篮球队队长,那种线条粗硬的男生,嘴唇居然可以这么软,他的嘴里还有一点苦,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
她伸出双手把他脖颈拉低,男生的喉结重重滑动着,伸出大手捧住她的脸,他被她吻得气息不稳,鸡巴硬了起来。哦,姐姐怎么可以这么好吻?和她做时的感受一下子被唤醒,手心开始变得很痒,想要去摩擦她身上柔软的肌肤。
周围的男生女生看到他们突然吻了起来,而且吻得很有激情,即使心里还有怀疑,也打消了一大半。
赵询松开林芬的嘴唇,他伤口有点疼痛,他清醒过来。“看也看了,闹也闹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班里一大群人准备看舒籽萌笑话,结果被喂了一嘴狗粮。他们骂骂咧咧走了,特别是有几个想和舒籽萌交往的男生,他们被舒籽萌拒绝过,现在看到舒籽萌交了一个富有的男朋友,说话一副不差钱的样子,他们现在感觉很郁闷。
等他们都走了,林芬儿又笑嘻嘻的,“谢谢啊,你刚才那个样子唬住他们了。”林芬儿以为赵询没钱,赵询也以为林芬儿没钱,只有正主舒籽萌是真的没钱。
赵询的脸还有一点红,“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他们在网上攻击你,要不让学校澄清一下吧?”
林芬儿觉得无所谓,她坐桌子边拿出手机玩,“没关系啦,以前我还会为这种事情生气。现在只会觉得是浪费时间。”
“就好比有人骂你,你在一楼的时候能听见他的骂声,你会很生气,但是你在十楼的时候,他骂你,你听不见他的骂声,能看见他这个人,还以为他是在和你打招呼。但如果你在一百楼的时候,他骂你,你听不见他的骂声,也看不见他这个人了,你会觉得高处的风景很不错。”
她现在完全不在乎这种小角色,都懒得和他们撕逼。但是赵询觉得她是精神胜利法,他们欺负她,他很不爽,是时候该他出手了。
他用手机联系了家里面,只一个晚上那些造谣的帖子不见了,还有发布谣言的那些账号全部封了。当晚学校纪委办就接到举报电话,有人实名举报那几个带头造谣诽谤舒籽萌的学生,还把他们接收他人财物,造谣生事的信息发给了他们父母。警告他们要是再诽谤他人,就让他们去喝茶。
舒籽萌这几天演完戏后搜索学校网站,网站上关于她的那些负面消息全都消失不见了,舒籽萌直觉这跟林芬儿有关系,她给林芬儿发信息,询问是怎么回事。
林芬儿回了两个字【嘿嘿】。
舒籽萌渐渐习惯林芬儿的性格,回信息常常让她摸不着头脑,要么回省略号,要么回几个语气词,估计她这个大小姐太忙了,都懒得费精力回她信息。
没多一会儿韩靳言给她发信息了,【明天我有一场床戏。】
舒籽萌不明所以,她和他没有床戏呀,而且他们不在同一拍摄场地,相隔几十里呢。突然她后知后觉,他说的床戏是指他和秦知的床戏。
她酸溜溜地回了信息,【哦,是吗?到时拍完了我也看看你们的近身肉搏。】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演?所以想请教一下你。】韩靳言似乎在火上浇油,他和别女人拍床戏,他却来请教舒籽萌怎么演床戏。
以前都是她请教他怎么演床戏,他还故意装不会演床戏。他是故意炫耀自己魅力很大吗?
舒籽萌有点蚌埠住,【哥,我都没你和她
', ' ')('的剧本,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怎么演床戏啊?】
韩靳言截了一个图过来,是他和秦知的床戏截图,舒籽萌放大截图看到剧本时感觉心梗。
剧本还没看完,他就打电话过来了,“那剧本你看了吗?”
舒籽萌闷闷道:“看了,没看完。她会亲吻你,你很上道,抱着她回吻。她一直暗恋你,你心里很暗爽吧,一个仰慕你的女生自动送货上门,光明正大地和你做荧幕情侣……”她的酸味都快抑制不住了,说的好像是她自己一样,她也暗恋他,还投怀送抱的。
韩靳言的声音还是很沉稳,“嗯,她会抱住我,抽去我的腰带,陶醉地抚摸我的胸膛,仰头和我接吻,按照剧本,我会把她压在桌子上发泄自己压抑的情绪,她兴奋得大叫,我把她顶得桌子移动了位置,她还不满足,双腿勾在我的腰上,让我更加深入一点。”
他好像很能描述和情景展示,舒籽萌听得憋闷,心里忍不住生气。他的语气怎么还得意洋洋的?
她越想越生气,觉得他就是在玩弄她,心里生气和委屈交织着,正当她不知所措,一片混乱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门外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重合,“你觉得这个剧本怎么样?”
舒籽萌打开门愣住,看见韩靳言正站在门外,他对着她挑了挑眉,把电话挂了,进门反手关了门。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然后牵住她的手放自己胸口上,一边吻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让她的手掌直接按在他的胸肌上。
舒籽萌还有一点懵,不明白刚刚还在给她打电话炫耀的男人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门口,抱住她,还主动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这就要准备和他对戏了吗?又不是她和他的床戏,他和别的女人的床戏居然找她对,她有点委屈,心里隐隐不舒服。
韩靳言一吻上来,她用力地吻了上去,还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就像他刚才描述剧本里的剧情一样,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他没有拒绝,反而有点兴奋,把胯部压在她的胯部上,搂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的胯部贴上他的胯部,阴部贴上他的阴部。
他的唇舌压得她喘不过气了,把她的泡泡袖衬衫往上推,连同奶罩一起往上推,大手揉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像热水袋一样变得滚烫,整个奶子变得沉甸甸的,奶头变硬。
舒籽萌的脑袋迷迷糊糊的,难道他和秦知演床戏要像这样演吗?
会不会太过火了,韩靳言放开她的嘴唇,他左手臂带着防晒手套,他伸手取了那手套,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这道疤痕很深,以后也会留下痕迹。
舒籽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你和她明天要这么演吗?”
他闷声笑道:“对呀,你不满了。我知道你,想要把你的男人抢回来,虽然平时对我假装漠不关心,但是闲暇的时候就忍不住翻看我和你的消息,烦躁地等待我给你发消息……”舒籽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平时的状态就是这样的,她的小心思瞒都瞒不住。
“你听到我和她要演戏了,心里开始琢磨那些床戏的步骤,第一步,接吻;”他徐徐善诱,舒籽萌在他的引导下,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因为她不去吻就会被的女人吻,她必须抢走先机。
这已经不是对戏了,她这是标记属于她的领地,韩靳言继续道:“然后,她还要摸我的胸口,”舒籽萌立马抬手抚摸他的胸口,他胸膛往下压,她的手和他的胸口贴得更近。
“第三步,她解我的腰带,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性器;”舒籽萌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插进他的内裤里,他对她的性骚扰乐见其成。
他的阴茎还没勃起,她揉摸了他的性器,他笑了起来,唇角压在她额角,老婆真乖。
他的性器逐渐硬了起来,在她的手掌里变硬变大,笔直一大根,他要是不刺激她,她都没危机感,不知道其他女人对他很觊觎吗?
每次都是他偷偷过来找她,她从没有主动过去找过他。两人还没正式公开,舒籽萌担心两人公开了会影响林芬儿。
韩靳言很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和她交往的时候,他要主动得多,而她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他继续刺激那个被动的女人,“她可比某人主动多了,不会犹豫该不该亲,该不该摸,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他把我摸硬了,迫不及待脱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张开了大腿,把我的阴茎塞了进去!”他眼眸变深,声音不疾不徐,他在她耳朵边提醒她,有人要强占她的快乐源泉。
舒籽萌的危机感爆发,她在他的指引下,她脱了自己的短裙和内裤,踮起脚尖把他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她向下压臀,他的鸡巴已经插进她的逼里了,别的女人再也抢不走了。
鸡巴只插入半根,她的脚尖踮了起来才勉强纳入半根,下面被撑大,重重地坠着。韩靳言的激情彻底被她点燃,外面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水。他先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几下,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一顶,把鸡巴剩余的部分完全
', ' ')('插进她的身体里。
舒籽萌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他还没进入房间里,在玄关处就发作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插她的逼。
他引导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后,他就像失控的野马,舒籽萌想起他和秦知的剧本。
她很有模仿能力,她模仿秦知的语气,“等一下,韩哥。本来这床戏是你压我在桌子上做,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呢?”她像虚心求教,专门找他对戏的搭档秦知。
韩靳言仰起脖子吸气,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的语气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好像当着她的面出了轨,那种背德的感觉和羞耻的感觉刺激着他,鸡巴胀硬了,“那你说该怎么做?”
“韩哥,你的鸡巴不要一直抖嘛。人家下面都好酸啊,夹都夹不稳了。”她换成秦知的语气和他说话时,他好像背着舒籽萌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他的鸡巴被她夹得死紧,他鸡巴紧张得发抖,她说的那些话语都会带上颤音。
韩靳言扶着她进到屋里,一边走一边顶,顶着她到了桌子边,他把她压在桌子上,舒籽萌跌跌撞撞,被大鸡巴推着后退,鸡巴夹都夹不稳,只感觉来回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淫水从玄关滴落到客厅,再到卧室,形成一排蜿蜒的水线。
他托着她的臀瓣,“老婆,夹稳了,你要是摔倒了,扭到脚的时候就没法拍戏了。”
舒籽萌瞪他一眼,“叫错了,你该叫我秦小姐,我现在是代表秦知和你对戏,帮你熟悉明天的床戏。”
一提到秦知的名字,他的鸡巴本能地颤动,像震动棒一样高速运作。舒籽萌笑道:“你不要紧张嘛,我们只是对戏,又不是你真的偷情了。”
韩靳言把她压在桌子上,深深地喘息,他委屈道:“你故意捉弄我……”
“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对戏,我说她的时候,你好像更硬呢。”
“胡!说!八!道!”韩靳言惩罚似的练练撞了她好几下,舒籽萌的逼被他连续重操几下,已经操麻了,整个腰窝发麻,整个人躺在桌子上上半身都撑不起来了。
恼怒的男人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好像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插她的时候更硬,她刚才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那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不光移动了位置,随着操动的节奏往后退,桌子和地面还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大腿想勾起他的劲腰,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腰上有薄汗,大腿夹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打滑,他耸动几下,她的腿就滑下来了,她又把腿夹在他腰上,但是又被冲击的力道甩了下来。
“唔……你太快了,”她很快求饶,“老公……啊好快……我下面好麻……好胀啊!”
他捅得她不停地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腿抽搐,骚穴痉挛……身体像机器故障一样无法控制,全身肌肉又痛又爽地紧绷着。
她喷出一股清流,眼睛微微翻白,失神般望着天花板,身体好像被抛上了天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轻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很多,他的鸡巴还在插着她喷水的逼,没有因为她收缩的力道慢下来,下面响起了噗噗的声响,比刚才的脆响更加沉闷,像铁棍一样重击她轻飘飘的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操出了体外。
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宫颈里开始射精,强有力的射精把她带上另外一个高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压抑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来找她做爱的时候忘记了戴套。
他后悔叹气,插在逼里还没拔出来,懊恼不已,舒籽萌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他同频率地喘息。
“韩哥,你怎么射进去了?”她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韩哥”秦知对他的习惯性称呼。好像韩靳言内射了秦知似的,韩靳言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秦知打来的电话,韩靳言看了舒籽萌一眼,舒籽萌瞪他,“你接呀?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哼哼。”
韩靳言开了免提,秦知的声音传过来,“韩哥,明天的床戏怎么办?要不对一下吧?”
韩靳言已经对过了,还是真做,还射进去了。为了自证清白,射过后,他的鸡巴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只为证明他拍床戏的时候是想和她做,不会想其他女人,他是她男人,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
韩靳言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的嗓音有点哑,秦知抱怨道:“韩哥,你怎么没在拍摄基地呢?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韩靳言支支吾吾道:“我到健身房了……唔……那个……你说吧我听着。”他的鸡巴好像又硬了。
因为身下的那个女人在作怪,搂住他的脖颈,把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唇边,用她的逼磨蹭他半软的阴茎。他对她的挑逗很受用,特别是她晃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奶子会跟着晃动起来,没了乳罩的束缚,那对奶子活泼得像软白兔。
他的鸡巴很硬,他缓缓抽出鸡巴,她的下体里面涌出一股腥味很重的液体,他的尖端还滴落着奶白的淫液,她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乱跳。
失
', ' ')('神的神智逐渐回笼,他捂住手机的话筒,张嘴以口型无声问道:“你怎么样了?”
舒籽萌也张嘴无声道:“好舒服……”说完她立马捂住脸。
——她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
韩靳言的脸红了,显然不好意思了。秦知给他打电话,她没有生气。她要是生气了的话,他只能捂住她的嘴,再操她一回,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准备承受她怒火的时候,她说好舒服。他顿时不自在了,这个女人总能挑起他的欲火。鸡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向下亲吻她的奶头,把她敏感的乳头含进嘴里。
电话那边,秦知的声音比平时娇媚,“我看这个剧本,是你先亲吻我,还是我亲吻你?”
韩靳言放开那红艳艳的奶头,回应她,“我先亲吻吧。”说完他在舒籽萌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他和秦知讨论怎样拍床戏,练习对象却是她。
“怎样亲?”秦知的话语似乎还有一点兴奋,她暗恋他很多年,这都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了,终于可以趁着拍戏的时候上手了,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演,你应该比我有经验。”他早就知道秦知别有居心,“你说怎么演,我配合你。”
“你低头的时候,我张开嘴唇,先亲吻你的唇角。”秦知说完,舒籽萌抬头亲吻韩靳言的唇角,秦知声音柔柔的,“唉,要怎么亲,还得看导演的意思,估计几分钟,剪辑下来的视频就半分钟。”
韩靳言想回答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唇被舒籽萌堵住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唇,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秦知只说了亲吻嘴角,她就把他亲个够。
“按照剧本的进度,你还没多喜欢我,你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但是她实在太过于狠毒,你心里对她又爱又恨,你把我当成了她,于是你解开了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肩膀。”
韩靳言伸手解了舒籽萌的衣服和乳罩,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原本那奶罩和衣服卡在她的奶子上面,衣服和奶罩全部脱下来后,钢圈在她的奶子上方勒出了红印。
他抚摸舒籽萌的肩膀,声音磁哑,“然后呢?继续摸什么?”
“呃……应该是手继续向下按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在桌子上,”韩靳言按照秦知讲的步骤,把舒籽萌的手臂握住,把她按倒在桌子上,身体压了下来,那硬挺的阴茎压在她的穴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紧张起来。
情敌指导她和韩靳言拍床戏,想想都刺激。她把大腿张开,勾住韩靳言的腰,想要立马把他的肉棒含进体内,告诉秦知你再怎么意淫,他也不属于你。
“你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按住我的肩膀,我抽了你的腰带,镜头对着我们拍,然后就是做的动作。”
做的动作代表要插进去、要顶、要摆胯,女方还要配合着挺起胸脯,抬起胯部,要吸,要含……她一句话就概括了,接下来韩靳言和舒籽萌却还有很多动作要做。
秦知指导韩靳言把鸡巴插进舒籽萌的逼里,秦知只能说一个大概,细枝末节还得他们私底下细细琢磨,韩靳言把他硕大的性器插了进去,舒籽萌抬起胯部用力往上贴紧。
他整根鸡巴插进舒籽萌的身体里,酥麻再次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下身一阵阵紧缩,咬紧他的龟头和肉根。
韩靳言脖颈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吸气,“就……开始做吗?台词呢?”
秦知道:“有台词,我的台词比你多一点。就是符合场景的呻吟。”
“我的台词是,不要……相国大人,啊,不要……”
韩靳言的鸡巴开始在舒籽萌的体内抽插,秦知娇喘着,“啊,不要~大人,我不是她啊!你看看我是谁?”
韩靳言的台词是,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舒籽萌咬紧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的眼球再次变得湿漉漉的,秦知要是知道她在和韩靳言电话语音对床戏的时候,韩靳言正在插她的逼,秦知一定会气死。
而且都不用舒籽萌呻吟,秦知都帮她呻吟出声了,她自己构想的那些床戏场景正在舒籽萌身上实现。
她渴望的大鸡巴正插在舒籽萌的身体里抽插,不疾不徐,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下身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好像是秦知被打脸的声音。
“嗯啊,相国大人……不要……那么快……啊……唔……”她呻吟婉转,她本来就带了一点勾引的意味,准备看韩靳言听见她娇喘时的反应。
她呻吟完就问韩靳言,“我这么叫对吗?总感觉有点羞耻。”
韩靳言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压住舒籽萌用力操进她的逼里,“唔,叫得不够大声,语速太快了。”
秦知顿时心里一喜,原来他并不反感自己勾引他,她刚才故意试探他,叫得像床叫一样,他还说叫太快了,难道他内心里喜欢慢操吗?还有喜欢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床上还保留一点余力。
秦知激动起来,“嗯啊……唔……靳言哥哥,你做得我好舒服……”她已经把相
', ' ')('国大人换成了他的名字,这么明显的勾引,他应该能听出来了吧?
韩靳言低低地“嗯”了一声,耳朵边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身体却操的另外一个女人,声音的刺激和身体的刺激是不同频率的,却又同时刺激着他,他耳朵发麻,鸡巴发胀。受不了似的变得越来越亢奋。
“还是太快了……”韩靳言呼了一口气。
秦知小心翼翼地哼叫,“啊~”
韩靳言低低地“嗯”一下。
舒籽萌的逼挨了一下操,下身响起“啪”的一下。
渐渐地节奏连贯起来,“啊”、“嗯”、“啪”像一连串音符飘进舒籽萌的耳朵里,舒籽萌只觉得韩靳言太狗了。
让秦知帮他喊操逼的节奏,秦知呻吟一声,他应一声,再操一下舒籽萌的逼。他操逼节奏的快慢由秦知掌握,她呻吟快一点,他就操快一点,她呻吟慢一点,他就操慢一点。
舒籽萌只觉得很羞耻,头皮发麻,三个人的床戏居然奇异地互动起来,秦知嗯啊嗯啊地勾引他,韩靳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她,舒籽萌的逼不停地缠紧他。
“靳言哥哥,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还需要调整吗?”
“嗯……呼,还不错。”韩靳言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节奏,操得快了起来,他把舒籽萌的两只大腿掰成形状,压在桌子上,大鸡巴重重贯入,再抽出来,连汁带水。
“韩哥,你怎么有点喘呢?”秦知也听见他气息不稳了,好像在进行某种剧烈运动。
“我在做……俯卧撑,锻炼核心力量。”韩靳言确实在做俯卧撑,只是身下多了一个支持点。他不知疲倦地把全身重量压在那个支持点上,把她的逼操得变了形,看着她的阴蒂红肿得挺立起来。
“韩哥,你好棒!你好自律,时刻保持身材,我应该向你学习。”秦知讨好道,“韩哥,你能带着我一起运动吗?”
她要是到现场来学习,估计得气死。韩靳言想都没想,拒绝了她,“不行。”她来运动的话就是多人运动了,他很忙,不喜欢她参与进来。
秦知揶揄道:“你是怕我看到你的身材吗?哎呀,我知道你害羞了。”
韩靳言心不在焉地听着她说话,身下的舒籽萌比她更有吸引力,她好漂亮,身体好软,柔韧性真好,屁股好圆,逼好紧,好舒服……
他渐渐听不到秦知的声音了,含糊其辞应答了她几声,抬手挂了手机,然后专心致志投入操逼中,刚才担心秦知听见动静,他不敢太用力,现在没了顾虑,他毫不犹疑大力地干她的逼,一边动一边抓住她的奶子,捏住她的奶子爆操她的逼。
舒籽萌叫出声来,“啊,韩靳言你太用力了!”奶子被抓痛了,逼也被操痛了。
她一呻吟出来,他就感觉对味了,还是她的呻吟才有味道,含羞带怒,圆圆的眼睛怒瞪着他,刚刚紧绷的表情被他重插一下后立马绷不住了,变得十分娇俏。
他又连着操了几十下射进她的身体里,看见她的小腹不停地颤抖,龟头被吸得紧紧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再次失去力气瘫软在桌子上,低声骂他“坏男人。”
舒籽萌几乎起不来了,乳房还红肿着,韩靳言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她踮起脚尖去洗澡,脚步虚浮。
“要我帮你洗不?”韩靳言扶着她,舒籽萌摇了摇头。她知道韩靳言赶过来见她一面后,他还得赶回去继续拍戏。
舒籽萌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她出来看见韩靳言依在浴室门口,“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穿着白色衬衫,但是没有扣纽扣,胸口敞着。
“我……不是怕你摔倒了吗?”韩靳言检查她的状态,除了脸蛋格外的红,她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舒籽萌搂住他的腰,“你该不会明天和她就这样拍戏吧?”
韩靳言逗她,“要不你来当监工?免得你以为我偷情了。”
“不了,我自己还有戏要拍。我还拍一个月,我的戏份就完了。”舒籽萌不知道戏拍完了该何去何从,心里一阵惆怅。
她不知道该不该坦白身份,但是她和林芬儿签了保密协议,要是她透露自己的身份,她不光得不到报酬,还得赔违约金。她已经拿了预付款,拿给妈妈治病了,妈妈的病情已经好转,现在回老家修养了,还有最后一期手术,到时只要她拿到全部款项,妈妈的病就可以彻底治好了。
再说,林芬儿虽然给人的形象是愚蠢美人,但是她对舒籽萌算不错了。帮她完成了毕业设计,还亲自去答辩,还帮她清除了网络上的谣言。
孰轻孰重,已经很清楚了。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告诉韩靳言自己的真实身份,戏拍完了,他们就该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
就算他要和秦知发生点什么,那也是他的选择,她只是一个借用林芬儿身份和他谈恋爱的女生。
她又开始自卑起来,以前在学校里被同学们攻击欺负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躲厕所哭,刚开始还分辨几句,渐渐地,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解释,那些人都会骂她,她再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了,说得越多,他们反
', ' ')('而得寸进尺,像看她的笑话一样。
人微言轻,班主任、班长和其他同学更喜欢那些有钱的同学,趋炎附势的人很多,例外的很少。
韩靳言洗漱了一番,他赶到另外一个场地继续拍摄。
他虽然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是还是被李明浩发现了,李明浩看见韩靳言从林芬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而他怀疑林芬儿就是舒籽萌假扮的,他偷偷摸摸拍了韩靳言的照片,然后再偷偷摸摸把照片发给了秦知。
他给秦知发语音,“秦姐,秦姐,我好像发现你男神了,他好像在和林芬儿约会。同处一房了。”
秦知下午的时候准备去健身房找韩靳言,没想到李明浩给她发信息了,她一下子瞪大眼睛,把图片放大了看,那个男人的身形就是韩靳言!
十多分钟前,他气喘吁吁地说他在健身房锻炼,好一个俯卧撑!
秦知心里憋着气,“林芬儿真是好样的,知道我喜欢韩靳言,还勾引他。”
李明浩心里不是很确定舒籽萌假扮林芬儿,他没有证据,只是严重怀疑。而且他怕得罪林芬儿,现在韩靳言也牵扯进来了,他需要一个军师。
“秦姐,其实我一直怀疑林芬儿用替身演员了,而且好巧不巧这个替身演员我认识,所以在片场的时候我认出这个人了。她叫舒籽萌,表演系的学生。”
他把舒籽萌的照片发给了秦知,还发了一段舒籽萌和他在一起的视频。
秦知瞪大眼睛,“这太像了吧?!好像双胞胎一样,但是这个女孩看起来文静一点。怪不得我觉得林芬儿攻击性不强了,以为她走绿茶路线了,原来是换了一个人。”
李明浩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这个在片场的林芬儿很多行为习惯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秦知思索了一会儿,她心里有点激动,有怀疑就行,她可以去证实。林芬儿的前男友是花花公子,但是她前男友的爹是娱乐圈大佬,这部戏就是她前男友介绍给林芬儿的,不然她的女一也不会让给林芬儿。
她前男友还一直想和林芬儿复合呢,至今还在向她打探林芬儿的消息,现在好了,让林芬儿前男友来拍摄现场求复合呗,毕竟和林芬儿睡了两年的男人,再次见到片场和林芬儿相似的女人,他肯定能认出来。
要是林芬儿没有找替身,她前男友来找她复合。韩靳言那个男人,她知道他看似成熟稳重,其实心里敏感得要命,当年他被男导演骚扰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他要是知道林芬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肯定也会选择和林芬儿分手,一举两得。
……
林芬儿不知道秦知暗戳戳又准备搞事情了,她自从和那个男生亲吻后,总是情不自禁看向那个男生的嘴唇,胸膛,大腿……和他的胯部,比她的漫画还有吸引力。
她现在怀疑这个男生是她漫画书里跑出来。
她看向赵询的时候略微不自在,她不得不做瑜伽转移注意力,果然运动消掉了她的精力,男人也失去了致命的吸引力。
赵询让室友把他的电脑送了过来,他偶尔打游戏,偶尔上网课,偶尔和林芬儿聊一会儿天,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目光总是被她所吸引,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变得不会说话了。
晚上躺下的时候,那道湖蓝色的纱帘像最后一道屏障隔着她和他,林芬儿总想掀开那道纱帘看看那个男生睡着了没有,黑夜里男性的身体又开始吸引她。
赵询躺在另外一张床上,他也想。
平时那些很有吸引力的游戏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觉得那个女生的身体怎么可以那么软,那些姿势是人类可以弯折的极限吗?她的运动能力不比他差,和他势均力敌。
他扶额,他在想什么呢?什么势均力敌都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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