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不能拒绝？”刘亦辰听完立刻直起后腰，腿也不得瑟了，康海看了他眼，接着又垂下眼皮，小声嘟囔道；“也可能……不是吧……,”神情里透着无奈和无力。
熊振台恍然大悟，那这意思是，我们逼良为娼了！？
想到这熊振台就感觉似乎被拍了当头棒，顿时个脑袋两个大，好么，拍个校毕业电影惹出这么事。
刘亦辰直着眼睛愣了会儿，盯着康海看，接着拍大腿；“没事没事！有我哥呢，我跟他说就好了，甭怕，这事儿你放心交给我就行了，没事！”说完伸手捏了捏康海的肩膀，这是熊振台第次见他俩在他面前这么摆出这么亲热的姿态。
熊振台伸出双手搓了搓脸，觉得脑袋有点蒙，同时安抚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这事，结果不想不要紧，想就觉出不对了。
“康海，你在港湾只上台……表演是么？”熊振台小心翼翼的问。
康海看着他，微微点点头。
“就是……其他的活都不接？”熊振台继续问。
康海这次迟疑了下，还是点头。
熊振台嗯了声没再说话，刘亦辰继续提问，而熊振台则往靠背上靠，皱起眉，审视起康海，同时心里阵诧异，不知道康海想着什么。
熊振台记得很清楚，他们俩第次见康海，就是在ktv包房外，没记错的话，因为康海对客人不周，还被石秋踹了脚。
这叫不接客？这是不接活儿？难道是怕说实话我们瞧不起他！？要真瞧不起还找他录电影干吗？熊振台不能理解。
想着想着，熊振台边想边转头看向刘亦辰，觉得有个理由说得通，可能是康海不想给刘亦辰留个不好的印象吧，也许刘亦辰在意这事儿呢，不过熊振台觉得要真喜欢上了，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比如自己，在自己明知道石秋的身份和不堪过往的前提下，不样迷恋上他了。
熊振台叹气，觉得自己三句两句都能转到石秋身上，他的颦笑，都活灵活现的长在脑子里，想起来就脑袋就发胀，身上起燥，边心痒难耐，边唉声叹气，混乱无比，真真是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我那时喝了，干了什么是点印象没有，还是朋友把我扛回去的，等第二天听他们说我才知道，我那天晚上喝后，跑到台上疯了，”说到这康海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还搂着台上的表演者亲，哎……我是真没印象了，总之大家都这么说，应该就是□□不离十了，不过后来我也没当回事，反正不记得了么，样还跟朋友起玩。”
熊振台的走神没影响拍摄的进程，当他回魂儿后康海正在讲自己以前的事。
“你那会儿大？”刘亦辰问。
康海被他问得没来由的心绪，搓着手心儿回答；“大……。”
刘亦辰挑起边眉毛哦了声，面无表情的往椅背上靠，扬下巴表示让康海继续。
康海的情绪被刘亦辰的表情和动作牵动，可不说又不行，早就答应人家的，于是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儿的汗，继续道；“后来……，我想买台笔记本，家里不给钱，然后就有个朋友给指了条路，说这样来钱快，而且只是跳舞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我自己是舞蹈特长生，什么都会跳些，听就有点心动，所以……。”
“联系上了港湾？”刘亦辰接了句；“联上的是我哥还是石秋？”
“青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