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振台明白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想到这他不由得全身麻木,没说话,熊振台心里不服,胸口的火却腾腾的烧起来,烧得他五脏六肺火辣辣的,憋得他简直想爆炸,凭什么要这么欺负人任他鱼肉,难道他在捅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报复么!?现在他到充当起受害人了,报复起来还有条有紊的,熊振台之前就没碰见过这么横的,现在碰见了,而他点胜算的资本都没有,只能气得浑身发抖。
“等你好了,我自己去找他,”熊振台收紧双臂,将石秋圈在怀里;“我做的事情不会让你连累,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躲,不如我直接找上门去,大不了让他捅回来就是了。”
石秋听了哭笑不得,无奈至极,时间语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知道他又开始犯倔,刚要张口讽刺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因为不忍心。
石秋伸手把这个倔强的脑袋抱在怀里,下巴抵着熊振台的头顶心,想让这个年轻躁动的大脑安分下,冷却下,石秋看得出面前这个人爱自己爱的不样,跟以前的人都不样,石秋面对他,总是天比天心软,软的他自己都害怕,害怕他因为自己不幸,谁知道现在的事情完全像是脱缰的野狗,发展到这种程度,要是石秋人,他自己有的是办法对付,大不了远走天涯,但现在了个熊振台,初生牛犊子,根筋愣头青,于是石秋有顾忌了,有变数了,不敢乱来了,只能躲,躲还不能任意躲,要留下线索让熊振台知道,不然他又要……。
熊振台在石秋心中其实是个很美好的存在,石秋没有的,石秋想要的他全有,而且有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石秋觉得还好现在不是跟他同龄,不然定会嫉妒的不行。
熊振台要因为他有了闪失,石秋觉得自己定会自责辈子。
石秋抱着熊振台的脑袋忽然叹了口气,他有些糊涂,自己这算不算喜欢算不算爱,不过没糊涂久石秋就清醒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干嘛?”石秋轻声问,熊振台原本掐着他屁股的受慢慢伸到裤子边缘,跃跃欲试的要伸进去。
“抱抱你……,”熊振台人在石秋怀里,说话声很低。
石秋揉揉熊振台的头发,感觉他像是在撒娇,也是,直顺风顺水长到现在突然碰见这种麻烦事儿,换谁都要觉得委屈。
“想我么……?”石秋在熊振台耳边轻声问。
“嗯……,”熊振台小声的答应,点点头。
“要不要我安慰安慰?”石秋说着,只手搂着熊振台脖子,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熊振台身体僵,直着眼睛盯着石秋那双白玉样的手,慢慢揭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同样光洁柔润的胸口,衣服慢慢敞开,露出淡粉色的乳头,乳头遇到凉空气立刻精神的立起来,透着诱人的光泽。
熊振台用鼻尖顶着石秋的乳头,嗅着石秋身上的气息,那气息暖暖的,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勾的熊振台心神都为之荡,忍不住的开始口水津津;“要……。”
熊振台搂着石秋的腰,脑袋埋在石秋胸口,用牙齿反复轻磨拉拽,用舌头来回画圈,用嘴唇吸吮,不是还喷上口凉气,酥的石秋哆嗦。
石秋任由熊振台在他胸前碾压耸动,自己慢慢脱下上衣,露出圆滑的肩膀,然后是莹洁的后背,后背中央有条浅浅的凹痕,凹痕越往下越深,腰部的线条也忽然收紧下陷,最后消失在裤腰里,熊振台的手伸进石秋的裤腰里,只手把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另只在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