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哗的一下涌出泪水,极其凶猛,却很平静地看着台上发生的令她作呕的一切,眼睛半眯着,仿佛能与台上的男人感同身受一般,牙关不住地哆嗦。她仍然没忘记身边的那个不定时炸弹,将自己的反应强横地镇压下来,不让他察觉一点。
那些被赶进笼子的女性很快就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药性,迫切的去寻找能给她们带来解脱的存在。一双双颤抖的手逐渐伸向那个被禁锢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游走,抚摸、挑逗,却把伤口漫出来的淋漓鲜血抹遍了全身,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人,赤红的、让人不忍直视……可惜台下的观众有几个没有这些嗜血的爱好呢?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气凝神,丝毫不肯错过一点‘盛景’。
男人的动作全部被封锁住,双腿大开,那个沉睡的物什静静地蛰伏在胯下。渐渐地,那些丢了神智的女性开始不满足于男人滚烫的身躯带来的丁点儿慰藉。同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痴缠着精壮的身体,凑近脸庞,嗅闻着浓烈的血腥气中混杂的那股属于男人的独有的雄性气息。迷离的眼神驱使着她们去探索更多的快乐,一双两双火热的唇贴近男人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的紧闭的双唇,灵巧的舌尖带着魅惑之意发起进攻,妄想冲破那牢牢的牙关。可始终男人不为所动,除了因为竭尽全力咬紧而高耸的咬肌和全力抗争而绷紧的身体,未见到他有一丝动容之处,从一而终,都是那样的不屈……
笼外的人对男人无动于衷的反应十分不满,隔着笼子给他注射了刚刚宣传的针剂。那样严密的禁制,男人根本反抗不了,怒吼着、咆哮着,却还是生生受了那一针。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针剂也很快起效,他头上的豆大的汗滴一颗颗砸落在笼底,全身的猩红也被汗水稀释成淡红色,淌满了整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