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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上的人抽完烟了,我听到脚碾烟头的声音,他和我身后玩弄我屁眼的人似乎交流了什么,那人讪讪从我屁眼里退了出来,他转到我前面,拍了拍我的脸蛋,他的动作很轻,只是单纯的在侮辱我,他仰躺下,把我的脑袋夹在他的胯下。
他似乎很多天没有洗澡,腥臭味加上血腥味让人作呕,在这个岛上待了这么多天,能够活着就是最大的期望了,他的肉棒抵着我的牙齿,示意我张嘴为他的含,我咬紧牙关。
那人用挺起的肉棒戳我的脸颊,鼻子,眼睛,我被戳的很疼,在他的肉棒再次抵在我嘴唇上后,我终于不堪其扰,自暴自弃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他似乎很满意我这样。
我身后的人没有任何预兆地淦进我的屁眼,他的阴茎极其的粗大,我感觉我像是被撕裂成了两瓣一般,而让我帮舔的人,趁着这个间隙,将肉棒插进了我的口腔里,将我的叫声堵住,他的脚夹着我,难闻的味道只想让我干呕,我推拒着想把他的肉棒吐出,他的脚却夹的更紧了,让我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胯下。
我反胃无比,屁眼的肿胀感却让我的身体很满足,那人抽插我屁眼的力度很大,但也很慢,他似乎是在慢慢享受我屁眼带给他的快感,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滑刮着我的伤痕,那些绽开的皮肉,在粗糙的手指下瑟瑟发抖,我的身上早已经布满了虚汗。
我很疼,想发泄地叫出声,可肉棒堵住了我的嘴,他夹着我的脑袋,让他的肉棒深入我的喉腔,他和我身后的人像是达成了协议一般,他们开始同一频率地抽插着我,时而松开我,让我不至于因为口交窒息而死,时而又停在我体内,让我达到临界点的快感戛然而止。
我想我要被他们折磨疯了,我渴求着想要他们大力地淦我,无论是喉腔的收缩,还是屁眼分泌着的肠液,都让我想要在这场快感中结束。
在黑暗中,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交叠的抽插中,我早已经没有了思想,终于他们两人一起用力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瘫软着趴在床上,身子因为痉挛不住抽搐,我的身体是疼的,我的多巴胺是爽的。
我不知道操我的人是谁,我也不想知道,我在黑暗中闭上眼睛,等待着快感的消退。
我听到管家走近的声音,听到虚拟屏机械化质感的鼓掌声,那鼓掌声很有节奏,如寒冰击打在我烧灼的身体上,我想,我猜的没错,白松南一直都在看。
管家将我的眼罩摘下,我看到了刚才上我的人,双手不住颤抖,我想我是愤怒的,上我的人居然是爱尔和凯斯!
这对于我来说,比陌生人上我还要让我觉得耻辱,凯斯,这个我护着的孩子,现在却淦了我,让我夹着他的腿让我给他舔!
我抓住凯斯的衣领,干哑着嗓子嘶吼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凯斯看着我,视线极其冰冷,“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以为你在这里有什么用!参加这狗屁卫兵选拔赛就能够变成上二区人?!不可能,你他妈永远都是个下三区的贱货!”,我失控地大声骂道,我那些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间都发泄了出来。
凯斯只是看着我,任我扯住衣领,我在他眼中甚至看到了一丝伤感,他垂下眼眸说,“你也认为下三区人都是贱货?”
我松开手,跌坐在床上,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了出来,我掩着面,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为了踏入这个上二区付出的,我不过也是下三区的下贱货罢了,难道就是因为被自己救助过的人淦了,我那低入尘埃的自尊心就死灰复燃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如刀搅般,我身体上的那些鞭痕,裂开的伤疤,都比不上我此时的心。
我撕心裂肺地叫着,我失控了。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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