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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艾斯没有再来裁缝店,我知道他在刻意逃避我,和我这样不要脸人的相比,他的内心还保有几分尊严。
乔恩这个大块头,每天就眼巴巴地望着外面,盼望着清风瘦骨的艾斯能够推开门。裁缝店的伙计们都说,乔恩像个招财宝。
我让乔恩去找艾斯,说我给他放假,他也只是回答,艾斯不准他去找他。
我和裁缝店的伙计们,只能够在大白日的看着他唉声叹气,我也不知道该说乔恩痴情,还是说乔恩傻了。
卡罗尔带我参加了一场家宴,家宴上,艾斯主动找我搭话,我很意外。
艾斯把我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露台,露台望下去能够看到言笑晏晏的贵族们觥筹交错,还有一些和上二区贵族不同打扮的上一区人。
艾斯跪在我面前,我很是诧然,他脑袋低的很低,我想他肯定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他说,“先生,帮我跑吧!”
我忙不迭地让他先站起来,我无德无能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帮他跑呢?我可以去求卡罗尔解雇艾斯,减少艾斯出现在卡罗尔家的几率,可我的地位不也是个小宠吗?但说卡罗尔同不同意,米克少爷也在安德烈森就读,我不相信艾斯可以放弃在安德烈森教书的机会。
我想,我真是一个悲观主义。
可我看到艾斯心力交瘁的模样,想到乔恩在裁缝店望眼欲穿的等待,我只能点了下头,“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的话仿佛给他当头一击,他愣怔在原地,眼眸低垂,“怎么帮我...”
卡罗尔这个时候醉醺醺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和艾斯在一起,有一时间的楞然,随即他便揽住我的腰,“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他说着凑过来亲我,酒精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并不好闻,我推了推他,还是奉上了我的唇,卡罗尔似乎当艾斯不存在一般,或者说,是不是有旁观者对他不重要。
卡罗尔将我抵在露台上,急切地啃咬着我的锁骨,像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我对着艾斯做口型说,先去裁缝店。
艾斯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离开前我听到米克少爷的声音,“老师,乱跑可不行哦。”
我心里一个咯噔,还未想艾斯的后果,就被卡罗尔咬上了唇,他的眼眸灼灼地看着我,“和其他人幽会,也不怕我会吃醋?”
我笑了笑,“这不是看先生和爱莎小姐谈的热切,不敢打扰。”
卡罗尔也笑了,如一只狐狸般,“那你是吃我的醋咯。”
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也顺从的让他把我扒的一干二净,下面的人只要抬起头,就能够看到我被卡罗尔压在栏杆上被他淦。
卡罗尔甚至只是解开了个皮带,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屁眼里说,“小骚货,你的屄湿了。是不是很想老公马上淦你啊!”
我只是在来参加家宴之前提前做过润滑而已,男人很喜欢自己手下猎物对他们产生反应,特别是当猎物因为他们而发情。
我的手撑在栏杆上,骨节宽大的手指在我屁眼里抽插着,淫秽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我资情重欲地说,“先生,快淦我。”
他骂了句骚货,把我的左腿抬了起来,将挺硬的鸡巴急不可耐地塞进了我的屁眼,我疼的后缩了一下,被突然进入屁眼,我还是不习惯。
我的身子后仰着,他插入之后没有立马动,而是兴致勃勃地将我的鸡巴掏出来对着他,玩弄着我的鸡巴,我那疲软软小的鸡巴,在他的玩弄下硬了,我听到他有些可惜地说,“什么时候一操你,你就硬啊。”
我笑着回答,“那先生还得再接再厉。”
他换了一个姿势,让我面朝露台,我看到楼下庭院的贵族们,也看到了同人举杯的白松南。他猛地一个挺身,粗气说,“他们抬头就能够看你被我操,爽不爽啊!”
他说着,白松南似乎听到他的话一般,朝露台望了过来,我看到白松南抬头,说,“爽。”
他被我的屁眼夹紧了,按着我操的更狠,我一幅淫荡浪叫的模样,白松南没有移开视线,我对上白松南的眼睛,对着白松南做口型,‘谢谢先生。’
白松南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狰狞,捏着高脚杯的手,青筋暴露,我想他是愤怒的,但我却意外的喜悦,就像是我利用了我自己报复了他一般。
只不过有人过来同白松南搭话,白松南便再也不抬头看我了,仿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然而,我一点都不在意。
卡罗尔射在了我体内,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肛塞,塞进了我的屁眼里,玻璃制的肛塞,十分冰凉,我冷的牙尖一颤,他笑眯眯地说,“爸爸赐给你的,别漏出来。”
肛塞十分大,上尖下宽刺激着我的肛门内肠,那些精液粘稠地粘在我的肠壁上,我只觉得恶心,想把肛塞抽出来丢在卡罗尔的脸上,但我只是回了个身,抽出我西装口袋里的礼帕,懒懒地系在卡罗尔刚软的鸡巴下,笑着说,“那先生也不能上别人哦。”
卡罗尔的鸡巴因为我的
', ' ')('话又硬了,但他没有在淦我,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一双眼睛亮如星辰,“有你在,我哪有其它心思淦别人。”,他有些郁闷地接着道,“我都要被你给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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