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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克少爷回家发了很大的火,花瓶砸碎了一地,残缺的碎片七棱八瓣映射出我的影子,卡罗尔揽着我,安抚我说,“别管他,他就这样。”
他带着我上楼,宴会上的荒淫早已经让他欲火焚身,一进房他就迫不及待的脱光我衣服,咬着我耳垂问,“你也给我当狗好吗?”
我心中恍惚,随即笑了,“先生,我不就是你的狗吗?”,只是没有将我下贱的样子,任人观赏。
卡罗尔抱着我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把我放水中,脱掉衣服后欺身压了下来,水花荡漾起波澜,涌向浴缸外。
他的眸子极其好看,不笑的时候让人心生忌惮,我手指滑过他的胸膛,风情万种地说,“先生,水温冷。”
他笑眯着眼,让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我给你暖暖。”
我只觉得极其恶心,表面却顺从无比,在水中做爱和平时做爱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些水顺着鸡巴流入我屁眼时,湿涩的我头皮发麻。
他淦的格外爽,不是拉扯起我的双腿,就是让我手趴在浴缸上,用后进式淦弄我,我就像是陷入渔网的鱼,渴望出逃,却无处可逃,只能认命地被捕鱼人拉上岸。
做爱时,我越来越爱胡思乱想,仿佛这样就能够让我身体上的疼痛少一点一般。
我这身子向来淫贱,被随意操一下,就会被淦的发酸发软,不断痉挛,他孜孜不倦如野兽一般,像一个巨大的黑影压着我,让我同他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水声“滋滋——”地响个不停,他说,“我应该把你的腿绑起来,给你弄条尾巴,和美人鱼一样。”
我的的腰肢在水中乱颤,回头意乱情迷地说,“先生...快...淦我...”
“淦!骚逼!”
他挺直腰,一个猛操,让我的胸口猛然顶向浴缸边缘,我浪叫不断,他九浅一深地挺淦着,直到浴缸里的水只剩下浅浅一层,他才从我屁眼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冰冷的水,让我括约肌紧缩,不住痉挛,而他射了后并没有马上将鸡巴抽出,而是扯起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视他。
他笑得如恶魔,“骚逼,爸爸赏尿给你怎么样?”
我还未来得及拒绝,更急促地热流就打入了我的肛门,冲刷我的前列腺,我不可置信地咬紧下嘴唇,那热流让我为平息的快感,又复发了。
他看到我硬起来的鸡巴,讶然道,“小骚逼,你被尿硬了!”
我想,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他尿完后将鸡巴从我屁眼里抽出来,我的屁眼吐着他的尿液,他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我喷尿,他的尿液有一股咸咸的腥味,让我羞愧难当。
我的屁眼里什么都喷不出了,他才将我抱起,放我在地上,用淋浴冲刷着我的身体,动作极其粗鲁和随意,“真脏。”
水温很凉,我冻得嘴唇青紫,他看我这样,似乎提不起兴趣,不耐烦地踢了我一脚,重新调整水温,自己乐呵呵地洗澡。
温热的水珠弹在我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上,我想,我这个玩偶,过了热爱期限,该被抛弃了。
他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将我抱了起来,我看着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淌着水珠,垂下眼眸,对比被大腹便便的贵族们玩弄,我已经算幸运了,不是吗?
他低头俯视着我笑道,“小石头,他们说生病的人很好操,你也生生病呗。”
他的话一语成箴,我生病了。
我一向很少生病,因为生病就意味着要花钱买药,在下三区的我没钱买药。
到了上二区,身子反而金贵了起来,我难免自嘲。
卡罗尔知道我生病后,便勒令我不准去裁缝店了,他让我躺在床上,像是角色扮演一般的照顾我,温柔地喂我喝粥,然后将汤汁淋在我身上,不嫌我脏的舔舐着我身上的汤汁。
他似乎并不想让我痊愈,在我晕晕沉沉时淦入我的屁眼,说,“你屁眼夹着我好热,好爽!”
我没有再应承他,只是如一条死鱼般,任他玩弄。
他从未想过要给我吃药,甚至让佣人把卧室的温度调到最低,我只能够缩在被子里,等待他回来,汲取他的体温。
生病让我的脑子不再思考,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总是沉寂在睡眠里。
我知道,我活的太累了。
白松南知道我生病了,差人送来了很多补品,卡罗尔看到后,当着我的面,把那些补品喂了狗,他笑嘻嘻地说,“小石头,你再生几天病好吗,等我玩够,再病好。”
说着,压着我又淦了一顿,我的屁眼在我生病后从未合上过,他也未给做清理,任由精液在我屁眼里干涸。
我想,算了吧,就这样吧。
只是被这么对待的我,在一周后,身体出乎意料的好了,春天也悄然地来了,蔷薇顺着阳光爬到了窗檐,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卡罗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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