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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场的生活并不难过,相反我过得还算轻松,我只要在卡罗尔来时装作被调教过就好。我住在凯斯的房里,奴隶场老板本来想让我跟着奴隶们一起住的,毕竟我是卡罗尔送过来调教的奴隶,但我拒绝了。
奴隶们住的条件很差,他们挤在狭小的笼子里,笼子外放着一个铁盆作为他们的餐盘,他们的屁眼没有一刻是不塞东西的,在暗黑的环境下,他们日复一日的接受着调教,期待某天有人来把他们带走。
奴隶场最多的就是鞭子声,那些鞭子打在奴隶身上,奴隶连叫都不能叫,只能够隐忍的呜咽,他们身上从未有过无伤的时候,在晚上,没有主的奴隶,就会被奴隶场老板带去宴会厅,进行接客。
我作为被送来的奴隶,自然不会出现在宴会厅。
上二区的贵族老爷们,将人打上了‘奴隶’的称号,来满足他们的性欲。
我以为奴隶场的人都是下三区人,因为只有下三区人才会被这么低贱的对待,让我意外的是,很多奴隶原身也是上二区贵族,被占了家产后,才沦落至此。
比如萨米,一个上二区贵族,在白松南未将我送到凯斯岛前,我曾和他参加过同一场宴会,他有种与生俱来的高雅,和被钱财熏花了眼的贵族不同,他坐在那里,就让人知道他生来尊贵,他的眼眸是没有经过世俗的清澈,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他的笑容总是温和的,白色花边衬衫将他衬的极其圣洁。
我很憧憬这样的人,憧憬他的干净,他的透彻,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人被染黑了。
萨米会来奴隶场是因为萨米的家族欠了很大一笔外债,上一区将他们家族的产权进行回收用于抵债,而萨米父母为了逃跑到平区,把萨米卖到了奴隶场。
奴隶场老板正打算将萨米拍卖一个好价钱,为了萨米的拍卖宴他煞费苦心,搞出了很多新玩意儿,毕竟这场拍卖会不仅有上二区的贵族们参加,还有上一区的一些当权者。
没有人不会不想要一个贵族成为自己的奴隶,这会让人产生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并且,萨米从未没有被开过苞。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会看到萨米和调教师西尼尔一起做爱。
西尼尔是奴隶场乃至上二区都享有盛名的调教师,即使再烈性的奴隶被他调教后,都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并奉他为主。
实际上,调教师不能够和奴隶做爱,这是奴隶场的禁令。
更何况萨米还是奴隶场老板最看重的奴隶,就等着拍卖萨米的第一夜。
萨米坐在黑色调教桌上,脖子上套着项圈,长长的金属链条垂在桌上,他的双腿盘在西尼尔的腰上,西尼尔大力抽淦着他的屁眼,不时攥着项圈的链条。
我走路声很轻,西尼尔是背对我的,所以没有看到我,陷入情欲的萨米抬头望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更多的是被发现的紧张和羞愧。
“亲爱的,你夹的我好紧。”,西尼尔轻笑着说。
我竖起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萨米咬着唇,轻声呻吟。
西尼尔在他体内射了后,才牵着他,让他跪爬在桌上,萨米哑着声音说,“西尼尔,我们...被发现了。”
西尼尔猛然转身,我靠在门上,朝他露出了一个笑。
“我记得奴隶场调教师并不能和奴隶做爱。”,我说。
西尼尔冷声道,“你想要告密?”
萨米紧张的抓着西尼尔衣角,怯怯地看着我,“不要告密好吗?”
威胁人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当你拿捏着一个人的弱点时,你就能够为所欲为。
我让西尼尔帮我做一件事,西尼尔沉默了很久,才答应。
萨米很单纯,他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只当我是一个好人,放过了他们。
我被奴隶场老板赶到了奴隶住的地方,因为卡罗尔发现了我没有在奴隶场经受过调教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可能是某个贵族老爷床上的奴隶说漏了嘴吧。
调教我的人是西尼尔,西尼尔没有对我一点手下留情,甚至有点泄愤。
我能够理解西尼尔,被人威胁并不好受。
比如此时,西尼尔将我用麻绳捆绑成一团,那些麻绳从我的脖颈交叉到股缝,又从股缝的两端将我的臀部将我的臀瓣分成两片绑至我的大腿跟处,再将我的小腿脚腕和手腕相缠,使我呈现‘O’字型,而麻绳的顶端被吊在天花板上,我整个人都是悬在空中的。
我必须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晃动去舔同样悬挂在空中的假阳具,以此来锻炼我腰部的柔韧和口技。
这样的姿势让我很难受,更何况我被注射了春药,我现在整个人都属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西尼尔面无表情的用鞭子抽打我,而旁侧卡罗尔笑眯眯地看着西尼尔对我的调教。
“我不过是几天没来见你,你就要在这奴隶场做主了。”,卡罗尔说。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
“哑巴了?”
', ' ')(',卡罗尔拍着我的脸道。
我知道现在激怒卡罗尔不是一件好事,但既然被他发现了,我的下场又能够好到哪里去了,我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笑,对着卡罗尔,“汪——”了一声。
卡罗尔想听到我的回答,那这就是我的回答,作为狗的正确回答方式。
卡罗尔怒极反笑,他走过我的面前,接过西尼尔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在我的乳头上,我胸前立马出现一条红痕。
卡罗尔使了很大力气,让我很疼。
“不会说人话呢?”,卡罗尔问。
我又对他“汪——”了声。
卡罗尔扯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被他扯的生疼,我被迫仰视他,我伸长舌头,和狗般对他“汪——”。
他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让你现在说人话!”
我的脸被他打的偏向了一片,我瞧着他,继续“汪——”
卡罗尔冷着脸将一个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既然不会说话,就永远不要说话。”
我装作一无所知的对他眨眨眼,既然他想要我沦为情欲的傻子,我就如他愿。
西尼尔推出来一个炮机,我知道这是卡罗尔为我准备的重头戏。
卡罗尔这次特地没有让西尼尔给我灌肠,而是使我的后穴保持干燥的状态,他想要看我被炮机淦的屁眼裂开直流血的样子。
炮击上的假鸡巴很大,有我一个拳头这么粗,西尼尔按着我的身子将我固定住,然后把我狠狠地压在疯狂颤动的炮机上,我的屁眼就和挤入了一把电锯一样,让我的肠壁如被火灼烧般疼。
我痛的脸扭曲得青紫,卡罗尔瞧着我,“会说话了吗?”
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口水顺着口球留在嘴角两边。
卡罗尔让西尼尔把炮机的频率开到最大,然后全塞我屁眼里,我的屁眼只能够塞进炮机的一半,西尼尔冷声提醒卡罗尔,“再深入会使奴有肛裂的风险,后穴可能永远无法闭合。”
“无法闭合就无法闭合,反正不过就是一烂婊子。”
西尼尔只能够按着我的脑袋,用力地挤压我和炮机,让炮机和我密不可分。
炮机的假鸡巴疯狂的在我屁眼里抽淦着,我浑身都是汗,被锁精环锁住的鸡巴只能够立的像一根钢棍,却永远都射不出精液。
我想人间酷刑不过如此。
在我快晕过去时,卡罗尔看了我一眼走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总觉得他眼睛里有我说不出的情绪,只是我的这般处境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西尼尔把炮机从我屁眼里抽出,果然留了很多血,他十分好心的给我上了药,倒流的寒气窜进我的屁眼里,我的屁眼没有办法收缩的合拢。
“西尼尔,把人当做玩具玩的人有心吗?”,我突然问西尼尔。
西尼尔的动作顿住了,过了半响才开口,“自作自受。”
西尼尔给我上完药后,驱着鞭子,将我赶到了奴隶的住所,因为我和萨米都属于西尼尔调教,所以我与萨米同住。
这个天真的贵族见到西尼尔后,朝西尼尔扑了过去,在笼子的栏杆下对着西尼尔吐着舌头,眼中满是爱意。
西尼尔打开笼子,放我进去后,用鞭子点了点萨米的头,“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萨米眨着眼睛看着他,“可是我好想主人啊。”
我以为西尼尔会和萨米会当着我的面做一顿,没有想到西尼尔只是在我和萨米的餐盆里加牛奶,让我们享受我的午餐,这些牛奶里还加了某些贵族老爷的精液,舔起来腥臭的作呕。
萨米却如舔舐什么美味一样,舔的屁股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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