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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二区找人,就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寻。
那日回去后,白松南看到我脖子的吻痕,沉默了很久,回了书房睡,将他的房间留给了我。
我知道他以为我是去外面乱搞了,我大可以和他解释,但我怎么解释,说我在路上被陌生人拉着强奸了吗?还是说,我被狗咬了?
我约了卡罗尔见面,卡罗尔依旧英俊帅气,我却恶心的快吐了。
他笑眯眯地说,“我还以为白松南回来,你就会把我忘了呢。”
我强忍火气,“那天埃尔法街的人是不是你。”
“哪天呀?我最近都没有去。”,他装作惊讶地张了张嘴,眯着眼睛凑近我,“该不会你被人强上了吧。”
我伸出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冷声说,“滚。”
他被我扇了巴掌一点都不恼,“我还是喜欢你当狗的样子。”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卡罗尔在我身后大喊,“等白松南玩腻了来我这儿,我家的笼子一直给你备着!”
我充耳不闻,确认了那个人不会是卡罗尔,如若是卡罗尔,卡罗尔固然不会是这个反应,按照卡罗尔的性格,定会粗鄙的侮辱我一顿。
那会是谁?米克少爷和菲尔丁不在上二区,凯斯在奴隶场,爱尔也还未回上二区,难道是白松南,不对,白松南不会玩这种把戏。
难不成真只是个陌生人?太好笑了,我一个男人,会被陌生人惦记?然后被拖去强奸?是被男人上多了,浑身散发骚气?
“砰——”
我在黑暗的房间转醒,后脖隐隐作疼,我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我听到窗帘拉开的声音,微弱的光透过眼罩散进眼里。
“你.想做什么?”,我咬着牙问。
那人在我的视线里,只有浅薄的身影,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身,“你醒了?”
他带着变声器,声音机械干哑,听不出原音。
我握紧拳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会让他放过我!
“你会杀我吗?”,我问。
他顿了一下,“不会?”
“你想上我?”
他没有说话。
“松开我,我让你上。”
他依然沉默,似乎还在等我丢其它筹码。
“我会给你口。”,我继续说。
他走在我面前,解开他的皮带,我顺从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阴茎上,虽然我极其想要一口把他的鸡巴咬掉,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会激怒他,我只有放松他的警惕,才能逃跑!
我舔的都嘴巴都快脱臼了,他却连插入都没有,我哑着声音说,“我这样被绑着很不舒服。”,我顿了下,“你把我解开,我给你做深喉!”
他拉上了裤子拉链,低头瞧着我。
我攥紧拳头,声音发颤,“还是说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
“不需要。”,他说。
“你不图我钱不图我色,那绑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似乎在诧异我的突然爆发,沉默了很久,才将报纸裹成团,准备塞进我嘴里,我摇头拒绝,他捏住我的下嘴额,将我的嘴打开,硬生生地塞进去。
“你是礼物。”
我身体颤抖,瞪大的双眼只能够看到黑暗中他的身影,他正在为注射剂灌药剂,恐惧如蚂蚁般从我的脚爬到我身上,让我全身发麻,我嘶吼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最后只能化为,“唔唔唔唔——!”的声音。
“先生,这是卡罗尔先生送来的礼物。”
昏迷中,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我,我蜷缩在一个箱子里,屁眼里塞着一个按摩棒,那按摩棒‘嗡嗡嗡——’地震动。
“扔了。”,白松南说。
听到白松南的声音,我拼命地挣扎着我的身体,不能让白松南把我扔了!不然我绝对出不来!我会死的!
按摩棒从我屁眼里滑落了出来,但箱子却原封不动。
管家让人抬起我,悬空的感觉更让我惊恐,我蹭掉我嘴上的报纸团,大声叫道,“先生是我!!”
但他们就和没有听到般,抬着箱子。
我急的用头去磕箱子!我不能死!绝对不能!白松南,你看看我啊!求你了!
白松南不知道是听到了我的心理话,还是因为我动静太大,他对管家说,“算了,打开吧。”
佣人把我放了下来,管家走向前打开箱子里的锁,“夫人?”
我看到管家眼里的讶然,我想我现在一定通红着眼,狼狈不堪。
白松南听到管家的话,也走向了前,他看到我皱了下眉,我哑着声音道,“先生...”,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你去找卡罗尔了?”,他声音格外冷漠。
我摇头,想说不是的,但我确实去找过卡罗尔,难道真的是卡罗尔做的这件事吗?!不对!
他让管家和佣人都退了下去,我从箱子里爬了出来,长时间的挤
', ' ')('压让我险些摔倒,他坐在沙发上漠然地盯着我,似乎在等我一个解释。
我知道,白松南生气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够在瞒着白松南什么,“先生...我今天是去找了卡罗尔,但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我出咖啡厅就被人...打晕了...”
白松南的眸色很深,他盯着我,像是要吞噬我一般。
“你是卡罗尔给我的礼物?”
“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主动去找了卡罗尔?”
“是,我是主动去找了他,但我只是找他有事!”
“什么事?”
我咬紧牙关,过了片刻才说,“我被人...强上了...”
他有一丝愕然,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或者是震惊,他可能认为是我找的借口,谁敢在上二区莫名其妙地强奸一个人呢?
他沉默了很久,才站起身,我跟在他的身后,他打开了我的房间后,慢斯条理地将我的衣服丢在地上,我看着他的动作,喉咙酸涩,“先生?”
他踩在衣物上,侧头望着我,我怕他下一秒就把我丢出白家庄园。
我怕这样的白松南。
白松南示意我进空了的衣柜里,我后退着摇头,他声音清冷,“难道你想滚出上二区?”
我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留在上二区吗?
一种无助感从油然而生,让我手脚冰冷,我低垂下眼眸,抬起僵持的脚,走进了衣柜里,我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白松南问,“先生,是我的错吗?”
回答我的只有‘啪嗒——’地关上衣柜声。
接着就是管家和佣人进来和衣柜上锁。
衣柜里很黑,我蜷缩在角落,咬着膝盖低声缀泣,这是我自找的,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关心我一下,哦,因为我不配,我只是一个小宠。
漫天的孤独感席卷全身,就这样吧,这样也好。
我不甘,恐惧,我的心如被四分五裂般闷疼,我想有一个人对我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可没有,这都是我自找的,可我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难受到我无法呼吸,难受到我在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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