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不会是因为真君的剑阵加上真人的符阵,作用加强而净化了鬼灵,以至于后人来时已是怨气薄弱,便移动了一根桃枝和黄符破坏了阵法将其回收,而破坏得细微,客仙舍并未看出,便以为阵法还在。”
“如是也有番道理。”
“那会是何人所为呢?”
“反正不论是谁,都是个好结果,只是便宜了那三兄弟了,什么事儿没做倒还满了自己口袋。”
“客仙舍如此飞扬跋扈,就没人将其惩治惩治?”
“狗蛋儿你啊,年少就是血气方刚。可是你想想,客仙舍行的是驱鬼捉妖的路子,捉鬼拿钱也是两厢情愿的事儿,又有谁会出面惩治,算了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几人在坟圈再三查探了番,确定内着实无邪祟,就回啦客栈商讨。既然柴桑已是安定,便不需再继续留下,于是庄华决定重返回挽岚的路,栾木他们也不多做逗留,乘着夜色快马加鞭地赶回灵武。
不出几日,便是到了月清尘,舒光因闭关而无法会见,于是北云容径直找去怀谷处,栾木不得打扰,只好去北厢找到北茂和温凡两人打发打发时间,不然一人待在凝宫着实无趣。
他不客气地推门而至,拿出偷偷从柴桑装回来的十里醉,他打开酒壶,瞬间香味四溢,北温凡上次见栾木喝酒就馋得很,这一次的酒似乎能勾人,引诱得他丝毫转移不开视线。
这本就是为了诱惑人来陪他喝酒而故意所设的小局,栾木见他如此状态,直接把人拖过,将手中酒壶给塞进了他手里,然而,北茂却在一旁怒瞪了他一眼,温凡从来都有些畏惧北茂,不是怕他打骂说教于自己,而是怕他三天不理人。
一天不和北茂说上话,浑身就有些不自在,更不用说三天了,知道北茂脾性,温凡也只得放下酒壶作罢。
“哎呀,沾一滴又不算喝,总是没事的。”
“酒有什么好的。”
“酒啊?”
栾木摇晃手中酒壶,香气不断弥散在屋内,“踏行于山间明月,五湖四海,云雾间独酌小憩胜却人间无数。”
“栾木前辈,不,判官大人,这酒真有这么好?”
“那不过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我喝了近三百年的酒,也是没能体会到他所说的那种惬意,许是境界不够,看来我得再多喝一些才行呢。”
栾木拿出放在木盘里的茶杯,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来来来,我敬你们一杯酒。”
“敬?应该是我们敬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