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的一辈子可有好几百年呢。”
也就是说他会好几百年都不理自己?思及此,栾木更觉心头郁闷。
“你们兄弟俩这是沆瀣一气来报复我平时使唤你们?”
夜巡没有答话,将他从水中给扶了起来,才发现他手心已是被池中石子给划破。
“回屋我给大人包扎。”
“不用,这种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他抬起手掌看了看,要是换做之前北云容瞧见了,定是要强迫他涂上沉槐,然后又是将他给疼得死去活来,但如今这样对他不闻不问,虽免了身体上的疼痛,反倒是让心疲累不少。
那晚上栾木回房躺下休息,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入水前看见的那冷漠眼神,似是寒冰刺入心脏,阵阵抽痛。
天亮后的挽岚风光尽显,阵仗与昨日不太相同,毕竟宗主寿辰,各方面都备至得相当气派。
在房间亦是无事,栾木听见门外嘈杂,出门见好几个身着赤红衣衫的人跨进了二进门,他们衣衫上绣有偌大的凤凰纹路,头上戴着金色束发冠,挽岚弟子上前接应着,举止恭敬有礼。
四门中的凰炎吗。
这凰炎栾木倒是少有接触,对其了解甚少,看了前方三人几眼后,忽然其中一人朝着他看来,那人凤眼微狭,唇色朱丹,嘴角噙着一抹笑,两人相视一眼,对着栾木微微颔首,算是招呼过了。
见状,栾木也赶紧点头回礼,那三人没有停留多久便跟随挽岚弟子去了接待的前厅。
他认识那人吗?为何要冲着自己笑?莫不是自己美貌使对方着迷了?
“你怎么在这儿傻笑啊?”
阿玺的声音将栾木从自我沉迷中抽了出来,他转身过去,发现来的还有万俟彻。
“我们准备去北堂屋看看,想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今儿个挽岚可是热闹非常啊,我也想去看看另外两门都拿了何等宝贝献给从止宗主贺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