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念卿公子这是不是把咱这儿当自家了?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知道公子他性子就是如此,五爷您别太往心里去。”
“我若是事事都与他计较,岂不是早就被他给气死了?”
“可五爷也不必忍气吞声啊,您若是看不惯了,命令兄弟们把他轰出去不就行了?”
“他与这酆都里的亡命徒不同,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啊?此人何身份?”
“我也不知道,只知他器宇不凡,不似寻常人。”
两人听得莫名,挠挠头难以理解五爷口中意思。
“你们俩还不赶紧去把客房收拾出来,难不成还要等我去收拾?”
“岂敢岂敢!我们这就去!”
望着楼上念卿消失的方向,鬼目面具下的人把玩着手中珠玉,露出一丝意味深长邪魅笑容。
一别半月,或者是一别三百余年,念卿自是有很多想同北云容说的,他将人给带进了自己房间,周遭昏暗,他点燃桌上烛火,给阔别多年的旧Y……X……Z……L……友倒了一杯茶水,禄达因为畏惧念卿,所以靠在最远的角落里蜷缩而眠。
“这鬼界一游,可是找到了何线索?”
“是。”
“知晓是何人所为了?”
“嗯。”
“何人?”
被问及此,北云容端起茶杯的手停顿在半空之中,面色沉重肃穆。
“万俟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