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傅总啊,魔城最年轻最杰出的
傅拓野:你?
先后被截断两次,李胜龙的面子越发的挂不住了,但他仍笑着改口道:您,是您,您是傅总,魔城最年轻最杰出的企业家。
顾之洲好像听到了李胜龙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怎么还站着,不赶紧过来给傅总倒酒?李胜龙灿笑着说完,扭头就对顾之洲恶脸相迎,像是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他身上。
顾之洲点了点头,缓慢的踱到了傅拓野的身边,从托盘上拿下来一瓶水蜜桃味的江小白倒到了傅拓野的酒杯中。
全过程,他都感觉有一束冷寒的目光一直投射在他的身上,看得他寒毛直立。
傅总,新的合同您看了吧?对里面的条款有意见吗?虽然用了尊称,可李胜龙嚣张的态度却并未有所收敛,反而翘着二郎腿重新靠在了沙发上,甚至右脚的脚尖,有意无意的越到了傅拓野的面前。
顾之洲:
这位李大胆真是想死想疯了。
为了防止一会儿血溅在他身上,顾之洲往后退了一步。
傅拓野没有说话。
李胜龙继续道:傅总,你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要多,你和我合作,是你三生有幸。
你这是什么酒?
傅拓野理都没有理李胜龙一下,而是微微抬眉,望向了早已闪到一旁的顾之洲。
江...小白啊,低低....低度微醺,多彩多味。顾之洲忐忐忑忑的介绍广告语。
傅拓野继续盯着他,瞥了一眼面前倒满的酒,意有所指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顾之洲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个遍。
见此情形,已经被忽视了无数次的李胜龙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傅拓野!!!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对我?
傅拓野面无表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剔透晶莹的水晶杯在他嶙峋宽大的手掌内,像是一只易碎的蝴蝶。
低度微醺?多彩多味?他重复道,你,没有说实话吧。
李胜龙:....
.....顾之洲慌得不行。
酒里有什么,顾之洲最清楚不过了,可流枫说药剂的味道不重啊,完全闻不出来。难道傅家上下全是狗?鼻子这么灵的嘛!
傅总,真得只是酒,什么都没有。顾之洲道。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空气吗?李胜龙腾得站了起来,地中海脑袋气得直晃,傅拓野,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他妈的...
傅拓野:吊起来。
顾之洲:!
吊起来?吊谁?怎么吊,当他是块猪肉吗?!
傅总,请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其实我是...
顾之洲连连往后退,却见庄鹰大步走向了前,顾之洲一个矮身闭眼,只听耳边一阵噼里啪啦的□□摔地声,正以为自己会双脚悬空,被吊起在空中的时候,四周却突然没有了声音。
直到耳机里传来流枫的话语。
小洲洲,屋内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把傅拓野给打了吧?我刚刚被傅拓野的保镖扔出来了,他们太顶了,兄弟打不过啊,有你在就好了。
自身难保的顾之洲:.......
不好意思,兄弟我也打不过。
耳边恢复寂静,顾之洲重新睁开了眼睛。
只见刚刚还两方对立的局势,顷刻间就一方独大了。
傅拓野这边的保镖们完美的阐释了什么叫做暴力与优雅,在刚才巨大的打架斗殴声中,他们居然没有损坏1937内的任何物品,大到装饰摆件,小到镂空手摇灯、水晶高脚杯全部完好无损的摆放在原位,除了躺在地上三十名嗷嗷直叫的李胜龙保镖毁损了美感以外,一切如旧。
傅拓野的保镖们拉着躺地的身躯往出走,或是拽脚或是拽手,那三十名李胜龙的保镖瞬间化身为人肉拖把,将1937锃光瓦亮的地板擦拭的更加焕然一新。
而刚刚还暴跳如雷的李胜龙则是吊在了傅拓野的身边,双手被高高绑起,双脚离地,在重拳冲击下早已昏迷的地中海脑袋低垂,庞大的身躯一晃一晃的宛如一只嗷嗷待宰的猪。
顾之洲:......
庄鹰已然擦拭完手上的血迹,重新站到了傅拓野的不远处,鹰一般的双目有意无意的掠过顾之洲,而傅拓野则自始至终都稳如泰山的坐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上不染一丝尘埃,精致的黑西服在灯下熠熠生辉。
他微微倾身,冰冷的目光掠过面前的酒杯,修长的食指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点了点杯口。
喝了它!
第3章 、你选一个吧
顾之洲怔在了原地。
他僵硬的看向了面前的酒杯。
如果他没听错,傅拓野刚刚说喝了它,可是....酒里有药啊,他怎么能喝?
傅总,我不会喝酒。顾之洲支支吾吾的回道。
喝酒、说实话,你选择一个吧。
在顾之洲说完那句不会喝酒以后,傅拓野又重新靠在了沙发上,琉璃吊灯的灿光从上面映下来,傅拓野的一双黑眸萃着光,不知道是不是顾之洲的错觉,总觉得其内暗含隐隐的赤红,冷血孤默的像是某种凶兽的眼眸一般。
顾之洲想也不想,当然选择第二种。
被傅拓野发现酒里有药,他还有命?
傅总,我叫顾之洲,其实是您的一位小迷弟,早有耳闻您的风采,所以知道今晚您在1937谈业务,便仗着推销酒水的名义,想要您的亲笔签名,却没想到打扰到了您谈生意,不过我眼睛一直不太好,所以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不知道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
前半段是流枫之前教顾之洲的,本意是为了勾引傅拓野,做自我介绍时用的。至于后半段放我一马则是顾之洲现编现想、自行加上去的。
意思就是:我瞎,求放过。
傅拓野没有说话,只是冷然的注视着他,在顾之洲晶亮的黑眸上停留了些许。
紧接着,傅拓野便凛然的收回了目光。
下一刻,他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打。
....
不远处,得了命令的庄鹰盯着顾之洲大步走了过来。
顾之洲:.....我喝,我现在就喝。
既然第二种不行,看来只能选择第一种了。
顾之洲立刻拿起了傅拓野面前倒满了江小白的酒杯。
与此同时,庄鹰注视着他,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顾之洲正感疑惑,难道傅拓野下令打得人不是他么?那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喝了?
还没等顾之洲想明白,只见庄鹰顷刻挥拳,打向了一旁被吊起来仍然处于昏迷中的李总。
顾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