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7节</h1>
“不行,我还要让这小贱/蹄子也死无全尸!贱丫头,还想要我的百叶莲,我今日一定不会饶了你们,哎哟,我的腰啊,疼死了!”
她心里对舒箐恨不得立刻弄死,她本就把百叶莲当成保命的神药,想到大夫说要用至少一半的百叶莲来治舒意东的病,已经心疼的要滴血,现在舒箐竟然还惦记她一整朵百叶莲,她不弄死舒箐才怪了!!
舒箐一点也不惧,反而嘲弄道:
“我怎么记得我连老夫人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况且有人想要伤我,我的丫鬟忠心护主,不但没错,反而该受到赏赐,舒丞相和舒老夫人故意想要恐吓与我,是不想交出百叶莲吗?那就请舒丞相还银子,不管是见官还是见皇上,我都随时奉陪。”
第一百六十章 :惦记
舒箐一提到皇上,舒意东立刻就想起了昨日舒箐的那幅画,那画卷上的可是樱妃啊。皇上还因此对舒箐的态度更好了,皇上本就性情难测,谁知道皇上会帮他这个丞相还是送上樱妃画作的舒箐,他可一点都不敢赌。
但是舒箐敢在他的府上打他的下人。他又不甘心,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就丢大了。
舒意东扶着骂骂咧咧的舒安氏走向首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脑中百转千回。
舒安氏看到磨磨蹭蹭蹭站起来的宁氏,骂道:
“快让开。哎哟喂,疼死了,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舒安氏一脸嫌弃的看着一眼宁氏,扶着腰嘶牙咧嘴的坐下。
舒意东这才想起了方才舒易怜的话,心中已经有了成算,他一咬牙对舒安氏道:
“母亲。把百叶莲给舒箐。”
舒安氏刚坐下就听到舒意东这话,气得立刻就站了起来。
“咯哒”一声,连舒易怜都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啊!好痛。你这个不孝子。你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啊,疼死了。想要我拿出百叶莲,不可能!!这是要我的命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把你这不孝子拉扯大,还没享两天福,你就想要了我的命,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啊!我辛辛苦苦守着百叶莲还不是为了你这不孝子的病啊!!”
舒安氏边哀嚎着捶胸顿足边骂舒意东。
舒意东想到小时候舒安氏对自己那是无条件的宠着,又知道舒安氏是为了她的也有些不忍,他看向舒箐,却见舒箐眼神满是嘲弄。
他岂会不知道舒箐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人了,若是今日他不拿出百叶莲,就必须还三百多万两白银,就是把丞相府抵了也凑不多那么多两白银,他只能硬着心肠对大管家道:
“管家,去老夫人院子里把百叶莲拿来。”
“不行!我不准!”
舒安氏尖声叫着,连嗓子都劈了。
“去拿!”
“你混账,不准去!”
大管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对舒意东和舒安氏很是不满,他求舒意东把自己儿子弄出来,舒意东却用借口推脱,连打点都不愿意为他,而且他隐隐听牢里的人说有权势大的官员表示牛顺就是凶手,还让他们一定要严惩不贷,好好查实,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就是舒意东,因为只有牛顺是凶手,舒幕尘才能无罪释放。
“母亲!百叶莲没了还能再买的!!”
舒意东暗示她母亲不要那么死抠着,但是舒安氏却知道府里哪还有什么银子,最值钱的可不就是百叶莲了,她当然不肯放手,甚至出言威胁道:
“你要是敢把我的百叶莲给舒箐这小蹄子,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舒安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以前舒意东早就看多了,他知道自己母亲的秉性,若是有其他办法,他也就纵容舒安氏的无理取闹了,但是这一次他却强硬的对大管家道:
“管家,马上去拿百叶莲!!”
“你、你!我!”
舒安氏狠狠瞪着舒意东,完全没想到舒意东竟然还坚持要拿走她的百叶莲,气得脸色涨红,白眼直翻,竟一时怒火攻心,直挺挺的倒下了。
“母亲?!”
舒意东连忙扶住晕倒的舒安氏,但心里却不怎么担心,上一次舒箐带走嫁妆和聘礼时,她也气得晕倒,但诊断结果却没什么事。
舒安氏的百叶莲藏的很深,但是江嬷嬷知道,她见大管家的态度很坚决,就把百叶莲连忙给了大管家。
大管家很快就把百叶莲带过来,舒意东示意大管家把装了百叶莲的盒子给舒箐。
舒箐接过来打开盒子,百叶莲的每个花瓣长得都很小巧光泽,而且舒箐发现百叶莲的表面萦绕着淡淡的白雾,只是闻着,精神就很不错,虽然因为舒安氏她心中有些不快,但是最后能拿到百叶莲,心情还算不错。
她让小葵收起百叶莲,很干脆的把欠条给了舒意东道:
“这是欠条,舒丞相收好,舒箐先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小葵直接离开,连一刻都不愿意在丞相府多留,她还要回去把百叶莲取下一些莲瓣炼制成药给楚江灵服用。
舒箐刚走出大厅,意外碰到了这些日子以来格外低调的舒易烟。
舒易烟穿着一身紫色,看起来越发阴森,脸上也带着苍白之色,舒箐看着舒易烟那张完全没有天真稚气的脸,心中微讶,因为她竟从舒易烟的气色上发现舒易烟似乎刚刚流掉孩子?
舒易烟看到气质出尘宛如谪仙的舒箐,想到自己昨日受的罪,眼光淬毒般瞪了舒箐一眼,然后率先带着丫鬟甩袖出了丞相府。
舒易烟明显的敌视舒箐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舒易烟不要自己送上门来找打,她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去理会对方。
舒箐离开后,舒意东让下人把舒安氏给抬回房中,很快,让人去请的大夫就来了。
舒意东想以往一般看着山羊胡子大夫捋着胡须诊断。
这个大夫就是当时给他治病的那个,舒意东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等大夫诊脉完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