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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上去,娇媚了些许,果真是朕的后宫风水养人得很。”
沈夺玉略低沉阴郁的嗓音打断所有莺歌燕语,年轻帝王风姿详雅,凌厉妖冶的凤眼半阖,眼皮下的泪痣在暖香浮动的殿宇内愈发夺目,他眸中带着晦涩情绪,倒不见外,直直坐在了上首。
见众位女郎皆是战战兢兢,担忧不忍的目光落在皇后娘娘身上,沈夺玉的神色愈加幽暗。
“果真是个狐媚子。”帝王垂眸,不屑的轻轻嗤笑一声,他附在楚辞生耳边饱含恶意的呢喃:“你就这么骚,真是楚家养出来的好儿郎,完全不尊礼义廉耻,男女之防?”
凭什么。
沈夺玉心中暴戾压制不住,脑子里恶毒念头汹涌而至。
凭什么一夜春宵之后,他要为这具下贱发浪的身子日日辗转难眠,而楚辞生——却能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一样,一副在后宫混吃等死的安逸从容的模样,与世无争,在嫔妃美婢当中温吞柔和,这边是个好姐姐,那边又亲亲密密唤着好妹妹。
呵,瞧瞧那群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吃了,偏生这个病秧子还天真以为这群美人单单是孤苦无依的后宫可怜人。
沈夺玉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强烈的不甘心从何而来,但便看着楚辞生欢快的模样,他就难受,笑笑笑,只知道笑!
新婚之夜才肏了没多久,就没用的昏迷不醒,就凭借你这病秧子弱得发虚的身体,你以为能满足得了她们?!
还想要女子,迟早死在床上才是。
年轻的帝王恨得牙根痒痒,一口银牙利齿恨不得咬在楚辞生脖颈上,痛得他湿漉漉的滚下泪珠儿来,吃痛呜咽着求饶才好。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楚辞生并不在意,再恶劣
的话在他耳边落到他耳中便像风拂过。无论沈夺玉如何说,楚辞生敷衍至极,是是是,你最大,你有理你全对。
沈夺玉就像条疯狗,楚辞生总是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生气点。
见着他的不走心的敷衍,沈夺玉更生气了。
说你骚,说你真的想睡女人你还真的敢应!满脑子都那群莺莺燕燕,是不是还后悔入宫前你爹娘没有为你娶妻!
说敷衍是真的,但要是说心思全在小姐姐身上,楚辞生倒是真冤枉了。
“妈耶,沈夺玉怎么又发神经病了。”楚辞生对着脑子里不用白不用的垃圾桶诉苦。
系?.垃圾?统【这是你的问题。】
【上一周目人家除了冷漠和薄情寡义点没有什么问题,根据单一变量的原理,是你的锅。】
楚辞生好委屈的:“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是他一上来就想睡我。”
生生委屈,生生就要瞎哔哔。
【那他就是欲求不满了,你没睡够。】系统嘲讽道【男人嘛,肏哭就好了,不过凭借你这副模样,也不是能把他睡够的样子,床上哭的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你吗。】
楚辞生好气,想要反驳,却发现找不到什么理由,只能单方面和脑子里的那颗球绝交。
系统得意了,嗤笑着【呵,玩不起就绝交。幼稚。】
说的像他没有和楚辞生绝交过一样。
两个小学鸡罢了。
在楚辞生忙着和系统球菜鸡互啄的时候,沈夺玉只能看见他目光飘忽停驻在一位在眉目艳灼的女郎身上。
沈夺玉心里暗恨,开口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楚辞生这时候可忙着和系统球争论隐私以及私人空间的事情,完全没听到他的呼唤。
而这般在帝王眼里,他便是生生看着正春华艳丽的女郎看呆了——因为这样的理解,沈夺玉心中戾气再也压制不住,男人一把将他发愣的纤弱皇后拽入怀里,半阖着眼眸,俯身粗暴品尝那微凉淡色的唇舌。
“唔…”措不及防被吻住的人皇后下意识挣扎,可他本就久病缠身,身上根本没有多大力气,哪里是虽容颜貌若好女,但日日揽弓习武的沈夺玉对手。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美嫔们都能看见年轻俊美的帝王的吻得强势又残酷,捏着皇后的下巴,一手紧紧箍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皇后吻得口涎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滑落至精巧素白的下颚,一滴滴晕在衣衫上。
楚辞生想要拒绝这样过分的亲近,哪怕不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遭受这般强制的情事也好——他眼中弥散着水雾,哀怯的抬眼看着喜怒无常的沈夺玉。可他的求饶示弱并没有用,反而让沈夺玉滋生出莫名快意来,他一边箍住楚辞生,疯狂侵犯男人的湿热娇嫩的口腔,一边冷冷抬眼看着一众美人脸上晕出薄薄的浅红。
被他冷漠邪肆的目光触及的大多数美人都不敢再抬头看帝后亲密旖旎的场景,只能垂着头,耳边是病弱皇后急促难耐的喘息与呻吟尽数堵在唇齿间化作的可怜闷哼,混杂着唇舌交缠的仄仄水声,分外撩人。
分明、分明…她们应该暗恨陛下空置六宫独宠皇后的…亦或者皇后娘娘本身虚弱如枯梅,艳丽却易折断,人生的可亲又温柔,再不济她们也
', ' ')('该暗暗担忧被陛下如此粗暴对待的娘娘…
但是…沉默低垂着头颅听着这场情事的美妃们心里皆生出点痴态来,若是、若是一个唇舌交缠的吻都能将那么脆弱可怜的娘娘玩得哭泣不已,那她们是不是也可以…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的美人们只觉面红心跳,却依旧忍不住更加过分的胡思幻想起来,简直恨不得上前去——
当然不是将可怜的皇后娘娘救出来,而是以身替之…吻去娘娘面上每一滴泪水与口中津液,让她再也流不出来什么汁水,哑着嗓子红着眼睛求饶才好…
被强迫接受这个吻的冷淡病弱公子身体不自知的细细颤抖,那只玉色的手因为太过素白,隐隐能看见绷出的淡青色血管,无力的推拒着帝王坚硬的胸膛,在那整齐的龙袍之上拽出一道道色情的褶皱。
等沈夺玉终于满意的放开他时,楚辞生已然呼吸变得紊乱,从喉咙里不觉发出轻微的咳嗽声,波澜不惊的眼中晕着泪意水色,楚楚动人又可怜极了。
见他这副模样,沈夺玉只觉得下腹火大,某处隐秘的穴眼更是抽搐着想要被插入着什么。帝王目光瞥见一殿出神发痴的莺莺燕燕,心里依旧升起宝物被觊觎的不愉来,他漫不经心的勾唇:“皇后把朕的衣裳都抓皱了,该罚。”
怀中病弱如冷玉的公子心里蓦然生出不太好的预感,嗓音干涩:“你要干什么?”
沈夺玉轻轻挑起楚辞生的下颚,迫使着他的皇后看着他,帝王享受着男人的不安与惊惶,亲手打碎了冷淡不惊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里来,惊慌得犹如某种强撑着镇定,却藏不住瑟瑟发抖身体的毛茸茸小动物。
指腹缓缓划过柔嫩水润的唇瓣,轻佻的挤进唇舌间玩弄,然后帝王嗓音低沉冷淡的命令道:“现在所有人转过去,无令不得转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楚辞生急得气息不匀,扶着胸口低低喘息了好一些,他水眸里全是不可置信,咬牙切齿“沈夺玉,你疯了…”
桎梏他的男人嗓音曼妙低沉:“皇后,竟然直呼君名,罪加一等。”
“唔!”可怜的皇后娘娘被他突如其来的疯性惊得心神俱震,楚辞生来不及反应就被帝王抓住单薄的肩胛,狠狠按倒在面前本来应该盛放着美酒食物的雕花案几上。随后一根明黄的腰带便缠住了他的眼睛,熟悉的黑暗席卷而至,这样无力挣扎的感觉让楚辞生恍惚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那一夜。
只可惜现实比当初更为残忍,哪怕所有人都因为君令背对着这场粗暴交欢,但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呜啊…放开我!疯子!”被死死压制在案几上的皇后娘娘从容温柔的模样已然破碎,他被蒙住了双眼,所有感官越发警惕敏感,耳边是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以及压制不住的难耐喘息,炙热的手早就撩起皇后尊贵细致的衣裙,将那亵裤褪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及软塌塌在垂在主人下腹,但份量依旧沉甸甸的粉白鸡巴。
虚软无力双腿挣扎像小奶猫的抓挠,一点用也没有,他的推拒除了加剧身上凌辱他的男人的怒气外什么用都没有,沈夺玉目光阴沉,他沉声质问着:“婊子,新婚那夜不躲,现在鸡巴被肏透了以后,倒像个贞洁烈妇一样了?”
帝王一手压抑着不住颤抖的腰肢,一手撸动着那根鸡巴,主人明明在疯狂的摇头想要拒绝,那性器却异常诚实的在男人手中一点点坚硬起来,圆润的龟头上马眼翕张,流出清液。
帝王抓着他的鸡巴,本该提笔书就天下事的如玉手指漫不经心的握着那俏生生挺立,乖巧吐水的鸡巴把玩,沈夺玉不怀好意的道:“莫不是喜欢上了哪个女人,不想被朕在她面前肏?”
病骨支离的的皇后抿着唇,任凭他再如何羞辱玩弄自己的身体,都是沉默以对。既然一切挣扎都是无力,那还不如牙关紧咬,不再示弱,将所有呜咽呻吟尽数收敛。
至少这样…才能将他没有多少的自尊心挽回一点点…
沈夺玉握着他鸡巴的手一点点收紧,将那根粉白的性器捏得弹动涨红,男人的腰肢本能的颤抖扭动着,在这样的折磨下,帝王却再也没有等到他意料中的求饶。
莫不是真的有了喜欢的女人?
之前沈夺玉本只是想要戏弄他,逼得楚辞生更加羞耻甜美些才说出这样的问题。如今见他紧咬牙关,什么也不愿意开口的模样怒火中烧,愤怒混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嫉妒酸涩蔓延上心脏。
帝王森寒的目光扫过自己从未正眼瞧过的一众窈窕背影,这是他的后宫,却愈发觉得刺眼得很。
“是魏寻莺?还是时常向你撒娇卖乖的钰嫔,亦或者郑美人,愉美人之流…嗯?到底是谁,说了我就不折磨了你…”
沈夺玉故意压了声音,让自己显得温柔些,想要将身下人心中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名字哄出来。
被死死握住身体最敏感处的楚辞生无助的抓着案几微凉的雕花边角,力道大的让花朵蓓蕾似的指尖发白,他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迫袒露出所有柔软,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沁湿了明黄的腰带,那张秀雅细致的半张脸泪痕交错,显
', ' ')('露出病态的嫣红,却更引人加深了摧折欲。
皇帝的手握在楚辞生情动的鸡巴上,将那物狠狠欺凌玩弄,见他脸颊两侧都贴满了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乌黑发丝,却倔强的咬牙怎么也不愿回答那女人到底是谁,那份不甘和怒火几乎将沈夺玉理智燃烧殆尽。
沈夺玉再没有披着那层滑稽的温柔皮囊,指腹摁在翕张的马眼上,慢条斯理的威胁道:“皇后最好还是少些不必要的贞烈,自己乖乖把那个贱人说出了,不然你这鸡巴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似乎怕他不信,沈夺玉指剥开鸡巴最上层,将那嫩红的马眼暴露出来,慢慢摩挲捻弄着,心中止不住恶念丛生:“这个鸡巴倒是生得漂亮,要是用玉棒日日插进去做装饰,肯定好看。”
指腹温柔的拨弄着瑟瑟发抖的马眼,似乎是楚辞生再不吭声,他便能残虐的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那个小孔里折磨身下这具汁水淋漓的肉体。
整个案几都晃得厉害,就算指腹再如何柔软,摩挲着那样娇嫩的小孔已然带起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酸涩感,何况沈夺玉习武练剑惯了,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更是难耐骇人得紧。
皇后被迫展露出自己洁白柔软的身体,被玩得浑身颤抖抽搐,宛如一尾濒死的游鱼,他那双被掩盖住视线的眼眸此刻已然盛满了泪水。心中猎物的本能告诉楚辞生,若是他再反抗,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或许根本不会用什么玉棒,而是直接拿着他的手指就挤进自己脆弱的尿道里玩弄,将柔嫩的甬道插得肿胀漏尿…而这个男人,说不定正恶劣的等着他拒绝或者沉默。
楚辞生满心满眼都是无力的绝望,浑身打颤,他难堪的合上眼睛,发出低泣:“没有别人…只有你…拿走啊啊啊——”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夺玉妖异的眉眼松懈了下来,眼下泪痣那一瞬间绽放得艳色薄媚,君王勾唇轻笑,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手指挪走,不再欺负可怜兮兮吐着清泪的嫩红小孔。
那被欺凌过的粉白鸡巴看上去又可怜又漂亮,似乎还没有缓过劲,羞耻的翕张着,随着抽搐一点点吐出骚浪的蜜液来,把整个白皙绕着青筋的嫩柱身弄得湿漉漉的,泛着隐秘的水光,端的是活色生香至极。
沈夺玉耐不住心中涌动的欢喜,只觉得那物怎么看怎么可爱又可怜的很,他凑在那根粉白巨物面前,舌尖细细安抚着才受过惊吓凌辱的小洞,并且将骚液尽数吮吸吞咽。
“这样才乖啊,早这样何必被握着鸡巴折磨呢,你呀,总是喜欢自讨苦吃。”沈夺玉声音宠溺,几不可闻的染着些温柔来,但如此却愈发让楚辞生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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