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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操逼厮磨/帝王被碾磨娇嫩宫口崩溃潮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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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楚辞生因为身体实在是虚弱,家中父母并未安排过通房婢子侍候,他从未真的接触过女郎,仅有的床事经验都是蒙着眼被沈夺玉折腾。但他知道那容纳着自己男根的湿热处,绝对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

病弱美人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明明自己那根鸡巴正发硬狠肏在帝王穴里,但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色情的场景,让楚辞生倒是如纯洁处子般羞耻,他急切又惶恐的移开目光,单单只是那一眼,便使得他脸上生了情热。

但就算挪开目光再如何迅速……沈夺玉身下被捣得汁水淋漓的雌穴已然尽数烫进了眼底。那两片薄薄的阴唇软肉被拨开,小小的一颗红艳艳阴蒂因为情欲突出来,虽然未能看见隐秘在最深处吞吃鸡巴的骚逼,但他下身一直被柔顺的软肉包裹陷入一片湿热中…

这是和以往每次情事都相同的触觉,又湿又热,那骚逼是如此柔软细嫩,肏进去的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但又不缺紧致,狭窄的逼口紧紧箍着鸡巴根部,像是阻挡人操进脆弱的内里,又似乎是骚浪舍不得性器退出去。

楚辞生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表情,让他表面看上去并不何失态。

说来好笑,同床共枕肢体交缠了那么久,这还是楚辞生第一次将沈夺玉的身体尽数看去。他不曾见过其他人的赤身裸体,却也知道双性人根本不是正常的存在,但突然直面沈夺玉的这雌雄同情艳色夺人的身子,香艳画面刺激得让他心口发烫,下身的性器愈发高涨狰狞,竟在沈夺玉身体里又膨胀了一圈!惹的帝王轻轻颤抖浓睫,发出一声被情欲折磨的低吟。

哪怕是并不纵欲的楚辞生也很容易联想,高高在上的君王是如何胯坐于自己身上,摇着雪白肥臀,骚浪不满足的又深又狠的吞吃鸡巴。

只要想到心里浮现的画面,楚辞生便觉欲望平白生出,他喉结滚动,眼神也暗沉晦涩下去,那是情欲的浓稠晦涩。

见楚辞生只看了一眼,就如同触及到什么脏东西挪开眼睛,沈夺玉心里隐含着恐惧和莫名悲哀,他身体里还含着滚烫炙热的粗大鸡巴,却觉得裸露在空气外的肌肤寒凉得让自己浑身发抖。

沈夺玉知道自己如今的姿势有多么淫荡不堪,他所有悲哀空茫化作怒火,用来掩饰住恐惧得瑟瑟发抖的内心。

帝王强硬得捏着楚辞生的下巴,与他对视,要把男人眼中所有恶心看得清清楚楚,哪怕那些嫌恶会将自己脆弱心脏划得鲜血淋漓,如刀剑将心脏捣成一团烂肉的也在所不惜。

沈夺玉大腿内侧肌肉发软微颤,却主动撅臀,让淫媚的骚逼将鸡巴吞吃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嗓音阴鸷沉郁,“躲什么躲,不看看自己到底在肏朕什么地方吗?”

“骚鸡巴都要抵到朕子宫了,还装什么纯情。”沈夺玉忽略了内心抽痛,似乎只有将楚辞生说得再如何低贱不堪,才能掩饰自己的色厉内荏。

楚辞生之前在床上听到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从未放在心上,因为对于疯狗他都以耳边风处之,听之任之,不理不睬。因为没有上过半分心,所以再恶劣羞辱的语言也不能伤到他丝毫。

但是眼前活生生的沈夺玉,明明说着那样狠厉羞辱人的话,可那平日里沉郁平静的瞳孔如今却漂亮得像颗剔透浸了水儿的琉璃珠,坚硬带刺,似乎随时会破碎崩坏。楚辞生本能生出莫名感觉,眼前的人表面再如何狠厉孤傲又如何,从那双眼睛里,他却觉得他在哭。

这双眼里的灵魂,伤痕累累。

楚辞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想雪上加霜,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有嫌弃。”楚辞生抬起眼帘,目光平静温吞,长睫在他眼下投了层淡淡阴影,秀美雅致。明明他的鸡巴正插在骚逼里,被那湿热娇嫩的肠肉讨好吮吸,潋滟的眸子里难免沾染情欲水色,却是无端温情。

沈夺玉方才还狠辣的以主导者姿势翘着雪臀将男人性器尽数吞吃,用再恶劣再难堪的话语讥嘲,然后捧着一颗抽痛的心脏迎接即将来临的厌嫌或者嘲讽,反正他早已百毒不侵不是吗。

可是听见那句话的帝王,却如同被戳得四脚朝天的小鸭子,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楚辞生默默想到…话说觉得身上的小变态可爱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你想甜言蜜语先稳住我,等有抓到机会再跑是不是!”沈夺玉咬着唇发狠话,他一下子被惊到了,导致什么胡乱话都能说出来,“鸡巴都软了些还说不——唔!”

为了防止昏迷中的楚辞生硬不起来,生生错过了最佳交合的时机,沈雪晏可是掏出了自己压箱底的药来,还特意加大了些药量。

那种药量下,只做一次只能说稍有缓解,要是楚辞生没有清醒,在昏迷中承受过去顶多算春梦了无痕,然而如今却轻易被沈夺玉撩拨起了情丝。

男人在床上是听不得软这个字的。

楚辞生抬了抬腰,不算大幅度的动作却让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进的更深。一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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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是根死木头,每每都自力更生的沈夺玉被他措不及防的擦到体内某个敏感的地方,瞬间红了眼睛。

病弱公子微凉的手掌覆在沈夺玉那截雪白的腰间,明明仅是肌肤相触,却使得帝王敏感的抖着腰肢,呜咽了一下。

果然是某种小动物吧…

楚辞生轻笑:“其他话我倒是能认,毕竟陛下金口语言,作为臣下又如何能反驳?”

他恶劣的挺动腰肢,将龟头顶在可以让帝王瞬间红了眼眶的那处慢慢厮磨。明明沈夺玉是个骑乘都能自己玩上好久的狠人,被轻轻磨到穴中那隐秘嘟起的小嘴时却立刻软成一摊春水,抖得不成样子。

“啊…别磨…”沈夺玉知道他在恶劣的碾磨什么地方,那是藏在骚逼最深处的秘密,嘲笑着帝王分明是九五至尊,外部有一套畸形女逼便罢了,肚子里还生着一个能供人操进去淫乐并且怀上孩子的娇嫩子宫。

以往的情事里,沈夺玉每每都会刻意避开体内那张嘟嘟小嘴。因为那处太过敏感娇嫩,无意中被稍微碰一碰就难耐酸软得很,能让沈夺玉失神的吐着舌头喘好久,因此哪怕追逐快感,无论从内心还是肉体而言,帝王也不愿意碰子宫口。

“陛下总是那么爱给人扣锅…”楚辞生轻轻抚摸着他浸出些薄汗,如软玉般滑腻的肌肤,声音带着温度,“其他便罢了,我男根可硬得紧呢,哪儿又软了?”

其他可以忍,说软可忍不了!

沈夺玉仅仅被龟头捣磨宫口就浑身软得不行,里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趴在皇后怀里乖的像只猫儿般承受肏干,被欺负得眼尾一片绯红,泪珠欲坠不坠的垂在浓睫上。

“真可怜。”楚辞生轻轻叹道,意味不明。

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双腿间却藏着女郎才有的色情骚逼,如此便也算了,浪荡的雌穴多情淫媚得很,汁水淋漓只会越肏越浪,而且在男人女穴深处,还有一口宝穴,娇嫩敏感根本碰不得,碰了就像被鸡巴肏傻了一样。

楚辞生突然想到在前世的时候,不,不能说前世,因为他至今也不清楚如今的自己,和在星际社会的自己哪边在时间线上偏前一点。

他记得一句话,再冷漠的男人,屁眼也是温暖的。

虽然他操的不是屁眼,而是这具得天独厚的身体上的骚逼,却异常觉得符合语境呢。

楚辞生慢慢捣弄宫口,轻声诱哄道:“这么敏感?是不是被其他男人都操进去调教乖了?这么淫荡的话…我想很容易就能操进陛下的骚子宫,让那个嫩肉袋子都含满了精液吧。”

楚辞生若之前没想明白,但他又不傻,哪怕沈夺玉总是时常将被其他人肏过烂穴放在嘴上,但想到大婚那夜的元帕,那方白巾沾染上的血渍是什么现在也不可能不清楚了。

之前楚辞生也就以为是糊弄敬事房,随意取了点什么血,结果…

帝王开苞的处子血吗。

看透了沈夺玉皮囊下那颗又傲慢又自卑的敏感心脏,倒是觉得颇为可爱。只是那人嘴上没把门,标准的嘴硬穴软,终究是可恨的。

鸡巴碾磨着敏感宫口,这样就已经让沈夺玉浑身颤抖,无助的摇头。

如果真的被鸡巴狠狠操开了…沈夺玉只要一想到可能随之而来的滔天刺激和酸涩就几欲将他逼疯,帝王呜呜咽咽真的恐惧这个男人将娇嫩子宫当成人尽可夫的肉袋子,无所顾忌的撞进去。

沈夺玉害怕极了,虚软的腰肢疯狂摆动,企图逃开那体内威胁他的性器。可是他本就是跨坐在男根上的,这般折腾下去,龟头措不及防被狠辣的磨在宫口小嘴上,不同于刚才楚辞生耐心的温柔厮磨,这一下子狠撞差点将沈夺玉魂儿的撞飞了。他喘息骤然粗重急促,竟然立刻就吐出一小截红舌,前方的鸡巴射出稀薄精液,下身女逼也绞紧喷出一大股骚汁来。

自己把自己磨宫口潮吹了。

能当皇帝的果真是狠人,都这么会折腾自己嘛,楚辞生自叹弗如。

楚辞生其实是生得极温柔的世家公子,哪怕身染顽疾也向来从容平和,只可惜逼着以女子之身嫁进皇宫,难免心情郁郁,特别是被压在龙床上折腾得时候,又不能反抗,自然如同雪影清寒,通体冷寂薄恹。

这才是沈夺玉熟知的楚辞生。

现在竟是冷意消退,白玉做的公子似乎都鲜活起来,眉目如画,日暖情岚,若是打马上街,不知要做多少女郎春闺梦里人。

如今寒冰乍然破碎,他眼角眉梢蕴着温润,让沈夺玉生出些如梦幻碎影的恍惚。

楚辞生清浅叹息,饱含笑意:“陛下如此着急臣下没操开宫口,竟自己开始动了,只是如今臣不愿让陛下受累,辞生虽不敢与其他男人性器相较,但自认为也是不差,想必不会让陛下失望。”

沈夺玉听见他的话理智寸寸崩溃,若是平日里他大可拔穴无情,欺负这个病秧子身上无力治不了他,可惜现在他慌乱挣扎将自己脆弱娇嫩的宫口磨了个爽,下身简直汁水淋漓只能任人宰割。

帝王又惧又悔,却见着楚辞生温柔的面容,却可耻的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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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酸涩的甜蜜。

罢了罢了…反正都只有他肏…捅烂就捅烂算了。

只要想到体内未曾受过折辱的宫口将要被狠狠操开,男人性器会完全捅进去,在自己可以孕育孩子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精液…

怀里的帝王已然软成一汪春水,浑身都湿漉漉的,一副被肏透的模样,眼下泪痣带着难以形容的艳绝媚意。

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骚逼里的嫩肉绞得楚辞生又痛又爽,若不是强忍着,楚辞生很有可能又敏感得溢出生理性泪来。

尽管嘴上戏谑恶劣,但楚辞生骨子里的温柔是去不掉的。见着沈夺玉是真的怕被贯穿宫口,也只是好玩吓吓他罢了。见人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楚辞生便将鸡巴抽出来,打算自己打理解决,哪怕身下鸡巴依旧硬挺,但他本就禁欲寡情惯了,根本没有在意,只要不受刺激那处应该很快能平复下来。

沈夺玉现在很是狼狈,随着鸡巴拔出,骚逼被肏成熟烂的脂红色,体内的淫水因为没有东西堵住立刻喷涌出来,将腿根浇的泥泞不堪。

帝王青丝因为薄汗粘腻在雪白肌肤上,他被仰面放置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攥紧下方被褥,又抖又紧张,展露在空气中的骚逼小口小口吐着清液,淫荡色情极了。

他颓然闭上眼睛迎接将至的操干。

自己身体里的宫口很小…需要大力狠狠撞击才能肏开,如今仅仅被磨一磨就成了这副淫乱模样,如果不管不顾将那红肿的软肉小嘴操开,子宫都会被粗大的鸡巴搅成一团烂肉的…

呜…

沈夺玉紧闭着眼睛,如黑蝶羽翼的睫毛不安轻颤,恐惧忐忑等待着被彻底占有,鸡巴将会毫不留情的苛责从未被入侵的子宫,将之贯穿操成一个合不拢只能含男精的肉袋子。

好羞耻…

然而他等来的只有覆在身上薄被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沈夺玉眸子湿漉漉的,带着小动物的懵逼:“你干嘛?”

楚辞生容色自然:“找人进来帮陛下清理。”

“我只是吓吓陛下而已,安心。”男人弯唇一派霁月清风,目光明澈,“我不会逼陛下做不愿意的事。”

真是个清风明月般的不会逼迫人的君子人物呢。

沈夺玉沉默,崩溃的分开腿,素白的双手颤抖拨开淫靡花唇,将艳红的嫩阴蒂和红肿逼洞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自暴自弃道:“肏进来…”

“朕命令你,操进朕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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