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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生被帝王压在床上,沈夺玉嘴里的含着阳物津津有味的吮着,往日里一向带着冷漠又温情的表情略有些怔愣,那双清凌凌眼睛此时满是茫然水色。他下意识仰头呻吟,脖颈曲线优美,脆弱的喉结颤抖,薄汗滚过其间,带着一片战栗。
半晌,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的病弱公子连忙挣扎起来。可是脆弱敏感的性器此时却已经被沈夺玉含在唇齿间百般挑逗吮吸,原本仅仅是口舌侍奉所带来的羞耻快感,在他挣扎下,鸡巴反倒措不及防撞上了尖利牙齿,疼得楚辞生吸了一口凉气,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呜咽着蜷缩倒在床上。
沈夺玉将男人沉睡在胯下,那纵是半软也沉甸甸的性器含在口里,虽然男根未全然苏醒硬起来,但楚辞生极有分量的鸡巴依旧将帝王两片淡色的唇瓣撑圆,已然把唇瓣摩擦至娇艳欲色,性器撑得沈夺玉面颊微鼓,整根没入时隐隐可见帝王喉咙都被肏出了鸡巴的形状。
楚辞生软倒在床榻间,可是底下遇见快感便不争气的鸡巴极为兴奋的硬起来,在沈夺玉喉咙里进出抽插,发出操穴般的“仄仄”水声。病骨支离的公子无力挣扎,只能将手臂覆盖在眼睛上,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过如此淫乱可耻的场景。
沈夺玉见他这般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的嫌恶模样,一时间心下火大得很。他只觉得心头好似有一只恶劣的手掌肆意揉捏,将脆弱心脏掐烂揉碎,挤出汩汩鲜血来,却又不可救药的在无尽疼痛酸涩里,见楚辞生委屈兮兮的模样又觉得可怜又可爱得很。
沈夺玉吐出抵在他喉咙里粗硕的性器,那鸡巴上裹着亮晶晶的水液,看上去淫靡又狰狞。帝王用鼻尖亲昵的触了触娇嫩流水的嫩红马眼,满意的看着那小孔瑟缩般蠕动颤抖着。面对着这根刚刚贯穿过自己喉咙,甚至还狠狠操进过自己娇嫩宫口喷出滚烫精液,将那处玩成了男人专属肉袋子的鸡巴,沈夺玉小腹中那被彻底肏开捣弄出无数淋漓骚液的娇嫩子宫似乎已经隐隐瘙痒起来,想要性器狠狠插入绞弄得疼痛饱胀,最后还要射出浓精或者尿液来,全部灌满才好…
楚辞生蹙着眉几次想要避开他的作乱骚扰,但是沈夺玉却硬生生掐着他下颚交换了一个尝尝的吻,楚辞生又气又急。病弱公子委屈的想,明明是他们彼此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何帝王还要如此逼迫折辱他?而且……他还是有点嫌弃刚刚含过自己那物的嘴唇,哪怕沈夺玉的唇瓣鲜研花瓣儿似的,唇形微微上挑比好多女郎看上去都漂亮和柔软。
但楚辞生就真的还是不能接受…
那、那可是含过自己…
见他抗拒挣扎得厉害,沈夺玉愈发被激起了暴虐的凶性,残酷不容置疑的亲他,用唇舌撕咬碾磨,似乎要将男人口腔里津液尽数夺去了才罢休。
楚辞生是硬生生被这个吻折腾红了眼睛,他眼中甚至带上了些许怨怼与绝望之色,帝王如玉指节分明的手指穿过皇后浓墨般流泻的青丝,却牢牢的扣在他的脑后,阻止了他所有妄图逃离的动作。
他将楚辞生眼中所有怨恨、绝望尽收眼底。
原来那般温柔清冷的人也是会恨的啊…
沈夺玉麻木的心脏微凉。
原本的楚辞生被侮辱亵玩时,顶多是沉默的承受着,虽然哭也是咬着唇细细呜咽着。到后来更是见了他畸形的身体反而生了些爱怜出来,在他刻意诱惑下,半推半就的也便随自己拽入情欲泥沼中,而如今有了个莫名其妙的“喜欢的人”,却让他竟然学会恨来了…
为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原来如冷玉似春雪般的人物,当真也会引动了情肠吗?
沈夺玉将那根性器纳入湿润的雌穴,早就熟悉了这根鸡巴的雌穴嫩肉饥渴的蠕动着,贪婪吞吃着自己馋了好久的鸡巴。而楚辞生只能维持着这副无力挣扎的姿态,眼睁睁瞧着那自己的性器将帝王身下淫靡的两片花唇分开,性器柱身是被口交过后的光滑油光,龟头抵住汁水淋漓的嫩穴,一寸寸没入其间。
沈夺玉这次将男人的鸡巴纳入得很慢,他恶意的故意缓慢吞吃,穴中嫩肉死死绞紧入体的性器,他要让楚辞生感受着自己的肉穴如何一点点将他吞吃、弄脏的。
哪怕这样紧绷着甬道其实也绞得沈夺玉下身也有被劈开的撕裂疼痛,那样的感觉和破处时刚肏穿处子穴之时并无异。但是他看着楚辞生云涣散的瞳孔弥漫着水光,如果甬道再狠狠吸夹,男人便会发出好听的闷哼声来,哪怕楚辞生紧闭着嘴唇,依旧不可避免的流泻出哭腔,如此美景便让沈夺玉哪怕是下身疼得紧也忍不住要将他欺负得崩溃哭出声。
直到性器终于完全操入了雌穴中,在帝王身体最深处,鸡巴青筋弹跳抵着娇嫩的子宫口蓄势勃发,沈夺玉才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揉散男人眼角红晕,手上沾了些许泪珠,他便当着楚辞生的面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将微末的泪水舔舐干净。
“啊…它可真热情。”帝王半阖着浓密长睫,切身感受着身体里男人的鸡巴存在,他一边色情的舔过自己指腹,一边露出恶劣的笑容,“不好意思啊…辞生…弄脏了你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的骚鸡巴了呢,它似乎迫不及待要肏
', ' ')('进朕的子宫里去了。”
龟头抵在子宫口,似乎只要一挺身就能捅开那极致娇嫩处,饶是沈夺玉的面容上也浮现出层情欲催生的薄红来,他慢条斯理的抬起自己的饱满臀瓣,一下下起伏骑坐着鸡巴自力更生,被摩擦顶弄的快感让嫩肉下意识绞紧吮吸,吞得性器越发深来。
帝王伸手轻柔的抚摸着男人面颊,带着些许爱怜叹息:“辞生,那个人是谁,告诉朕,朕便不欺负你。”
穴中骚浪的嫩肉狠狠包裹着鸡巴,太过于紧致的感觉箍着楚辞生难受,楚辞生终于忍不住,额上沁出薄薄一层冷汗,男人张开唇瓣急切的喘息,哪怕最脆弱的地方被纳入帝王身体里威胁,但他依旧声音带着绝望的讥讽:“是谁重要吗?”
“陛下要是发骚,随便找个侍卫跪在他面前,相信那些英武不凡的年轻人很乐意替君王分忧。”
他眼中尚带着水光,看上去脆弱又茫然,然而如此的楚辞生尚吐露着厌恶冰冷的话语。
听见他的话,沈夺玉体内含着性器的肉穴狠狠一缩,仿佛他的心也在跟着收缩颤抖。然而痛到了极致反倒不如何难受了,沈夺玉眉眼娇媚妖冶,拂开粘腻在楚辞生白瓷般面颊上的发丝,爱怜的亲吻他的眼角一路蜿蜒至柔软嘴唇。
帝王的身体覆在楚辞生之上,他的阴影将绝望的男人笼罩。
楚辞生对上那双满含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那是双捕获猎物,瞧着自己囊中之物才会有的眸子。病弱纤细的皇后颤抖着双唇,声音断断续续:“沈夺玉,你放过我好不好…”
背对着光的沈夺玉面容妖冶至阴柔的地步,那是种病态又凶残的美,眼角一颗泪珠如墨点黑蝶,那是愈发鬼谲的美艳。
“你就这么想朕去寻别人泄欲吗?”体内还含着楚辞生鸡巴的帝王无视着那双怨恨的瞳孔,无比温柔的笑起来,他甚至还不满足的握着楚辞生的手腕,含住男人颤抖的指尖,情色的一点点舔舐。
下身性器完全陷没入汁水淋漓的女穴中,粘腻柔软的嫩肉将鸡巴伺候得如泡在一团暖暖春水中,指尖也是濡湿温热的触感…
然而不对…眼前这个仿若坏掉的沈夺玉更像一条如同在阴影里盘桓的蛇,冰冷的嘶哑着,无声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当然希望,不是陛下自己说过您是人尽可夫的烂穴吗?”楚辞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泛着生理性的薄红,也忍不住冷着脸嘲讽,“反正只要爽到了就好,何必管是谁在操您?”
哪怕他知道沈夺玉并非如此浪荡风流之人,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忍不住在生气怨恨里说尽伤人的话。
“好啊。”帝王并未生气,他痴痴的笑起来,低头吻了吻男人素白的指腹,“只是我好恶心他们的…所以只能勉强做一次性物品了…”
沈夺玉嗓音温柔能够掐得出水:“泄欲一次,碰过朕的鸡巴朕让人剁了,触摸过朕的皮肤要剥了…见过朕淫靡样子的眼睛…要维持帝王至尊…那朕便叫人挖了吧。”
帝王阴柔鬼艳:“每有一个这样的废人,朕便把他送给朕的皇后处理好不好?皇后的职责可是处理帝王的莺莺燕燕呢…”
雪白臀部微微上抬,穴口和鸡巴分离时发出“啵”的淫荡声音,沈夺玉慢条斯理的光裸着两条腿儿向外走去,在门口扬声命令到:“郑七,给朕寻个侍卫来,要英俊高大些…”
床榻上仰躺的楚辞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皇后为何如此看着朕?”帝王轻轻勾了勾唇角,“莫不是担心那些一次性的玩具处理着会麻烦?”
沈夺玉明明上身穿得衣冠楚楚,下身却露出两条膝盖跪得微红的白腻腿儿来,还有淫靡的水液从他双腿见湿答答的滑落,分明是色情到了极致的画面,却无端使人毛骨悚然。
虽然楚辞生并未开口,但是只用看着那双眼睛一直凝视着自己,便足以让帝王病态的愉悦起来。
沈夺玉轻轻柔柔安慰道:“辞生不必害怕…被剥了皮的人呐,活不了很久,顶多像团烂透在地上嘶哑滚着几圈,然后临死前也滚不动了,只能看见一团肉泥蠕动抽搐着…这般的东西处理起来不会很废功夫的…”
“你这个疯子…”病弱的贵公子哪能看过如此折腾人的法子,而且看沈夺玉这样子,分明是真的会将碰过他的其他人全会剥了皮,去势挖眼的…
他双唇颤抖,颤巍巍挤出几个字来。
此时那向来做事利落,动作很快的太监已然在门外通禀,“陛下,侍卫已经寻来,是否要他进殿面君?”沈夺玉阴柔的目光流转在楚辞生苍白的面颜上,扬声道:“叫人——”
“别叫他进来!”楚辞生鸦羽般的蝶睫无力的垂下,一脸惨白淡漠,“我操你。”
帝王鬼艳的面上染起一抹笑意,但他嗓音依旧漫不经心:“可惜我不想让你操,床上只会躺着跟块木头一样,哪像门口年轻孔武的侍卫,一身腱子肉,至少床上有点生气,知道主动些。”
散发着腐烂甜腻的花朵覆在楚辞生耳边,伸出软舌轻轻舔舐着白玉般的耳垂,他嗓音低沉:
', ' ')('“想救他?好啊…朕要让你求着操朕。”
“求陛下…让我操。”楚辞生声音清冷,明明说着极度色情的话,面容却是灰败无比。
帝王终于满足的喟叹一声,笑意盈盈的仰躺在床上,分开自己白腻的腿,露出其间那口被操得穴口微红,滴答着粘腻淫水的软穴。
楚辞生面无表情扶着自己性器抵住蠕动流水的女穴,还未入内,那鸡巴便被沈夺玉握着,男人阴柔的勾唇,满眼冷淡戏谑:“不是操这里。”
素白如玉的手指引着鸡巴抵在自己的后穴上,那饥渴的骚洞便淫贱的小口吮吸着男人的马眼,惹的楚辞生措不及防闷哼出来。
“朕要你操进朕的后穴里,若是皇后真的嫌脏……也不必勉强,正好人在外面侯着,叫郑七送个侍卫来接替你便是。”
这话当真说得和蔼又贴心极了,却又一点点将崩溃的猎物逼到极致。
楚辞生瞳孔紧缩,他嘴唇毫无血色,终于颤抖着手指探向帝王藏匿在饱满臀肉中,那从未承受过欢爱的后穴。
那穴口不如雌穴般多汁烂熟,只是在表面上粘腻着被浇了从女穴留下的淫荡汁水,能借着这些骚液润滑,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得出来这口穴儿是如何青涩紧致。
“不用扩张,直接操进来。”帝王低语,如同一条冰冷吐着蛇信的白蛇。
“会出血。”再不通人事的都知道那地方怎可能强行入侵,除了撕裂得鲜血淋漓之外,没有什么快活下场。
沈夺玉扶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穴眼上撞,他面容妖冶阴冷,低语的话却暧昧不清:“便是要疼过之后才好…”
只有身体下面实打实疼了,才知道如今内心有多么刻骨疼痛。也只有楚辞生被夹得疼了,也才懂得有什么话,有什么心思是说不得,连生都不能生的。
身后被寸寸强行劈开的撕裂感让沈夺玉脸色霎然惨白,他面容上的笑意却越发快活起来,带着一种糜烂的凄艳之色。
喜欢谁…重要吗?
再恶心嫌弃又如何?
反正在朕床上,不也得主动扶着鸡巴肏进那肮脏处吗?
哈……哈……可笑得很……自己何必为了点不重要的事,心脏疼得仿佛被人破开胸腔狠狠捏碎了一般呢……他分明是一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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