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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兄长的房间,柔软的雪白大床上,急促暧昧的喘息和水声才稍稍停歇。看见楚辞生坠着泪珠的睫毛,楚念北伸出指腹,漫不经心的将那点湿润抹去。
少年双腿分开跨坐在楚辞生的鸡巴上,在情欲中克制的上下晃动着挺翘的屁股,楚念北半阖着眼眸,发出阵阵愉悦的低喘呻吟。
楚念北子宫口很浅,仅是被鸡巴擦过身体内那嫩生生的小肉袋子,便会忍不住又痛又爽到脚趾都蜷缩颤抖起来。只需要借着鸡巴轻轻碰一碰紧闭的小嘴,少年娇气的雌穴便会流出一大股一大股清液,从子宫深处喷涌浇淋在兄长格外敏感的龟头上。
柔嫩多汁的嫩肉把体内的鸡巴吮吸得极为紧,这样高热紧致的折磨让楚辞生恍惚间生出些恐怖错觉——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幼弟化作的妖媚精怪彻底吞没。楚辞生纤细的十指抓紧了身下床单,青年颤巍巍抖动腰肢,呜咽着被吸出了处男的精液。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哥哥就射了?”楚念北清艳冷漠的脸上勾着点恶劣笑意,他捏起了哥哥的尖尖的下巴,肆意摩挲把玩。
楚辞生的脸被迫扬起,苍白狼狈的脸上粘腻着乌黑的发丝在鬓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尖不安颤抖,才射过的青年乌眸里尽是湿润茫然。
看上去又可怜又…骚。
楚念北心里涌起一种未名的冲动,于是他也遵从心里的意思这般做了,阴影将青年覆盖,幼弟俯身吻住了兄长无助颤抖的唇瓣。
从来都麻木柔顺的青年瞳孔下意识一缩,猛然挣扎起来,竟然逃脱了楚念北轻佻的钳制,让略微冰凉的吻堪堪落在脸颊。
楚念北眼中因为情欲得到满足的温和笑意尽数消失,黑发少年微微俯身,冰冷的墨色双瞳毫不掩饰展露出主人的暴戾优雅,他甚至带着点令人恐惧的笑意。
“哥哥胡乱动什么。”
“鸡巴都被我奸淫了,嘴还娇贵碰不得了?”兄长无助又脆弱模样烧得楚念北心都在腾升起难以言喻的炙热火焰,他既愤怒于楚辞生竟然敢逃,又更想将他弄烂,逼出更多绝美凄惨的情态来。
楚辞生现在人已经不太清醒了,他疯狂的甩动头想要避开,却最终只能被幼弟葱白却极其有力的手指攥紧下颚,射后半软的性器敏感的要命,弟弟嫩逼丝毫不带怜惜的吮吸着
处男鸡巴,从身下而至的麻痒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的理智濒临崩溃。
更让他崩溃的是幼弟强硬地挤进兄长雪白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不容置疑的深入,最终按在青年的舌尖上,掐着那条软软红舌把玩。
楚辞生眼里含着一汪泪,温热柔软的舌头被随手亵玩,晶莹的口涎顺着被玩得合不拢的唇瓣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暗色的水渍。
楚念北居高临下的凭借着两根手指便将兄长玩得狼狈流口水,但他明显不满足于此,少年想起了楚辞生之前的抗拒,神情阴晴不定。
楚念北俯身禁锢住身下的兄长,这一次的吻毫不带怜惜,舌头残酷的侵入青年被迫张开的口腔,楚辞生想要挣扎,但是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弓起腰肢阵阵抽搐。
“不能…呜…我们是兄弟…”被强制入侵口腔太久的青年嗓音都带着细细的颤儿,他双眼迷茫湿润的看着上了床宛如变了一个模样的幼弟,心里下意识生出些许畏惧。
因为是兄弟…所以他可以用身体去填补抚慰弟弟流水的小逼,但是、但是不能是亲吻。亲吻这种灵魂意义来得比肉欲更强深层次的接触,代表着的是爱。
所以楚辞生才会如此抗拒。
楚念北漫不经心的蹭着兄长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嘴唇,他垂下眼帘:呵,真是愚蠢又天真的哥哥…都到了这种地步还真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吗?
不过,第一次,他也不能把这只兔子逼得太急,万一人把欺负得狠了,抽抽噎噎去找楚淮南怎么办?
楚辞生大脑一片空白,宛如一只被主人使用完了,便无情丢弃的性爱工具。
幼弟又强制把哥哥夹硬了,自顾自摇摆着腰肢爽了一回,楚念北身体终于稍稍饕足,他施施然起身将阴茎从自己汁水淋漓的雌穴中抽出来,粘腻的白精混着潮喷过后的淫水没了鸡巴的堵塞,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股沟滑落至大腿根部。
楚念北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狈,他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裤子,临走前在兄长颤抖的眼睫上留下轻轻的吻:“我今天很满意,哥哥做的很好。”
满室陷入寂静,只剩下被玩坏的可怜兄长细不可微的呼吸。
“为什么…”楚辞生眼角流下热泪,“我脏了…统子。”
【……】系统球不打算回复他的屁话,跟了楚辞生很久的他下意识便知道楚辞生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为什么一个个都想用亲了鸡巴的嘴吻我…”楚辞生气若游丝,瘫在床上宛如一条丧失了理想咸鱼。
系统不想听垃圾宿主瞎逼逼。
【明天十点你和李小姐有约会。】系统球简单粗暴的止住了他的话。
楚辞生:!!!
', ' ')('午夜忧郁时刻立马变成了恐怖故事。
现在都凌晨几点了,不行了,睡了睡了,再不睡真的会死人。
老养生人了。
系统默默冷笑一声,他就不该相信自己垃圾宿主还残存着羞耻心,上个世界没了记忆的的楚辞生能娇作到什么程度,难不成这个世界多了记忆愈发厚脸皮的他,还会真为了把弟弟上了而羞耻愧疚?
自己果然还是还是太甜了。
估计楚辞生在这个世界就注定了,他没有能好好睡觉的命。都说被窝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第二天堂,但是垃圾宿主怎么可能拥有呢?
不到八点,门外急促狂躁的敲门声就把仅睡了几个小时的楚辞生吵醒。
睡不睡觉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他不能放楚淮南这只小疯狗进自己的房间!
楚辞生昨晚太困便直接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管自己原本雪白的床单上残留着什么隐晦淫靡的痕迹。
要是单单是斑驳精水也就罢了,随意找借口糊弄过去便显得不那么明晰,尽管昨天情事上虽然楚念北表现得游刃有余,但是幼弟嫩生生的小逼的确也还是初次。因而斑驳的处子血宛如艳丽红梅绽在雪白的床单之上,颇有种诡异的美感,但——
论此刻一早便开启狂犬病模式的熊孩子二弟在门口敲门,而床单明目张胆的留着幼弟破处的鲜血,这是何种的足以令人麻爪的场景。
楚辞生呼吸微微一窒。
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敲门催促,砰砰砰敲得估计整座宅子里的人都能被他吵醒。
“你来干什么。”一向都带着温柔笑容的兄长今天开门得格外慢,他脸上没有惯有的宠溺,反而是麻木后,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微怔。
楚淮南不满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乌发潮湿的兄长似黑蝶般的睫毛轻轻颤着,他下巴尖还坠着几滴湿润的水珠,嗓音沙哑:“我在洗澡。”
原本心里憋着一晚上怒气的楚淮南像被扼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子止了声。
他面前面容平凡至极的长兄,浑身似乎都披上层朦胧水雾,展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细腻宛如泛着柔光,废物长兄明明容貌并不出众,可一身皮肉却雪白得让人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细细嘬出粉色才好…
洗澡…温泉水滑洗…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
楚淮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一下子艳红得似滴血,他色厉内荏道:“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我都饿了!”
“我先下去了!”
“弄好了赶紧下来知不知道!”
楚辞生目送着弟弟火急火燎的背影,沉默的关上了门。
他好心的没有问出来,下面阿姨定然早就准备好了早餐,你饿了找我有什么用?但是作为一个温柔的哥哥,他是不会主动拆穿的呢。
被系统嗤笑为“心很脏”的楚某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混过去了,不过被这样一通折腾后,心力憔悴的楚辞生也睡不下去。
他将床单被罩尽数换了,然后再去浴室里冲淋了个澡,今天约了李小姐,无论心里对待这桩婚事是如何看待的,总归不能失了礼数。
“我以为只有女孩子相亲的时候才会带着闺蜜把关呢。”李小姐有着一头极为柔顺性感的长发,卷着层层大波浪,她生得娇媚,乌发红唇是标准的御姐型气质美人。
她是独自一人拎着私定包款款赴约,而人家笑眯眯意有所指的是楚辞生身后另一桌上,明晃晃坐着的两个少年人。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楚家旗下的酒店,虽然吩咐了不用声张铺排,但负责人依旧妥帖的包场了整座宴厅,而这种情况下能够登堂入室的自然只有楚家的双胞胎。
“第一次相亲,家里弟弟们比较好奇…”因为美人隐隐话音中的戏谑,没怎么接触过女孩的楚辞生微微红了脸,显然有些慌乱。
李月镜勾唇,话语里带着些隐晦意思:“都说楚家双胞胎对待兄长一向有些不尊重,如今看上去是谣传了。”
楚辞生苦笑的摇摇头,倒也没有想隐瞒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他诚实的道:“李小姐应该也知道我是楚家收养的孩子,如果您要和我联姻,可能并不会得到预期中的效果。”
李月镜看着面前青年温和沉静的黑眸,突然笑开了,美人嗓音带着蛊惑暧昧:“我既然愿意与楚少爷见面,那便是早已心里决断了。”
楚辞生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虽然他是楚家收养的孩子,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那个由楚家夫妻亲手养大照料的孩子,与父母的情分自是不一般。
原本夫妻二人并不想包办孩子婚姻的,到了楚家这样的阶层,已无需依靠子嗣婚姻去维系利益交换了,然而可奈何,楚辞生他就是不开窍啊。
他常年天南地北在外出差的母亲,单为了楚辞生的感情之事硬生生掉了许多头发,用那位美艳依旧的女士的话来说:“为了你的婚事,你妈可是眼角又长皱纹了,你看你看!”
连楚父也被母亲拽到同一阵地,被逼着表
', ' ')('态:“爸妈不求你结婚,但是好歹也要谈一次恋爱吧?”
每次楚辞生都是一副特别温驯的模样,像小孩那样一边安抚父母,一边出言宽慰道:知道了,会努力的,别担心。
从来都是这副话颠来倒去的敷衍话术,偏生他认错态度极其良好,可人就是不听。
于是雷厉风行的楚夫人阴恻恻的威胁着自家好大儿:“要是还不谈恋爱,那便联姻去,至少妈不用担心你以后孤独终老。”
于是楚辞生就被打包送到了李月镜面前。
李家和楚家这样家庭成员简单而和谐的世家不一样,李月镜的生父是一开始并没有娶妻的,情人生下孩子后便一同带回李宅养着,如同养蛊一样让几个小孩长大。
虽然不至于将子嗣逼到人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对于孩子来说,严苛的训练环境依旧是极其残酷的。
而李月镜是则是作为女孩,竟在一众兄弟当中脱颖而出,成为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
面前笑意盈盈的美人是条潜藏在阴影里的毒蛇,然后这条蛇正在嘶嘶吐着细长蛇芯表示——我对你很满意。
李月镜含笑看着身前声明不显的大少爷,他平凡得淹没于人群便能轻而易举消失不见,性格是完全不符合豪门世家生出来的贴心温和,甚至还仅仅是个养子的身份,传言中他与楚家的一对亲生子关系不甚融洽。
女孩们单是看见了最后一条,便足以令她们望而却步。
但也正因为如此,李家的少主小姐才看中了楚辞生。
她需要一个身份带的出手的小丈夫,而这个丈夫又最好对她的事不能指手画脚,如此算来算去,也只有楚辞生最为合适。
楚辞生对他们的“合作”关系心知肚明。也是这样,他才会仔细考虑和李月镜的婚姻问题,自己已经深陷乱伦的泥沼中挣扎不出,何必再去祸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呢?
但李月镜不一样,他们各取所需。
漂亮的蛇蝎美人只需要装点表面的温顺听话,还出身高贵的丈夫。而楚辞生则需要一个未婚妻,能用来抵挡父母想要让他谈恋爱结婚的好意。
这次见面看得出来,男女双方都很满意。
离开时,李月镜妩媚的眼睛扫过不远处容貌相似的双生子。圈子里赫赫有名的楚小二爷正用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他旁边的楚家小公子则是察觉到女人的目光后,温和淡漠的点点头。
就像是他是被迫跟着兄长而来,真正的他其实从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但是…女郎漂亮的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也是这看上去毫不在意兄长的小公子,两天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嗓音淡漠冰冷:“拒绝掉和楚辞生的联姻,自有人做你身边最合适的丈夫,我还能给你很多。”
楚念北给予出了很丰厚的条件,但是啊…他还是太过于年少了。
他提出的条件优裕到让李月镜都为之怦然心动,但是更加令李月镜好奇想要探究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兄长,才能让这般多智近妖的幼弟一边苛刻的阐述着他的缺点,一边在所有苛刻与挑刺下,尽是掩藏不了的稚嫩猛兽的阴鸷宣告——离我的哥哥远一点!
真是个有意思的谜团。
因此对于楚辞生原本只是满意的蛇蝎美人,缓缓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唇角微微上扬。
很有趣的游戏嘛,带我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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