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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了一样嫉妒/哥哥房间内还藏着其他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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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在沙发上纠缠的二人,他狭长凌厉的凤眼尽是寒冽的冷光,这副模样,与平日里那总是吊儿郎当,暴躁轻浮的楚小二爷完全不同。

楚念北可不怕同胞兄长这又狠又凶的眼神。

幼弟趴在兄长肩头面色潮红,轻喘着平复呼吸,那一双与楚淮南相似的凤眸里此时寒冰早已消融,只余被情欲滋生的春水盈盈,他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兄长肩头白腻的皮肉,惹得楚辞生极为不适的蹙眉。

“哥哥是会所夜店有名的浪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楚念北白瓷般修长的手臂环上长兄的脖颈,似乎想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大哥别管他,楚淮南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想必看都看烦了。”

楚辞生因为猝然被另一个弟弟撞破,心里只小动作剩下尴尬与羞耻,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沉默的垂着首,任由楚念北在自己怀中搞小动作作祟。

那样子,似乎是他已将全部心神停驻在了幼弟身上,而对冷眼瞧着他们的楚淮南完全不顾,就连看一眼也是不愿意的。

似乎还嫌不够,楚念北换了个姿势,他分开腿跨坐在长兄身上,和楚辞生开始接吻。

长兄被他强行抬起下颚,露出小半张被乌发遮掩的白皙如玉的脸,温顺的任由楚念北含着唇肆意轻薄。

“呜…”

楚辞生张惶的想要扭头避开弟弟灵巧炙热的舌头,却被楚念北攥着脑后乌发不容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所有调戏吮吸。

“哥,把嘴张开。”颤抖的唇瓣被属于弟弟的淫邪舌头濡湿,留下些许微末的瘙痒残留,只要一想到上方还有另一个弟弟在冷眼观看,楚辞生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他不愿意张嘴乖乖被亲,楚念北总不乏狎昵的手段对待不听话的哥哥。

冰凉的手指强硬挤两瓣温热柔软的唇肉,它撬开雪白的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侵入,楚辞生被他玩得发出一阵含混可怜的呜咽,透明的口涎从他合不拢的唇角一点点流下,看上去色情性感极了。

楚辞生被幼弟吻得呜咽直喘,眼眶微微发红,湿润的墨色瞳孔中是一片茫然。

过了许久才被长兄才被幼弟放开。

他们与沉默静伫于一旁的楚淮南擦肩而过。

楚辞生的表情是麻木的空茫,甚至染上了一点点小动物被欺负到绝处的泫然欲泣,然而楚念北则是直勾勾的含笑注视着同胞兄长的眼眸。

撕开了冷淡平静的外衣,只剩下张狂与类似野兽的警告。

身后传来关门声。

楚淮南游刃有余的平静阴翳的面具瞬间被打破,如果是寻常人再此,定然会惊愕此时他周身竟凭空生出雷电震颤,紫黑色与白光炽耀交辉,生生将空间都几欲扭曲。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爬满了紫光暗纹的手,他眼眸如深渊般暗冽冰冷,是堪堪压制住暴怒的平静。

楚淮南随意一挥手,身后震颤威严的雷光瞬间消散,只是那刹那能量散去凭空卷起强劲的风向四周席卷,放置于一旁装饰的绿植薄薄的叶片被残余的风割裂为无数碎片,等风声终于平息,绿色的薄片终于在空中纷纷扬扬垂落而下,满地残枝碎叶。

昨日过后他的五感变得很灵敏,甚至隔着材质极好的门,都能听见门内弟弟放肆的呻吟之声。

他对弟弟在床上的爱好不感兴趣,但是——为什么会是楚辞生!

昨夜楚淮南眼睁睁在极度痛苦中看着他带着那个乌发婊子离去,如今又看着他和自己弟弟滚作一团…

明明在自己心里,楚辞生这个长兄就是个笑话,但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

那是种想要杀人的怒恨,想要扼住废物养兄的脖子,把他逼出一点点湿泪来,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泣不成声,一边发誓说绝对和其他人再无干系,才能平息心中翻腾不止暴怒。

从前他享受着楚辞生的宽纵,全心全意,不求回报。他把养兄的温柔当做独有,他将这份柔软的感情当做是怯懦,如今当发现楚辞生可以和别人,哪怕是自己胞弟更加亲密而忽略自己时…

楚淮南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息了起来。

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失魂,不同于昨日身体异变之时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更加深层次的灵魂之上如此清晰认知到真相的刺骨冰冷。

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离兄长最近的人,待时间慢慢流逝,一切都如镜花水月,自己总有一天会和兄长渐行渐远,终有一天再无法触碰。

他除了远远的看着,默默的站在原地观着他与旁人相知相识…甚至是相爱…

楚淮南蓦然睁眼眼睛,猩红一片,深邃暴戾的目光中透着疯狂和凶狠。

只要一想想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会被另一个人替代,他便嫉妒得无以复加,心里所翻涌的是欲念滔天的渴望与不甘。

楚淮南双手攥在栏杆上因握得太紧而指骨泛白,门内得动静还在继续,青年欢愉包含着隐隐痛苦的喘息顺着缝隙流泻进他的耳内,还有几声自己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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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笑生与抽插的水声……

楚淮南想到了方才的惊鸿一瞥,青年死咬着唇不愿意出声,将平日里淡色的唇瓣撕咬得宛如碾碎的花瓣那么艳醴柔软,他的衬衫已被脱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披挂在肩头,露出半个浑圆莹润的肩膀,上面还印着桃花儿般的咬痕,汗水或者其余更加色情的液体将他的衬衫洇出暗色的一团水痕…

“婊子。”楚淮南垂眸看着自己挺立的下半身,面容冰冷胜雪,不知道在骂谁。

他本来可以走,却硬生生站在门外,直至里面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之后,兄长发出声明显崩溃的淫叫,一切久久无声息,云雨初歇。

门打开了。

楚念北脸上尚带着如桃花般情欲氤氲的薄红,他面色又恢复了冷淡,如果不是微肿的唇瓣,会让人误以为他方才经历的不是与兄长乱伦的情事,而是才衣冠楚楚从实验室里出来。

“我们聊聊?”楚念北丝毫不诧异同胞兄长一直在门外等着。

楚淮南闻言,狠狠向他睨过去,目光透着狠戾,仿佛择人而噬的兽类。

“聊什么?”男人怒气涌上心头怎么也止不住,“聊你怎么发骚谁都能勾引上床吗?”

“若我告诉父亲,他定然会打断你的腿。”

楚念北无辜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你的眼睛在发紫,二哥。”

幼弟站在门口嘴角微勾,目光流露着胜者的从容:“这个世界在被上帝改写,我们不能阻止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就在现在,有的人会变成怪物,当然,也有人是幸运的进化。”

“不久的将来,一切以实力为尊。至于道德伦理,在那样的变化当中,会被彻底摧毁。”

“至于和哥哥乱伦的丑事,在谁拥有拳头谁便掌握真理的未来,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摆在所有人面前。无人可以质疑。”

“伦理?”他无谓的笑了笑,“养兄而已,又不是正经的血缘关系。”

楚淮南眼神阴翳暴躁,他有很多疑问,比如身体突如其来的异变,比如弟弟对未来的胸有成竹,比如很多很多。

但是他第一个问出口的,却是——

“你什么时候和他上床的?”

幼弟想了想,笑意盈盈道:“十八岁那天晚上哦,那天哥哥哭着射出来的时候很好看。话说那天,二哥那时候不也在夜店玩吗?”

“哥哥虽然表面上不愿意啦,实际上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会插在我身体里射好几次呢。”

楚淮南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故意激怒他的楚念北眼中都带上了兴味,宛如在期待什么有意思的事,下一秒,楚淮南的拳头便冲着他门面而来。

楚念北眼里泛着幽蓝的光晕,然而很快,他从容不迫的微笑便僵硬在了唇角,同胞兄长的拳头重重的砸下来。

楚念北被揍得很惨,而且他哥这个空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猴子竟然也学会了专往脸下拳头,将好好的俊俏清冷的三少揍得不成人样。

“你的异能就这样,还自诩未来的掌权者?”楚淮南高高在上的嘲讽爬不起来的弟弟。

“……”

很好,楚念北又知道自己异能的某个弱点了。那就是对自己没脑子的猴子胞兄无用。

呵,他的异能对猴子都有用,对楚淮南却没有用。

于是可以合理推测,楚淮南的智商还不如一只猴子。

不久前觉醒了预言能力的某位神秘异能者预言了即将而至的末世,但是高层对于上帝的选择也无力回天。

面对突如其来的命运,有人选择静默等待,有人半信半疑。

其实末世已经拉开了序幕。

最近几起突发狂犬病患者公然咬人,不就是证据吗?接下来,未来某个平淡无奇的白日,会突然黑暗下去半小时。

半小时后,人间炼狱。

楚念北比之两位兄长更加成熟,他少年早慧,很早便入了机密部门做事,因而对这些消息知道得更加敏锐。

他们父亲多日未归家,不是军情繁忙,而是在——分封割据。

楚念北的异能是最为诡谲的精神系,控人,控制已经生出精神的生物,甚至是丧尸。这也是他面对末世从容不迫原因。

啧,可惜他的垃圾哥哥不能被控制。

“所以具体是什么时候?”楚淮南嫌弃的踢了一脚摊在地上的幼弟。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答应放他出门?”楚淮南脸色青了青,他方才还听见楚念北被肏爽快了,答应楚辞生今晚可以不回家。

楚念北瘫在地上,虽然狼狈得要死,但他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轻松的微笑:“再逼他的话,又该要哭了,虽然哭起来很好看,但我就防着某人半夜摸进大哥门呢。”

“一口一个大哥,可你做的事可不像尊重的样子。”楚淮南嗤笑一声。

真正的尊敬与爱慕,哪会容强逼心爱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迫欢爱,还是楚辞生本身性格就羞怯柔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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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可不见得楚念北嘴上叫的这么甜,自己折腾楚辞生的时候,他不也看戏看的很开心吗?

“我当然喜欢他啊。”楚淮南眼里还荡漾着情欲的水色,嗓音温和,“就算一个好用的物件放身边使用久了,也会喜欢的吧?”

楚淮南垂眸,然后抬脚。

“嘶——楚淮南你他妈有病!”

楚辞生换了身衣服便回到了公寓,连本来说要带的衣服也没有拿。因为他正拎着个皮箱就看见楚淮南站在门口,冷笑道:“被撞破了糟污事就准备走人,躲得远远的?”

楚辞生在他面前尴尬羞耻得要命,只能含混的糊弄过去,在楚淮南的冷眼里将箱子留在屋房间内,自己回了公寓。

只能被允许在外住一夜。

气质似乎一下子变了的二弟单手转着打火机,吐息间带着细细白烟:“我开车送你过去,还有,明早我去接你回来。”

楚辞生抿抿唇,不太想被双胞胎寸步不离的守着。

但是最终怯懦顺从惯了的他还是没有拒绝。二弟身上类似父亲那般凛冽的气质让他有些生畏,明明昨日还是纵情酒色里的纨绔子弟,今天却似乎变了个模样。那双冰冷的凤眼上下打量着自己,宛如野兽正思考猎物如何下嘴,才最是美味,令人毛骨悚然。

楚辞生被送到自家楼下,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里客厅的灯光果然正开着,青年哑然生出了些笑意,果真是小孩子脾气,那么大个人了,还怕黑。

一向没什么活人气的房间当中流泻出煽情的电影配乐,少年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穿着楚辞生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套着外面,平坦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在光影中曲线香艳优美。似乎因为房间内没有别人,男孩便大咧咧的裸露着两腿,因为盘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男孩光滑如玉的双腿挤压出肉欲媚人的弧度。

“先生,你回来啦。”唐棣像只漂亮矜贵的猫儿,终于等到了主人回家。他钻进楚辞生的怀中撒娇,楚辞生也好脾气的松松搂着他的腰肢,让男孩不至于摔倒。

鼻尖充斥着刚沐浴过的清甜沐浴液的香味儿,还缭绕着淡淡的烟味儿…等等…烟味儿?

少年笑容依旧甜蜜,只是眸色骤然深沉下去:“先生,是有何什么人亲密接触吗?”

哥哥不会抽烟。

如果不是极为亲密的距离,身上为何会沾染上烟味?

楚淮南正目送着青年进入公寓,他百无聊赖的倚靠在车上,打算等废物养兄那盏灯亮起再走。

他记得楚辞生住的是19楼。

一,二,三…十九。

那盏灯,一直是亮着的。

哥哥家里,藏着人。

楚淮南脸色一变,瞳孔猛缩,除了楚念北以外,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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