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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碰你了哥哥/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弟而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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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生是被楚淮南折腾到要死。

他对系统幽幽吐槽道:“我以为沈夺玉只是个个例。”

系统很不厚道的在他脑子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笑得噗嗤打滚。

沈夺玉的确是娇弱的老楚心里一块刺。

在溯洄的那个世界里,天真浪荡的小少爷一眼便看上了身为未来姐夫的帝王,幸而帝王亦对他垂怜生情,两情相悦,可谓是幸福美满到了极点。

然而,等帝王生下孩子后,娇弱的小少爷还沉浸在养娃的巨大喜悦当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

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可是、可是没说生过孩子后,愈发风情万种的帝王,那何止是虎啊。

于是被摁在龙床上,早就被捆牢了下半辈子的小少爷只能含着泪,乖乖把所有精液都灌进帝王两只熟妇般的穴眼里,让自己的骚夫君满意。

等到了脱离世界后,楚辞生想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第一次有了腰子发虚的感觉。

系统还在空间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配音,bgm很是合此情此景的欢快调子——老和尚对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等进入了这个世界,虽然未来会变成丧尸让楚辞生有一丢丢不适惊恐以外,但总体来说,被沈夺玉折腾得有了肾透支错觉的楚辞生倒是真心超满意这两个弟弟好不好!

你看哦,楚淮南,尽管是只猫嫌狗憎的中二熊孩子,但是以臭弟弟的小脑袋瓜子,肯定不能惦记自己的腰子!

虽然这孩子天天扰自己睡觉让人很想揍,不过总体而言,老楚对于楚淮南这个弟弟还是较为喜欢的。反正…不惦记自己腰子的弟弟就是好弟弟!

至于比较难搞的楚念北…平日里高傲清冷不粘人,把他这个哥哥视若无睹,说实话,楚辞生也很享受着这种清净好嘛。

就算之后无意间觉察了幼弟双性人的身份,让楚辞生开始有些担心他会同沈夺玉一般时,但后来楚辞生又发现,只用两根手指就能将幼弟没有开苞的两只处子穴玩得汁水淋漓,让他抖着腿泣不成声以后,哥哥又一次傻白甜放下心了——啧,战斗力那么弱的楚念北不足为惧。

直到楚念北成年。

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楚辞生当然能应付区区一个才破处的幼弟,但是他还是升起了小动物般的警惕。

谁知道楚念北以后会不会进化!

于是面对床上愈发放荡的幼弟,温柔隐忍的长兄下意识不安,心中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还好还好…要应付的只有楚念北一人。

楚辞生学会了苦中作乐,暗自庆幸好歹楚淮南没长歪,依然是个浪荡在会所夜店中,完全瞧不上自己的好弟弟。

可谁想!

楚淮南你那傲慢谁也瞧不起的中二性格呢,继续保持不好吗!继续啊!

楚辞生在心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

这一次长兄被压在楚淮南身下的时候当真是心如死灰的,毕竟…心里再无侥幸心里的娇弱老楚,默默捧着自己的腰子垂泪。

这边楚辞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本能的呢喃了什么话,长兄因为疲累陷入黑甜的梦境,他睡地深沉极了。

那边楚淮南死死的盯着兄长的睡颜,眼眸深邃而酝酿着浓厚的风暴。

不过当他触及到楚辞生湿红潮热的眼尾,到底没舍得逼兄长醒来。

于是楚淮南直接带着满身爱欲的痕迹,来到了楚念北的房间。

楚念北冷冷的睨着自己同胞兄长,他扫过楚淮南因为饕足而生了些鬼艳的面皮,堪堪将嘴里更多的恶意言语咽下,最终只化作冷漠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如果是炫耀的话,请尽早离开,我没时间陪你玩幼稚的游戏。”

楚淮南没有在意弟弟恶劣态度,他面色烦躁。因为一个名字而暴躁得很:“沈夺玉是谁?”

楚淮南就不信以楚念北骨子下的狠劲儿来,没有将哥哥身边的人摸得一清二楚。

然而,楚念北是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略略垂眸,懒得浪费时间在幼稚胞兄身上,清隽高冷的幼子漠不关心的视线停驻在手里的书本上:“没听过,不知道。想知道什么阿猫阿狗的消息,就自己去查。”

楚淮南咬牙切齿,只当弟弟在哄着他玩,他恶狠狠的冷嗤出声道:“大哥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他的名字,你这种白皮黑心的货色会不知道?”

楚念北抬起头来,墨如点漆的眸子深深盯着胞兄,观察着他的表情,在发觉楚淮南不是因为赌气而胡言乱语后,他攥着书本的手猛然握紧,骨节发白。

“我会查清楚。”楚念北脸色微沉。

这不仅是关乎一个简单的名字,而在于楚念北这种恨不得将楚辞生周边的人探查得一清二楚的性格,突然出现一个没有被探知过的陌生人,让楚念北分外警惕和不安。

不过他们这点堪称刻骨的占有欲,暂且还是没有暴露在兄长眼皮子底下。

楚辞生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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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眼睛。

发觉床是自己的床,而自己一个人占据了整张床以后,青年差点热泪盈眶。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楚辞生的快乐时间,幼弟站在门外,唇抿成一条直线:“父亲派的人快到了,哥哥早点下来。”

楚辞生点了点头,听见他的话难免流露一点点喜悦在眸子里,他唇边抑制不住上扬,嗓音也柔软下去:“知道了。”

楚父哪怕对待自己的孩子,在教导上依然是极为严苛的,而平日也因为公务繁忙,楚父常年不在家里。可是如今他们要去父亲眼皮子底下,纵使两个弟弟如今有了大本事,但也依旧会顾忌父亲…

楚念北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漠然下藏着复杂的情绪,兄长松了一口气的如释重负,他如何看不懂?

但正因为看懂了,哪怕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很可恶,是极为不明智的…但是楚念北依然心生不甘。

兄长迷茫地看着伫立在原地的楚念北,只见幼弟沉默面对自己,眼神幽深又复杂。

已经被两个弟弟折腾怕了的楚辞生攥紧了门把手,唇瓣动了动,怯怯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楚念北将他下意识防备的眼神看在眼里,他忽然伸手,牢牢的将哥哥推到在门框上。楚辞生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后背猝然撞上冷硬墙壁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楚辞生试图挣扎了,却没能从幼弟的怀里挣脱,只能抬起尚带着情欲水色残痕的眸子,惶恐的看着他。

楚念北心里逼出些不可遏制的浮现出愤怒来,他知道哥哥面容上的余留下的水润情欲,是因谁而起。

他也知道他们度过了一个夜晚。

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尽的夜晚。

哥哥在也不是他独一无二的战利品,他身上已经有了楚淮南令人厌烦的味道…说不定还有更多更多的人…比如沈夺玉?

以楚念北的手段,竟然没能查到蛛丝马迹。

这让楚念北难以抑制地生出点偏执与惶恐来,能在睡梦里都能念出来名字,那该是多么亲密,多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或许…那是自己尚年幼时,出现在青春正好的兄长身边的人?

莫不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楚念北手指动了动,他甚至想要用异能逼出兄长口中的那个人全部信息,甚至做更多过分的事,比如脑控哥哥,让他把自己当做唯一…

察觉到自己危险的想法后,楚念北猛地从不可遏制的疯魔中醒过神来,他难得失态倒退了两步。

这是不应该的…只是个养兄而已,一个床上并非不可替代的泄欲玩具,为何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冷静…

他应该及时止损了。

太奇怪了…

自己变得过于激动了,这是错误的。

楚念北冷漠的审视着自己的灵魂,他下意识便做好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于是幼弟对着不安柔怯的青年勾唇:“有父亲在,我们便打搅不了你,哥哥觉得自己就安全了?”

“这是末世啊,傻哥哥。”楚念北眼眸幽深却并不一丝笑意,他嗓音微冷,“就算父亲是基地掌权者,以他的性格,哪怕是他的孩子,这种时候没有可以为大家做出贡献的能力,依然不会获得额外的殊待。”

楚辞生不明白他为什么和自己说这种话,他也并未曾想过要借着父亲的名号,在日后全靠别人活下去。

幼弟的话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某种恨铁不成钢的威胁。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碰你了。”楚念北最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被留在原地的楚辞生满头雾水,但不可否认听见这消息时,他心里是心里悬吊的巨石终于掉落下来。

这、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以楚念北这种活脱脱高冷禁欲男主的人设,不至于没脸没皮后悔吧?

好耶!

楚辞生不如今已太愿去多管两个弟弟的闲事了,无论是楚念北突然想开了,还是他玩腻了烦了自己,想要换个新人养着,长兄都抗拒再抱着曾经那种“长兄如父”心思去管束担心。

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弟,而且两人已然成年,不需要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来指手画脚。

楚辞生正欲关门,就看见旁边探头探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精致秀美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那是先生的弟弟吗,感觉好凶的。”

楚辞生对着这个孩子总是提不起心防来,他也不便在背后附和幼弟的坏话,只是笑了笑。

楚辞生还没有洗漱,本来想先让唐棣下去吃早餐,还没堵住门,便被活泼的少年从他身边窜了进去,活像只蠢蠢欲动猫儿。

乌毛猫儿大刺刺地坐在楚辞生的沙发上,娇气唧唧的提出要求:“先生房间有没有吃的喝的?饿死我啦!”

楚辞生哑然失笑:“下面阿姨早就做好了早餐,你来我这里蹭什么?”

唐棣眨着清亮亮的眸子,娇憨卖痴道:“他们规矩太多了,我这孤儿院出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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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习惯这一套的!”

楚辞生心中微怜,于是薅了一把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便给他热了杯牛奶。看着唐棣捧着热乎乎的牛奶乖巧坐在沙发上,嫣红的唇瓣上还滋着一圈奶渍,青年被两个弟弟折腾得麻木的心里,竟然也尝到了一分久违的轻松。

楚辞生进卧室洗澡了,他没看见一丝黑暗,跟着溜进了水雾缭绕的浴室。

捧着牛奶的少年半阖着眸子,白瓷般的脸蛋上似乎因为温热的牛奶染上了丝丝甜蜜潮红。

在水雾的缭绕下,那一小缕不起眼的黑色只能看着道模模糊糊的剪影。

他看到兄长解开了腰带,一点点脱去了所有衣衫,展露的身段弧度带着男性独有的魅力,肌肤莹白似玉脂。

在楚辞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黑色的阴影蠢蠢欲动,它一点点游移过来,似乎想要顺着地面,攀上青年毫无防备的脚踝。

温热的水自花洒淋下,闭着眼冲淋的青年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勉强睁开被清水冲击得有些酸涩的眼眸,低头看向地面,却只看见自己于灯光下的阴影。

大抵是多心了。

楚辞生暗骂了一声自己疑神疑鬼。

但是那种隐隐被窥探的感觉,还是让青年忍不住加快了冲淋的速度。

青年完美的躯体氤氲着薄薄的浅红,白色的浴巾一点点吮干了肌肤上滚落的水珠,他柔软的乌发湿漉漉的随意披散在肩头。

因为房间内有人,所以楚辞生干脆在浴室里便换好了所有衣服,只是头发到底是湿润的,仅用毛巾擦不干,水珠顺着他的尖尖下颚流下,一路跌落进了衣领。

少年捧着牛奶的手指突兀地一紧。

“先生,我来帮您吹头发吧。”唐棣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兴致勃勃的拿着吹风机,那模样不像是要给他吹头发,而是像只猫儿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般兴致盎然。

楚辞生哭笑不得,不过还是被他压在了镜子面前,唐棣挑剔的摁着青年的肩膀示意他坐正,不要挣扎,然后“嗡嗡”捏响了吹风机。

少年纤长的手指穿过微长的乌发,指腹似乎不经意间摩挲过头皮。被热辣辣的风吹着头发,感受着来自头顶有些诡异温柔的抚摸感,让楚辞生万般不自在。

只是看着镜子当中唐棣极为认真的表情,他又不太好意思拒绝人的好意。

指腹轻轻擦过后颈皮肉,那一小块敏感的地方不经意被撩拨了一下,激得楚辞生微微颤了颤,带起一阵战栗。

楚辞生红着脸被他吹完了头,但是他也不能问唐棣是不是故意撩拨,刚吹好的乌发很是柔顺,唐棣似乎满意极了,放下吹风机从后面揽着楚辞生的脖颈,笑嘻嘻的蹭着他要表演。

楚辞生好不容易将身上这块黏糕扒拉下去,等他俩一起出了房间以后,坐在沙发上的双胞胎和小姑娘都因为声音抬头望过来。

楚念北威胁归威胁,昨日被救的狼狈小姑娘如今干净整洁,如同精致的瓷娃娃,怀里还抱着只小熊玩偶。

她对着声音发来的地方,露出了大大的甜蜜微笑。

而双生子显然就没那么甜蜜了,楚淮南看着唐棣恨不得缠人身上的模样,就觉得尖锐的犬牙发痒,而楚念北似乎只是看了一眼,便漠不关心的移开了视线。

但他漠然的眼神下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森然审视,却明明白白说着他的心情,并没表现得那么平静。

“都这种时候了,还好意思在房间里磨蹭。”楚淮南磨了磨牙,心中难以压制的愤懑酸涩,让他下意识便对兄长阴阳怪气起来。

他是被宠坏的娇纵孩子,没什么大错都能被他挑出来,理直气壮的指责。

楚辞生本能地想要因为自己耽搁了时间而道歉。

可是他黏在身边的小糖糕可不听。

“楚哥哥是在洗澡嘛,但是接人的直升机不是还没有来吗,我们又没有错过。”少年抱着楚辞生的胳膊,一口一个“楚哥哥”甜得能拉丝。

叫的时候,还在暗自用那种傲慢的眼神挑衅着楚淮南。

“一口一个哥哥,倒是人人都能当你亲哥,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认你。”楚念北状似漫不尽心开口刺道。

唐棣无辜转向冷漠的楚家幼子,嗓音依旧无辜:“可是我这样叫,楚哥哥也没有反驳呀…”

说罢他似乎被楚念北投来的冰冷眼神吓到了,少年下意识搂紧了青年的胳膊,还凑在楚辞生耳边小声唧唧的抱怨:“反正他们也只是养弟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听说在基地里会因为异能的有用程度分配房子的欸。我应该会有一套哦,哥哥和我一起住吧,他们好凶的,我怕你会被欺负…”

少年自以为说的小声,可是双子都是耳聪目明的顶尖异能者,把那点音量都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血缘的养弟…而已。

搬出去住。

还有连楚字都舍去,直接叫哥哥。

这个、婊子!

双胞胎难得心有心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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