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愫乌发散乱,被汗水濡湿的发丝狼狈贴在他的肩胛骨上,少年被自己异能催生的藤蔓紧紧禁锢住了四肢,浑身赤裸苍白的皮肤上缠绕着数不清的红痕,冶醴得如同一只被迫雌伏的艳兽。
身体上每一个洞都被完全侵占了,口腔里塞着根粗硕的藤腕,将少年喉咙都顶出男性鸡巴的骇人弧度,他的肉臀也被大大掰开,如婴儿拳头般的藤蔓正缓缓塞进去,抽插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闷水声,而姜愫的小奶子上淡粉的乳孔以及鸡巴上的娇嫩马眼也尽数被细长淫邪的藤蔓填满、占据。
所有挣扎、闷哼全被禁止,姜愫感觉自己在堕落于无尽的艳色折辱中,只是个以痛苦取悦神明的玩具。
姜愫眉心沁出点汗水,然后被男人,准确的来说是被“祂”一点点吻去。
这点微末的亲吻肯定不是出自于甜蜜爱怜,这只出于“祂”单纯的兴之所起。
姜愫所有感官都被侵占,但就算被如此苛责,源自于灵魂的快感永远比身体上折磨来的强烈、汹涌。
姜愫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渴求着神明的触碰,渴望着“祂”赐予的疼爱,“祂”所赐予的疼痛,“祂”给予的所有所有。
早已被污染转化成另一种生物的自己,扭曲灵魂正不满足的渴求着男人的一切。
或者说他自己永远无法彻底满足,只有当被神灵享用,吞吃入腹的时候,才会在幸福中死去。
一半早已被污染的灵魂卑微祈求着神灵赐予,一半的清醒的人类灵魂却在疯狂的战栗、恐惧。
男人垂下如黑纱般的睫羽说…
“…你在害怕我。”神灵恍如咏叹般的语调仿佛意有所指,“祂”唇畔弯的微笑让在恐惧中已经麻木的姜愫颤抖起来,“为什么不拥抱全新的自己呢?”
彻底选择被污染,然后跪在男人脚下永远忠诚的信仰“祂”,只需要抛弃掉自己不必要的怯懦人性,从此自己只会感受到快乐、欢愉,而永远再不会感受到恐惧。
真是一桩看上去很棒的交易。
为什么…
所以彻底放弃不必要的灵魂也是合理的吧…
呜…
姜愫痛苦地扭曲着脸,为什么、为什么,好想放弃掉自己,去迎接新世界啊…
姜愫大脑一片空白,他被神明的温声言语所蛊惑了,几乎就要,几乎就要——
少年看着神明,他艳稠的眼尾,缓缓地垂下泪来。
姜愫的眼眸中是无尽的悲哀无措,这些如潮水般的悲哀拯救了他摇摇欲坠的人性。
神突然很想听听这个濒临崩溃边缘的孩子想要说什么。
于是粗长的藤蔓从姜愫被撑成圆洞的嘴里缓缓拖出来,发出一阵淫邪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色情水声。
“可是…哪怕是您…”
会死的吧,说出这种故意激怒神明的话,自己一定会死的!但是、但是姜愫却仿佛看见了那日医生藏在愤怒之下,温柔又担忧的眼神。
那个人递过来的外套也是温暖的。
和医生本人…一模一样…
李月镜说,他们这种人,就是藏在黑暗里的蛾子。
姜愫吃力的对神明扬起一个扭曲的嗤笑:“可是就算是您——也无法彻底泯灭自己的人性吧!”
他竟然…挑衅了神耶…
姜愫还挂着满脸笑容,无数画面在他眼前飞闪,就像是灰白电影或者曾经以为并不在意,却深深刻在心里的记忆。
他只看见了一片恍如凝视蝼蚁的猩红,淹没了他。
他们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蛾子,就应该被火烧死,即使面对神明和死亡,也想挥动翅膀,去接近自己的光。
姜愫瞧不起楚辞生,对他不经意间给予的温柔也嗤之以鼻。
但真的在生命的关头,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超容易被收买欸…
只需要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呢…
楚辞生醒来时,只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饱腹的慵懒感从胃部蔓延至四肢百骸。
唐棣还在他怀中沉睡,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倾洒下一片温暖的金色。
这是能让人暂且忘掉末世,足以使人沉溺其中的温馨画面。
楚辞生却觉得胸腔中突然生出来什么莫名的悲伤。
“哥哥——”睡眼朦胧的少年唤回楚辞生的理智,他轻轻问,“你怎么哭了?”
唐棣在楚辞生回来以后就很少去再追查那一波一波的人了,他顺藤摸瓜杀了不少人,却无论如何都不曾触及到最后的真相。
所以后来他转变了思维,只要自己一直呆在哥哥身边,那些人便无从下手了。
唐棣凭借着无辜圣洁的面容加上他是罕见的治疗异能者,在北方基地很受人们追捧。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位风头正胜的治疗师和基地两位少主的关系并不融洽,有人猜测是由于高层之间的争权夺利,唐棣风头引起了上面人的猜忌,也有人看着三人同样傲人优越的面容,于是
', ' ')('忍不往香艳色情的方向猜测。
有些传言已经离谱到哪怕是三个当事人听了,都要瞠目结舌的地步。
无论传言到底为何,唐棣与未来掌权者不合的消息早已传到了各个基地首脑耳边。
唐棣是珍贵的治疗系异能者,将他好好供在基地里,在如今危险横生又缺少必要医疗条件的的末日里,可以说简直是多条命的利器。
因此难免不让无数人动了心思,想要私下接触这位治疗师先生,给他留下良好印象。
很多基地都向唐棣抛出橄榄枝,甚至有的基地以珍贵资源为条件,只求唐棣亲自到基地参观一周。
“听说苍穹基地的负责人右臂整根断裂。”唐棣将唇亲昵的凑在楚辞生耳边,撒娇道,“哥哥,你说我该不该去呢?”
唐棣早对苍穹基地传闻当中的变异兽有所耳闻了,这次苍穹基地更是以独有的变异资源作为谢礼,很难不让唐棣蠢蠢欲动。
唐棣想要去苍穹基地,但是绝对不愿意自己一人前往,他不可能任由哥哥单独留在北方基地。
“哥哥哥哥——”唐棣扑进楚辞生怀里,嗓音又甜又软,抱着哥哥的腰便开始撒娇。
楚辞生揽着他的肩,无奈道:“怎么这么粘人。”
这便是默许了的意思。
苍穹基地派来的私人飞机不仅接走了他们急切期盼的治疗者,身后还带着以双生子为领队的军用飞机。
楚辞生抬眼望去,在相同的表情冷漠下,气质截然不同的双生子看上去竟然容貌如出一辙。
“我们是带着人去谈合作的。”
双生子站在飞机的阴影当中,他们共同望过来,撕碎了和平表象的双生子恍如渴血的野兽,直勾勾的凝视着他们的猎物。
——你要好好的、保护他哦。
双生子鲜红冰冷的微笑是对唐棣的挑衅。
楚辞生下意识垂下眼,避开了曾经捧在掌心的两个弟弟,那毫不掩饰掠夺之意的视线。
他应该怨恨的,或者说兄弟之间闹到如今的地步自己多少应该感觉悲哀、遗憾才对。
但不知为何,楚辞生并没什么感觉,却又觉得自己应该有感觉的。
再见到双生子时,长兄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
没有曾经一腔真情错付的失落,也未曾有如今被纠缠不放的厌恶痛苦。
因为他们不重要。
楚辞生隐隐察觉到自己的不对。
他微微仰在靠背上,窗外是如面团般轻盈的浮云,飞机弦窗映照出他略显苍白的侧脸。
如此…陌生、冷漠。
楚辞生突然不寒而栗。
“小棣。”
“怎么了哥哥?”早上睡了很久懒觉才起的少年此时精神正好,唐棣捧着平板在看电影,那是一部艺术性远高于故事性的小众电影。
楚辞生看见主角在癫狂绝望中选择以死亡谢幕。
楚辞生很少看悲情电影,但这部电影他自己却看了很多次。
“我觉得,这勉强算得上完美结局。”
“哥哥…?”唐棣心里生出隐隐不安,自己的哥哥是何种模样,在明在暗陪伴了楚辞生三世的唐棣很清楚答案。
他温柔,心软,又决绝。
他是标准的理想主义,甚至当内心坚守的信仰破碎时,他愿意自己以身殉道。
故事里的主角原本也是那样善良平凡的人,但是一次又一次的黑暗打击之下,屠龙的少年终究成恶龙。
主角在某一刻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自己最恨的那种人。
报仇雪恨以后拥有了全部,可似乎又一无所有的主角在雨中张开双臂,嘶哑的咆哮着,他在雨中癫狂的跳着舞蹈,然后在谢幕的最后一刻——饮枪自尽。
楚辞生对自己身上的违和,真的没有一点点察觉吗?
长兄面容极度认真,他温柔又坚定的逼迫着自己的弟弟。
“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了那种模样,杀了我。”
哪怕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唐棣也不愿意答应,自己怎么可能伤害哥哥一根手指?!
“答应我。”
楚辞生捧起弟弟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深深地凝望着唐棣充满抗拒的眼眸,他在无声的逼迫着唐棣。
“…好。”
那仿佛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兄长似乎又变成温柔纵容的模样。
唐棣像一只被吓傻的呆兔子,茫然的盯着电影后冗长的名单看了半晌,突然扑进哥哥怀里。
“你吓到我了…坏哥哥…”唐棣嗓音沉闷。
各自上飞机以后,楚淮南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咬牙切齿:“早晚我得崩了唐棣那个贱货。”
楚念北无心理会兀自发泄着心中愤懑的胞兄,他此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楚念北轻轻闭上眼睛,无力的仰着头,他眉宇间浸透出因
', ' ')('为隐忍而逼出的情欲汗珠。
青年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他原本素白的清隽面容,却透露出直白的色气湿润来。
也是因为在这里的人是他胞兄的缘故,不然任谁看见楚念北这副欲求不满,却自持镇定的冷漠婊子模样,一定会受不住内心贪婪诱惑,将位高权重的冷漠青年压在身下,用肮脏的性器在他每个骚洞里都灌满浓精。
根据C-005的资料显示,服下它之后,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展露出被强烈欲望操控的表现。
而楚念北之所以一开始这么早选择使用C-005,也是因为根据志愿者实验,孕体忍受此种状态越持久,所孕育的胚胎天赋越强大。
暂时无人能知C-005对母体的副作用,但是楚念北浑然不在意。
楚淮南早知道这是个邪性的玩意,但他看完资料以后,也忍不住对着楚念北惊愕道:“两周胚胎成熟,自然诞下一名女婴——?!”
“什么鬼!这玩意你真敢吃?”
楚念北将C-005所制成的药剂一饮而尽,他漫不经心回答:“西游记女儿国里的水喝了,连男人三天后就能生孩子呢。”
楚念北慵懒的垂下眼睫,他知道自己得体的衣服下是完全泛滥着情欲的两只肉穴,就连单纯回忆着哥哥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事,似乎都能涌现出无尽的快感来。
哥哥会温柔的握住自己难堪勃起的性器,那两根手指也会在自己泥泞的雌穴中轻轻摩挲,而早已烂熟饥渴的肉穴会蠕动着嘴儿,贪婪吮吸着哥哥的手指,温顺接受着异物侵犯。
不够…
手指根本不够…
他会哭着求哥哥强硬的对待自己。
性情温柔的哥哥无法,只能抽出早已被淫荡的弟弟骚水打得湿漉漉的手指,然后将那根早就操熟了肉穴的鸡巴狠狠塞进来,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弟弟的欲望。
楚念北的身体很喜欢哥哥粗暴一点的对待,湿软紧窄的逼肉会包裹着哥哥的鸡巴,在哥哥粗暴的抽插中,身体痉挛着,达到崩溃的高潮。
“呜…!”
楚念北突然睁开眼睛,他不知不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仅凭借对长兄的色情幻想,他前方的嫩鸡巴和两只欲求不满的骚穴便哆哆嗦嗦喷出稀薄精液与高潮的透明液体。
“草,变态。”楚淮南满脸别扭。
任谁看着同自己五官相同的人仅凭幻想就达到了高潮,估计心里都有这样的操蛋感。
楚念北颤了颤睫羽,面无表情擦去了高潮时落下的眼泪。
“啧。”他嗓音清冷,但似乎还含着一丝沙哑甜腻。
“看不惯就滚远点呆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