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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柔软的少年如同被药控制了心魂,瞳孔涣散而迷离,他身体滚烫,透过衣物传来阵阵燥热,不停的在楚淮南怀中磨蹭嘤咛,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得不到满足只能发出细细哀鸣。
明明抱着的男孩长相好极为漂亮,肌肤白皙胜玉,情动时还会浮现出淡淡如桃花般的薄红,乌发散乱带着些许湿汗,哪怕正处在被药物支配的浑噩当中,但是依然美得如块羊脂白玉,掩藏不住当中莹莹光华。
正是因为他模样生得太过精致柔美,才让楚淮南起了些许心思,将明显状态不对的男孩带到自己会所专属的房间。尽管怀里拥着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在听得了楚辞生的话,楚淮南却觉得无端如坠冰寒,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分明楚辞生来的时候,楚淮南除了有些矜傲以外,他甚至还带着微微的得意——就算以前你说过不会再管我又如何,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是会乖乖求着我回家!
楚辞生不知道他心里复杂的窃喜,青年看着在弟弟怀中蜷缩成一团的小孩,下意识蹙了蹙眉。
“你平日怎么玩我都不会阻止你,但是他还是个出来勤工俭学的孩子,淮南,你不缺自荐枕席的人,何必对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孩下手?”
看见向来温柔的兄长满脸不赞同,甚至发现到男孩可怜兮兮的表情时,眼里还划过一抹心疼时,楚淮南瞬间心里便阴郁下去:“所以你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楚辞生没有察觉弟弟突然沉下来的脸,他只是以为弟弟能说的通道理了,一直紧绷的表情缓和下去,青年柔声道:“把他交给我,我自然会把他先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所以…所以他来找自己,不是为了他的弟弟,而是为了一个陌生人是吗?
明明方才还觉得长相颇佳的小美人,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楚淮南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此时的暴怒幽怨不太对劲,看着废物兄长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柔停驻在别人身上,一向仗着长兄宠爱的弟弟只觉得满腔不可置信,心脏似乎正被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扼紧收缩。
他以为兄长是来找自己的。
他以为兄长再如何关心的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最多再加上楚念北。
可是!
一个在私人会所勤工俭学的婊子?勤工俭学是假,怕不是想抱上富二代大腿爬到人床上去才是真!
呵…不过寻常人哪会被这个小婊子勾引呢?所以、所以也只有楚辞生这个傻逼才会上当!
楚淮南怒气勃发,墨色的瞳孔里竟然闪过一丝幽紫的光,他抬手就要往怀中少年纤细的脖颈上面掐,丝毫不见方才的柔情蜜意:“是这个婊子主动跑过来勾引我,路边发情的母狗哥哥也要捡回去吗?哈,说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莫不是哥哥想要把他带到自己床上把这个贱人的逼日透?”
被掐着脖子的少年喉咙里溢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他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颤抖,在男人怀中挣扎不休,却无能为力挣脱出钳制。
楚辞生惊愕地愣在原地,他知道楚淮南一向脾气不好,但在自己面前他虽然言语时常暴戾些,可楚淮南从来不曾动过手。
可是如今,方才还好好的说着话,现在就要把人家小孩掐死的凶狠模样,让楚辞生这个旁观者都触目惊心。
从容温吞的青年慌了,他急步上前去掰弟弟几欲要掐死少年的手,青年因为太过焦急完全失了平日的镇定:“楚淮南,你快放开!”
可是弟弟却未曾听他的话,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手上力道愈发大,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少年气息都几不可闻的微弱下去。
“你为了他竟然叫我楚淮南!”弟弟的眼神愈发偏执阴暗,白皙手背都鼓胀起极度用力的黛色青筋。
楚辞生真的怕被牵连的小孩出事,一下子没收住脾气,抬手啪的一下打在楚淮南脸上。
楚淮南被兄长措不及防的耳光扇得脸微微偏移。
他原本还表面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现在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得粉碎,所有仅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清醒了吗?”他的兄长收回了温柔宠溺,用冷淡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在被打的瞬间,楚淮南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眼眶微红,满脸愤怒与不可置信,又像是隐隐受伤。
明明这个耳光不能算太重,楚淮南从来都不是好学生,他也曾背着家里和别人打过架,见血动刀的时候都有,但是所有痛苦对于皮糙肉厚的楚淮南来说跟不存在一样,他只会在养伤时盘算下一次怎么把伤过他的孙子送进ICU。
但是如今轻飘飘的一个耳光,却扇得楚淮南耳朵轰鸣,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似乎一切都变成了个黑色笑话。
楚淮南像个坏掉的小机器人,连死命掐着少年脖颈的手都瞬间泄了力道,微微发着颤。
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他看见自己的兄长抱起了那个婊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淮南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心尖和被打的侧脸都
', ' ')('滚烫疼得厉害,只能发出“吓吓”的难听声音。
“哥…我疼…”楚淮南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声低涩的呜咽,他只觉得浑身从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连血液都被灼烧得厉害。
但是他走到门口的兄长身体僵了僵,却没有心软,楚辞生对自己的力道心里有数,今天的楚淮南是真的过分了。
“我会叫司机来接你回家。”兄长看着怀中少年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指痕,终归是没有回头,他抱着少年大步离去。
楚淮南眼睁睁看着哥哥抱着其他人消失在视线当中。
他疼得浑身肌肉都震颤抽搐,但是楚淮南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哈…原来、原来哥哥的在意那么不值一提…只要卖卖可怜,就可以随意为了一个陌生人丢弃他。
楚淮南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只有肌肉因为刺激而本能抽搐,矜傲的楚小二爷喉咙间泄露出破碎的呜咽,他闭上了眼睛,彻底陷入黑暗。
像有什么彻底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那诡异的触觉和胸腔牵扯到的疼痛让楚淮南几欲死去,半昏迷的人表情扭曲而痛苦,那如同一双鬼魅的手,在他体内缓缓收缩,握住了那颗跳跃的心脏。
楚淮南发昏晃动的视线中,只有一片紫黑色的电光雷影闪耀。
他昏死过去,惟有指尖一点点蔓延出紫色雷电。
细小又脆弱。
楚辞生将少年带到了自己拥有的一套公寓中,他想要将怀中的孩子放下,可是迷离浑噩的少年却似乎怕被抛下而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楚辞生扯了扯衣角,发现少年攥得极紧,于是男人只能苦笑一声然后将外套脱了下来。
男人蹑手蹑脚离开客房,却没看见蜷缩在大床上的乌发少年中眼里的迷蒙尽数散去。然后…他动作迟缓的抱住了沾着自己气息的外套。
少年抱住了那件外套,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楚辞生在给李月镜打电话,那边的女郎泄露出低低沉沉的笑音,隔着手机都能从中飘荡出来醇香美酒似的蛊惑,她嗓音沙哑又暧昧:“辞生宝贝,今天这么晚了,还有心思给我打电话?”
楚辞生很少会在夜晚给自己正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打电话的,李月镜玩得坦坦荡荡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但是他自己听见背景中小男孩的低泣觉得尴尬得要命。
“我带走了你手下会所的一个小孩,好像中了药,你帮我查查看吧。”
楚辞生还在等着李月镜的答案,那边突然响起一道被逼迫到极致的细弱尖叫,美艳的未婚妻浑然不在意,她反而含笑调侃:“中药了你带上床肏一顿不就得了,那个孩子可是块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人都——嘶…小婊子,别扭那么骚。”
不太想听活春宫的楚辞生恼羞成怒:“我是很正经的找你帮忙的。”
不用想青年都知道,如今冠着自己未婚妻头衔的女郎此时脸上定然划过妖媚到极致的艳丽,像一朵缓缓摇曳的彼岸花:“我是认真的嘛…寻常的药你把人放那儿不去管,过一夜就自动好了。”
李月镜又复勾起妖冶甜蜜的微笑:“我现在也在会所,今晚的情人肏起来可爱死了,哭起来骚哒哒的,辞生大宝贝,要不要来试一试?”
出于礼貌,一般楚辞生不会主动挂掉人的电话的,除了李月镜。
混熟了以后,这位美艳的御姐就彻底暴露了本性,她从不吝惜在自己未婚夫面前展露鲜嫩的小情人们,更是蠢蠢欲动的邀请楚辞生加入3p。
楚辞生对她难得有好脸色,主要是李月镜是个极会蹬鼻子上脸的人物,但凡自己偶尔态度温柔了些,下一次见面遇见时,若对方怀中正好带着个美貌孩子,楚辞生额角就下意识抽疼。
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漂亮大美人。
李月镜每次都笑嘻嘻凑上来,将小情人往楚辞生怀里推,或者一本正经的勾唇道:“我和我老公一起肏死你,开不开心?”
小情人开不开心楚辞生不知道,但是楚辞生自己一开始受到惊吓以后,逐渐从温温柔柔的拒绝,变成了见到这只吸人精气的魔魅妖精黏上来,便下意识说一个“滚”字。
李月镜终于不再调戏自己未婚夫了,应下等她下来床就把资料发过去,楚辞生松了一口气,飞快的挂掉了电话,活像电话烫手似的。
他再回到客房时,却愕然看见少年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饱满粉嫩的唇肉,已然褪下了方才还好好穿着的裤子,露出漂亮青涩的嫩鸡巴正不得章法的撸动起来。
乌发散乱的少年将自己外套夹在雪白的两腿间,细白的两条腿死死绞紧纠缠,高高低低的软糯嘤咛在房间响起。察觉到有人来,被迷药混了心智的少年没有一丝警惕,反而湿漉漉的猫儿眼望了过来,柔软又纯真。
男孩在楚辞生惊愕的眼神当中,满脸诱人潮红,那根嫩鸡巴竟然硬生生被看射了。少年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他嫩生生的小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沾上了楚辞生的外套。
“大哥哥也和他们一样想包养我吗?”男孩脸上残留着情动之
', ' ')('后的潮红与饕足,他羞得耳尖红得快滴血了,颤巍巍的合拢双腿用外套将自己不着一物的下身遮掩起来。
楚辞生叹了一口气,看见少年终于从情潮中挣扎出来,他嗓音温柔道:“不用担心,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送你回家。”
他以为少年本该放松下来,却见男孩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纤细柔软的手下意识攥紧外套,他眼神黯淡下去:“我、我没有家…因为得罪了同学所以被迫休学了,现在在会所上班也是因为钱多还包住…”
“好多人想要包养我…但是、但是我不愿意,如果是大哥哥的话…”少年抿了抿柔软的唇瓣,显然有些难以启齿,“我可以…”
楚辞生表情尴尬,他是真的没想到随手救下来的孩子有这么可怜的身世,但是他也是真的没有包养这么下流的心思。
于是青年不得不软下声音哄道:“我没有想包养你,你可以在我这里休息,等以后…”
少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蓦然抬起头来,急急的说道:“我虽然还是处,但是知道很多东西,您可以试试我…”
他也不顾自己下身光裸,就要爬起来去攥着楚辞生衣服。
楚辞生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少年耳尖都羞耻得鲜艳欲滴了,还要生涩的打算去拉开裤子拉链,给自己含鸡巴,证明他真的“懂很多东西”。
温和心软的青年没办法,尴尬的攥着自己的腰带不让扒。他只能一边好生哄着泪眼汪汪的少年让他不要担心,一边还发誓不会丢下孩子不管的,过了好久少年才抽噎着睡着。
楚辞生:脑壳疼。
等主卧终于熄了灯,楚辞生疲倦的阖上眼睛,他便听见系统球的声音。
【垃圾宿主,你放在客厅当装饰的玉佩被认主了。】
浅眠的楚辞生睁开眼睛。
空间玉佩是亲生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形状宛如阴阳游鱼,楚辞生的那块是通体纯白的白玉,看上去玉脂粗劣,因此他也只是将它挂在自己用工作钱一点点积攒下来买的公寓中,全当个念想。
未来末世的依靠被人夺去,可是楚辞生心里毫无波澜。他甚至还有心思去胡思乱想,未来被所有幸存者奉为神子的唐棣,鸡儿竟然是粉色的。
唐棣便是方才抽噎着睡在隔壁的少年,也是末世当中,拥有极稀有罕见治愈异能的万人迷白莲花。
他万众瞩目,人人爱戴,已经被捧上了神坛。
而楚辞生则永远生活在他的阴影当中,无人察觉,也无人关心。
温柔的白莲花将所有爱如神明垂洒众生,神爱世人,从来对每个人都不偏不倚,但是楚辞生便是敏感的发觉,那个少天真纯然的微笑背后,含着怨恨、快意与自己不明白的复杂感情。
他似乎很讨厌自己。
是因为自己才是玉佩原有的主人吗?楚辞生临死前也没有懂唐棣对自己的究竟保佑怎样的感情。
也是唐棣…永远温柔纯白宛如天使亲至的希望之星,在系统空间中展出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冷漠暴戾。
他说,不是要我的鸿运和命吗?随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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