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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顾连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差点儿起不来。
尤其是身后的小穴里面,火辣火辣的,连走路姿势都难以维持正常。
早朝时站得稍微久了点,他的腿就开始打颤了,引得周围官员频频侧目。
赵锦禾早就发现了他的异样,作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的郁气越加浓重。
办完公,顾连瑟在回去的马车上,被颠的一直坐立难安,只想早点回府休息,没想到行至半途突然停了。
是前方出了点事,此时正是路上车马最多的时刻,于是这条主路破天荒的堵车了。
进退不得。
顾连瑟让小奴去看看怎么回事,刚想小憩一会儿,马车就轻微晃了一下。
原本顾连瑟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这点动静,但这会儿情况不同,马车一动他下面就疼。
他睁开眼,掀开车帘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都在稀奇前方事故,并没有可疑的人。
顾连瑟想,许是路人不小心撞了一下马车。
过了半刻,顾小奴回来说,是刑部尚书与木国公的马车相撞。
两辆车子损毁的厉害,刑部尚书那边的马都站不起来了,他自己还受了伤。
木国公想给他赔偿,但刑部尚书说他仗着自己是国公就欲私了,说没那么便宜的事。
木国公说不要再挡住众人的路,但刑部尚书不依不饶。
顾连瑟听得皱眉。
事情明显不对劲。
一个刑部尚书居然与国公叫嚣?
刑部尚书无论是在原文还是在穿书文里,都是无关紧要的角色。
但是,他掌管刑部,也掌管天牢。
另一位木国公,木海霆,是皇上宠妃木柳儿的胞弟,也是鎏姜大使木青南的兄长。
谈和失败后,图北不会再以质子身份留在昭屹,而是俘虏,鎏姜一旦战败,他就会被赐死。
所以用情至深的木青南去找了木海霆帮忙救人?
于是今天木海霆就从刑部尚书这边着手?
但这样未免太明目张胆、兴师动众了。
木海霆与木青南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所以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顾连瑟准备去城外军营找景封,提醒他警惕天牢那边的动静。
马车开始向前挪动。
经过事发地的时候,顾连瑟掀起窗帘一角往外看,巡查官兵正在处理现场事故。
木国公几人都还在。木海霆虽然还是儒雅温和模样,但眼里有着明显的不耐。
刑部尚书更像是故意挑事的一方。
不对劲。
到了军营顾连瑟把事情都给景封说了一遍。
一身军装的景封看起来气宇轩昂,丝毫看不出昨晚的禽兽模样。
只是等到两人独处,他就开始对顾连瑟动手动脚起来。
“别闹,在说正事。”顾连瑟红着脸低声斥责。
“我知道,早已派人注意天牢那边的动静。”
景封轻轻啄了一下顾连瑟的唇,关怀问道:“云儿今日感觉身体如何?”
顾连瑟听到这个就来气,决定再也不让景封做这种事情了。
虽然……很舒服,但是后遗症太大!
顾连瑟努力让自己脸颊上的热度降下去,然后板着一张俏脸给景封宣布了这个决定。
景封当即变脸,好说歹说。
但顾连瑟丝毫不为所动。
景封盯着顾连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此时,景戎突然进来,原来他是听说顾连瑟来了,就兴冲冲跑过来找人。
结果看到景封把顾连瑟搂在怀里狠狠亲吻的一幕。
顾连瑟一副被狠狠欺负了的模样,眉眼间春意盎然,艳丽无双。
景戎艰难的扯起嘴角打趣二人,让他们不要在军营里打情骂俏,这对他们这些没有伴儿的人来说刺激太大。
顾连瑟被说的脸红,推开景封不再理他,然后与景戎简单聊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景封和景戎亲眼目送他上马车离开了,才回去继续整顿士兵。
回到顾府,顾连瑟终于卸下一身疲惫,让小奴准备热水打算好好泡会儿澡。
他刚坐了没多久,陆沧也回来了,给他传来几个消息:
一是年关将近,七王爷为看望太后,近日已经离开领地往皇城来了;
二是木青南昨晚偷偷去见了某个人,他离得远,没能看清是谁,但是那人对木青南举止亲密,关系不一般;
三是赵锦禾那边,有人行踪诡秘的进出赵府,已经派人跟踪;
四是二皇子最近举止怪异,经常控制不住情绪,但对赵锦禾颇为宠溺。
陆沧说到一半,看到了顾连瑟衣领深处有一处深红的印记。他停顿一瞬,垂目遮掩其中的复杂情绪,才继续禀报。
', ' ')('顾连瑟听完,小奴也把热水准备好了。
于是陆沧退下。
只剩下自己后,顾连瑟才缓缓脱下衣裳。
赤裸的身躯上,皆是欢爱过后的淫靡痕迹。
一朵朵暗红色腊梅散乱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胸前的蜜豆到了此时还仍旧红肿挺立着,可见昨晚那人吸的有多用力,还有他下面……
顾连瑟想到某些回忆,耳朵红了又红,跨进浴桶后就把自己埋到了水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在外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是心虚的不知道往哪儿看。
过了一会儿他才起来,拿了皂角在身上涂抹。
洗到下半身的时候,顾连瑟羞着脸,站在水里,扶着木桶撅起白嫩的臀,伸出手指往自己后穴那边探了探。
“嗯……”媚肉有点外翻,感觉肿肿的,他自己一碰就有点疼,还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顾连瑟脸颊通红的闭着眼,手指一点点往里戳去。
进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触碰自己这个地方,不知道里面原来这样干涩,只是进去一小节指尖就再也无法继续。
小穴紧紧吸咬自己手指的感觉奇怪极了。
顾连瑟咬着唇,低垂着眼,细细感受手指上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里面稍微湿润起来,他转了转指尖,摸了摸深一点的地方,确认里面没有残留景封的东西也没有破后,就立即抽出手指不再弄了。
即使是只有自己,顾连瑟也羞赧的不行。
哦,其实这个房里不止他一人。
还有一个偷偷摸摸跟过来的逃犯。
刚刚若不是陆沧被顾连瑟身上的痕迹影响了心神,说不定就会发现异样。
但是没有。
图北借机躲在一根暗梁之上。
他居高临下,视野又广又清楚。
所以顾连瑟那些举动,他一丝不落的看了个仔细。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他在场吗?真的不是在故意撩拨引诱他?
图北不屑的撇撇嘴,原来也是个骚货。
但是某处不听话的顶起了大帐篷。
图北注意到自己下身的情况,脸色难看的转过头,不再看他。
偏偏顾连瑟那边动静颇大,还发出了暧昧又色情的声音,诱得图北忍不住把头又转回去了。
原来是刚刚景封给了他药膏,吩咐他沐浴完了以后,给小穴好好涂抹一遍。
这种事本应该是景封来做的,但是军营那边今日实在走不开。
顾连瑟不想让顾小奴或其他人来给自己做这种私密的事,所以只能自己来。
他披了一件短款里衣,露出白白嫩嫩的娇臀与纤细笔直的长腿,拿了药膏,坐靠在床里侧的墙上,面对床外侧张开了大腿。
顾连瑟右手指尖捻了药膏,尝试找到准确位置,却发现这个姿势把入口坐住了。
他脚掌用力踮了踮,让腰部抬起来。
这个姿势有点吃力,他忍不住低低喘了一下。
于是,回头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的图北忍不住屏息。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他在房间里!?
图北咬牙切齿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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