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连瑟不明白“景封”为什么不愿意进来,他里面痒的要命,只想要那孽根进来在里头好好磨磨那些难受的地方。
他都已经那么主动的去邀请了,但是“景封”就是无动于衷的看着他,还试图挣脱他。
顾连瑟又委屈又难受,于是用力捏拽了一下“景封”的阳物。
“嘶……”景琙疼得额角冷汗连连,哑声道,“顾连瑟,不要再惹火了!”
顾连瑟听不见,他注意到“景封”领口大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于是又去咬住景封胸前的乳珠,毫无章法的吸吸舔舔。
景琙头皮发麻,背脊挺直,腰腹一沉,抵在顾连瑟穴口的孽根忍不住顶进去了一点。
“嗯……疼……”
景琙的阳物还被里裤包裹着,绵绸吸收了穴口的淫水,让进入变得困难。
恢复理智的景琙立即抬起腰,让阳物彻底退出来,并离得远远的。
五皇子这下才能看见顾连瑟下面的模样。
是个漂亮又可爱的粉红色小洞,此时一张一合的,不时吐出一丝丝晶莹的粘液,看起来饥渴的不行。
他伸手去摸了摸,沾了一指的淫水,好奇的捻了捻,拉出了银丝。
好神奇,一个男子的后穴居然会流水。
景珅又伸手指往小穴里头插去。
好热,好湿,好紧。手指被裹得紧紧的,好像还有一股吸力,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往里头去。
“嗯啊……”顾连瑟被他按了几处敏感的地方,低低的叫了叫。
景琙脸色一变,往下面看去,发现了景珅的小动作,立即抬脚毫不留情的踢他一脚。
“不许动他。”景琙凶恶的警告,像一只护食的雄狮。
景珅被他踹得踉跄后退,最终狼狈的坐在地上。
“他是我的!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
景珅不服气的起身,重新走进床幔里。
他不想只在一边看了,他此刻知道该怎么做那事了,所以他要把人从皇兄手里抢回来。
景琙冷声说道:“他不是你的!”同时也在心里警告自己。
“他就是我的!”
五皇子任性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此时居然试着把太子从顾连瑟身上推开。
“景珅!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有太后撑腰就可以一直任意妄为!”
景琙阴沉着脸抱紧顾连瑟往里面躲了躲。
外面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定是太后阻止了宫人的报信,可能太医也被拦下了。
景琙再次意识到,即使自己是太子,也不过只是个挂名的头衔,老五不把他放在眼里,连宫人也都敢不听从他的。
怒火促使景琙身上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浓烈,搂着顾连瑟的手也更加紧,昭屹江山会是他的,怀里这个人也会是他的。
但还不是时候。
躲避景珅的时候,景琙只能任由顾连瑟把他的阳物从里裤里掏出来。
与景封同样狰狞硬挺的阳物,又粗又大,顾连瑟迫不及待的要把它塞进自己后穴。
景琙刚把顾连瑟推开一点,就感觉孽根顶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小洞紧紧包裹住了。
它吃进去了。
虽然只是一小部分。
但是景琙感觉自己快要被绞射了。
憋了又憋,异常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让景琙逼着自己把那东西撤了出来。
顾连瑟感觉到身上的人离开了一点,即刻紧紧贴了上去,一副说什么也不要放开的意思。
景琙简直要被这两人气死,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把顾连瑟不老实的双手从自己下体扯开,扭到他身后牢牢扣住,卷起床单把人紧紧包住,最后把自己裤子重新系好。
顾连瑟难受的在床褥里面扭动。
景琙十分后悔,一开始他为什么要把人解开了调戏。
“把他给我,反正你也不要。”五皇子俊美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凌厉。
“休想。”景琙冷着脸,懒得和他解释。
僵持了一会儿,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
是景封带着一身肃杀之气闯了进来。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好事之徒通风报信,好让关键人物能在精彩时刻准时登场?
但是背后之人没有算到,太子能够真的坐怀不乱。
“他中了药,放心,我没动他。”景琙直视景封。
景封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冷硬的吐出两个字:“多谢。”越过景琙,把裹好的顾连瑟温柔的拥入怀里,然后听到他一直呼喊自己的名字。
景封冰冷的脸一点点柔和下来,凝视顾连瑟懵懂又布满潮红的脸,宠溺的吐出两个字:“笨蛋。”
五皇子张开手臂拦在景封身前,再次说道:“把他给我。”
景封毫无感情的说道:“再不让开,我就踢断你肋骨。”
在门口守着的宫
', ' ')('人一听,神色紧张的跑了进来,帮景封拉开了固执的五皇子。
“五殿下,太后有请。”
五皇子不悦的皱眉,却听进去了,因为是太后,所以他只能极不情愿的放弃。
景封凉凉瞥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太子和五皇子看着景封的背影,心底各有想法。
半道,顾连瑟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景封……混蛋……”
景封眯了眯眼,暗道等会有的你受,接着加快步伐,走进东宫一个偏房。
恰巧是之前顾连瑟睡的那间。
把人放到床上,景封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
床单松开,顾连瑟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立马顺着直觉找到景封,手脚并用的缠住他。
景封回想太子之前那一身狼狈的模样,眼中暗色一闪而过,解开自己裤头的绳子,露出粗硬的阳根,按住急切的顾连瑟,找到入口,然后挺身狠狠一顶。
“啊……”顾连瑟终于心满意足的仰头呻吟。
体内的媚肉贪婪的绞吸着景封的肉棒,前方一股股精水喷涌而出。
竟是一插进去就让顾连瑟达到了顶峰。
“景封……”
顾连瑟双眼无神的喊着他的名字,透着浓浓的依赖。
景封拿他没有办法,本来想要好好惩罚一顿的,结果低下头后,他只是无比温柔的吻住顾连瑟。
得到回应后,景封才开始缓缓挺动下身。
顾连瑟感觉体内的肉棒是熟悉的形状,心里很安定,开始放肆的呻吟。
景封十分喜欢他毫无顾忌的欢叫,清朗的声音在他的操弄下变得婉转而甜腻,让景封异常满足。
他将顾连瑟翻了个身,从背后挺进。
恢复了一点神志的顾连瑟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迷蒙的看了看陌生的环境,不确定的喊:“景封?”
景封压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相扣,而后深深挺到底。
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在顾连瑟耳边响起。
“是我。”
顾连瑟再次放松,让身后的人肆意在自己体内为所欲为。
“好乖。”景封亲亲他漂亮的肩胛骨,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上次体谅顾连瑟是初次,所以景封没有太过分,勉强吃了一次就放过了他。
这次可就不一样了。
顾连瑟是里面被涂了淫药,不用男根好好疼爱,是无法解开药性的。
于是景封把上次顾连瑟欠的债,连本带利的讨了回来。
年轻力壮的将军,那体力当然不是一个瘦弱书生能比的。
一开始顾连瑟还能肆无忌惮的发出淫荡的声音,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哑,到最后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灯火燃尽,景封才心满意足的抽出射了五次的阳根。
也是不能再继续了,顾连瑟已经快散架了。
将软趴趴的人搂进怀里,擦了擦他汗淋淋的脸,景封爱怜的亲了亲,柔声问:“还好吗?”
顾连瑟虚弱的“嗯”了一声,嘶哑的说:“要沐浴。”
景封将他放下,掩好被子防止他着凉,然后才亲自出去找人准备热水。
之后的事情顾连瑟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第二天他实在起不来,景封帮他告假,让他明目张胆的在皇宫里睡了一天。
等他醒来,听到景封和太子正在外间低声讨论着什么。
顾连瑟眼前闪过昨日的种种,记起自己对太子做了些什么,顿时懊恼又尴尬的把被子捂到头上,恨不得打死自己。
他怎么……怎么会做出那些举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