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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堤岸一如既往的停着许多画舫。
二皇子定的便是其中一艘。
上船时,走在前面的七王爷突然回头伸手,让顾连瑟扶着自己上来。
顾连瑟却扶着身旁陆沧的手臂上船。
七王爷洒脱的收回手,调笑道:“云邈是嫌弃本王年老色衰吗?”
顾连瑟说:“云邈不敢。七王爷春秋鼎盛,玉树临风,英俊非凡。”
七王爷爽朗大笑,屈指弹了弹顾连瑟白嫩的额头,说:“伶牙俐齿,你小子倒是比你爹识趣。”言罢转身。
顾连瑟抚了抚微疼的地方。
“云邈肌肤真嫩。”赵锦禾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可吃不了苦。”
撕开伪装后,他就没再装兄弟情深那一套了。
陆沧挺身挡在他和顾连瑟之间。
赵锦禾当然更喜欢看陆沧。
忠心英挺的护卫哥哥,谁能不馋?
可惜他身边没这么合胃口的。
陆沧冷冷瞥他一眼,侧身躲过赵锦禾徘徊在自己下三路的露骨视线。
等赵锦禾走远,顾连瑟让陆沧附耳过来,吩咐了几句。
陆沧皱着眉听完,并不赞同。
烟花在湖中央点燃,巨响划破夜空,掩盖了一切喧嚣。
盛景欣赏完,人们慢慢散去。
陆沧一直紧盯着顾连瑟。
顾连瑟示意他不要凑那么近,按计划行事。
陆沧视若无睹。
但是,即使陆沧再谨慎也是双拳难敌四手,顾连瑟还是在半路被人捂住嘴,打晕带走了。
顾连瑟是被脸上的冰冷惊醒的。
他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才发现眼睛被人用黑带蒙住了。
身上厚实的衣服都被人剥了,手臂被捆在头顶,脚尖只能虚虚点地,脸颊被一个冰凉的器物抵着。
“醒了吧。”
说话的人有一个破锣嗓,应该还戴着面具,声音被面具闷着,听着刺耳又渗人。
果然只要涉及七王爷,这人就绝对沉不住气。
“这张脸……啧,真好看。”
破锣嗓用刀尖缓缓描绘他的脸庞轮廓,阴阳怪气的继续说:“这么好看的人,你们是不是没有玩过?”
顾连瑟听到了周围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此处气味臊臭不已,明显是底层男人身上的恶心味道。
这个疯子!
顾连瑟沉住气,问道:“不知阁下为何要戏弄在下?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这个人。”
破锣嗓平时甚少开口,此时却说个不停。
“皮肤这么嫩,比女子还好摸。你们猜他衣服底下是不是一样白嫩?想不想也来摸摸?”
没有人说话,但是那些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许多。
破锣嗓恶意满满的用刀划破他身上仅有的衣服,“不小心”划出两道口子,刀尖所到之处,留下细细的血痕。
嫣红的血液衬着莹白的肌肤,颓靡又艳丽。
“刺啦”一声,顾连瑟上身的衣服被一分为二,凌乱的挂在两侧。
胸前小巧可爱的乳珠因为寒冷而翘挺,锁骨精致优美,腰腹中间的小洞也异常可爱,哪一处都娇艳可口的不行。
“好不好看?你,过来摸摸,然后告诉其他人是什么感觉。”
破锣嗓点了一个脏兮兮的穷汉过来,他想要欣赏顾连瑟惊慌失措的模样。
顾连瑟却面不改色。
破锣嗓冷哼,显然很不满意他的淡定:“怎么,吓傻了吗?连求饶都不会?还是你生性淫荡,巴不得被人骑?”
顾连瑟哪能不怕?只是此时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这人的决定,他又何必浪费口舌。
“真硬气。”破锣嗓“嗬嗬”冷笑,让旁边颤巍巍的脏汉不要再浪费时间。
就在脏汉的手即将碰到顾连瑟的时候,被人绊住脚步的陆沧终于赶到,周围的脏汉全部仓皇逃走。
陆沧与破锣嗓的人打了起来,还不停往破锣嗓这边逼近。
破锣嗓被另一人护着退后,眼看自己的人打不过陆沧,破锣嗓暗骂一声废物,然后让人带自己离开。
原来他不良于行,无法久站,走不得,更跑不得。
若不是人手不够,他必然要把顾连瑟也一并带走,毕竟还没让这个人尝到被侮辱的滋味,他都还没出气,早知道先毁了顾连瑟的脸。
“不要管我!去追他!找到他的藏身之处!”顾连瑟厉声喊道。
陆沧匆匆看他一眼,薄唇紧闭,一刀将顾连瑟上方的绳子砍断,才急急追了出去。
顾连瑟跌落在地,正试图把脸上的布条扯下来,却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制止。
“谁!放开!”顾连瑟惊骇不已。
显然不是陆沧,陆沧身上不是这个气味。
也不是刚刚那些脏汉,不然顾
', ' ')('连瑟肯定能根据浓烈的臭味而躲开。
这人悄无声息的出现,一把将顾连瑟推倒在草堆上,然后欺身而上,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唔……”
顾连瑟被狠狠吻住,也被这人粗硬的胡子扎的脸疼。
这人一开始很生疏却很用力,急切又贪婪的吮吸顾连瑟口中的津液,直把他的舌头吸得变形,发麻。
一只手按着顾连瑟的手腕,一只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游走乱摸,力道也是极大。
顾连瑟的挣扎半点不起作用,扭动间反而感觉顶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变得更加硬挺了。
无赖!流氓!
气急败坏的踢了踢那人,反而被捉住了小腿,然后裤子也被撕碎。
“不……”
嘴巴又被含住深吻,这流氓已然熟练不少。
一条大腿被流氓抬起来抗在肩膀上,另一条腿被流氓用结实的大腿压着。
这样的姿势让顾连瑟首次明白自己的韧性原来那么好。
也让流氓空出手来继续摸他。
流氓对他的臀部简直爱不释手,顾连瑟感觉自己的臀肉被他揉捏了许久许久,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他还“啪啪啪”的用掌心拍打,同个地方火辣火辣的疼。
顾连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把愤恨吞回肚子里。
之后,流氓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阳根和顾连瑟萎靡的玉柱贴在一起撸动。
这人手掌很大,握了两根东西也能全部圈住,尤其他自己那根还粗的不行。
顾连瑟慢慢也被他粗糙的手撸出了感觉,精致漂亮的粉色玉柱一点点胀大,变直,变长,虽比不上流氓的粗长,但也不可小觑。
等流氓的手摸到顾连瑟的小穴后,他浑身一震,突然安静下来。
像是终于认命了,不再挣扎了。但遮住眼睛的黑色布条被渐渐浸湿。
流氓却没再进一步动作。
他又上上下下把顾连瑟摸了个遍,然后骤然放开顾连瑟,消失不见。
顾连瑟躺在草堆上深深喘气,想起身却手脚发麻,浑身虚软无力,明明没被进入,却感觉精疲力尽。
此处不宜久留,顾连瑟没了身上人的热量,一下子冷的不行。
刚坐起来准备把身上的桎梏都解开,却发现身边好像又站了一个人。
根据气息,不是陆沧,不是刚刚的流氓,也不是任何一个脏汉。
好像还站了有好一会儿了。
顾连瑟:“……”
流氓是感觉到这人来了所以才离开的?
所以,这又是哪位?
看半天既不帮忙也不吭声,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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