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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与秦潇较劲,沈炼隔天晚上把叶怜喊到了房间里。
樱色洋装的裙摆似花绽放,又似坠落的花瓣铺於雪白被褥上。叶怜就像是被献祭的羔羊,躺在神圣的祭坛中央。好似已然接受命运,安静等待祭司将自己杀死的那一刻。
沈炼扣住叶怜骨感的足踝,沿着他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上抚摸,彷佛描摹的是件精雕细琢的珍贵艺品,却又透着股子煽情的意味。
脚踝、小腿、膝窝、大腿挑逗般的摩娑激起肌肤的战栗。叶怜抖得厉害,却只是握紧双拳,没有一丝反抗与挣扎。
当沈炼扯下他的内裤,手掌抚过腿根,指尖在後庭悠悠打转时,叶怜终於啜泣出声,小猫呜咽,挠人心痒得很。
他到底还是害怕。每一次与父亲、小妈做爱,他都很害怕。
“父亲”叶怜哀声说,“求求您,让我用嘴伺候您”
闻言,沈炼抚上叶怜的脸颊,莞尔浅笑,明媚,却又冷到骨子里:“小妈能操,父亲操不得?”
全被知道了。叶怜瞳孔轻颤,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不、不是的”叶怜心如死灰地阖上眼,深知求饶无望,声音不由染上了哽咽:“是我错了,求您疼疼我。”
洋装被撕碎,尊严被践踏,失去价值的碎布落在叶怜身旁。叶怜跪伏在沈炼面前,背对着他,脑袋鸵鸟似埋在臂弯之中。裸露出的白皙胴体透着脂玉似的光泽,腰身窄细,大腿紧致,形状浑圆饱满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间隙溢出,盈满肉慾,淫糜得让人沉醉。
沈炼肆意蹂躏着叶怜的翘臀,时不时落下几个巴掌,将那两团白肉搧得通红,又握住叶怜的玉茎上下捋动。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攀上背脊,如一道道电流奔窜过血液,灼热,身体逐渐燃起高温。叶怜双腿打颤,脚背弓成弧,晶莹的足趾难耐蜷缩,用了力,彷佛在承受着偌大的苦楚。
叶怜努力保持理智,不让意识塌陷在情慾之中,然而欢愉蚀骨,实在太过舒服,他的理智被慾火焚噬,终於忍不住挺腰摆胯,像发情的小母狗,追逐沈炼以手指圈出的圆环,试图从粗暴的摩擦中获得更多快感。
“乖孩子。”沈炼的话音含着赞赏,好似叶怜缴交了一份完美的作业。
叶怜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时,他凄怜地鸣泣出声,他是如此不堪,何其下贱。他用手按住沈炼的腕子,想阻止父亲的套弄:“求您住手”
沈炼斜眼一瞥,指腹抵住叶怜柔嫩的龟头打转摩娑,又以圆润指甲抠挖他的铃口,前液失控地涟涟而流。叶怜被激得腿根痉挛,上半身又跌回床榻,只能无助地攥着身下被褥,咬着牙,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没能阻止性器在沈炼的抚慰下颤巍巍勃起。
快感就如罂粟腐蚀着叶怜的神智,他恍惚地喘息着,整个人就像被催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叶怜被沈炼捞回怀里搂抱着,沈炼在他圆润的肩膀落下一个吻,接着握住叶怜的胸乳,时轻时重地搓揉。叶怜的呼吸乱了,身子细微地颤抖着,两粒乳首被沈炼揉到硬若石子,他终於忍不住叫唤出声,眼尾被情慾撇上一抹醉人的红。
见叶怜像只被撸得舒服的猫瘫软在自己怀中,沈炼满意地勾起唇角,伸手握住叶怜的阴茎,将异物抵了上去。
叶怜的身体猛然紧绷。即便看不见叶怜的表情,沈炼也能想像到,他心爱的孩子此刻正睁大眼睛,恐惧地注视着他手中的物品。沈炼贴在叶怜的耳边,轻声说:“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那是一根纤细而透明的软管。
叶怜的脸色白了几分,他知道这根管子会插进哪里,可他除了发抖,什麽都做不到。
“放轻松乖,不会疼的。”
沈炼柔声安抚着,将那根管子顶住龟头,一点点推了进去,直插到底。叶怜闷哼一声,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拧起眉头,无论被侵犯多少次,他依然无法适应。
系统001托着脸颊注视叶怜的表情,觉着少了些什麽,遂伸出食指在黑暗中画了个圈,叶怜下腹淫纹的颜色愈发明艳,图纹瑰丽,彷若绽放的魏紫牡丹,刹那芳华,无限美好。叶怜受淫纹影响,眼睛似春日里的湖泊覆上一层水雾,视线涣散,神情中的隐忍被渴求取而代之,偌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体内深处潮湿流水,渴望着被什麽炽热的东西狠狠填满。
想要肉棒。
叶怜主动翻过身子,跨坐在沈炼的阴茎上,意乱情迷地缠着父亲索要亲吻,一声声“父亲”叫得百转千回,彷佛父亲成了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他生来就是要给父亲肏干的鸡巴套子。他的双手搭着沈炼的肩膀,摇晃雪臀,讨好般地用淫得出水的骚逼摩擦着男人昂然勃起的阴茎,支撑的双腿因刺激而打着颤,活色生香得很,像勾引男人的魅妖。
虽已神智不清,但叶怜仍本能地不想让男人操自己的雌穴,他是怕疼的,昨夜被秦潇玩得丢了半条命,如今那口女穴还肿着,若是让沈炼操进去,他今天恐怕会疼死在这张床上。
叶怜撑开自己
', ' ')('的後穴,握住那烫手的鸡巴,抖着手往自己身後送去。然而未经扩张的甬道实在难以容纳那粗硕的男根,雪白的臀隙都已被磨擦出一片红痕,羞涩的小穴仍旧没能将其给吃进去。叶怜有些急了,声音也不自觉透着股委屈。
“放松。”沈炼又往叶怜的屁股掴了一掌,随後伸出两根手指在穴口摩娑,悠悠刺了进去。
“唔嗯……”
在指尖擦过某一处时,叶怜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险些尖叫出声。沈炼没有忽略叶怜的反应,不断那处能让叶怜欲仙欲死的突起。
“好舒服……嘤……父亲……父亲唔”叶怜低泣着,这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比被肏女穴时还要舒服,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想逃避这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不要了……父亲、怜怜吃不下了……”
沈炼温柔地微笑着,对叶怜的求饶置若罔闻,直到叶怜淫液泛滥,浑身发颤,沈炼才抽出手指,无比爱怜地抚摸着被他指奸到只能窝在怀里抽泣的小母猫:“好了,继续吧。”
叶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再次撑起身子,扶起沈炼的慾望,往被肏软肏透的後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肉棒破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叶怜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但疼痛都被淫纹转变成了快感,沿途种下星芒点点的欲火,柔软的内壁随着叶怜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歙张。叶怜的小腹微凸,股起了肉棒的轮廓,这时的叶怜倒是真有几分像男人的鸡巴套子,一个漂亮的淫器。
缓过劲的叶怜撑着沈炼的肩膀,用紧致的小穴套弄起那根恐怖的肉刃。兴许是食髓知味,每一次挺动,叶怜都会下意识地让鸡巴狠狠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来回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当沈炼含住叶怜左胸的乳尖时,他的呻吟瞬间变调,身体颤抖着,手臂却反射性环抱住了沈炼的头,想让男人吃得更深。他的身体早已违背本心,贪恋着欢愉的慰藉。
“嗯啊……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吸”叶怜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叶怜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沈炼的肉棒抵着那销魂的一处反复顶弄、辗磨。细碎的呻吟被时间滋润得逐渐变了调,淫浪,放荡,再也无法思考,只想纵身投入到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中。
【你是谁?】
恍惚有一个声音如是问。
叶怜恍惚了下,在心里说,我是叶怜。
【你是什麽?】
──我是
在激烈的交缠下,欲望很快便堆积到了顶峰。精液顺着插在阴茎里的管子缓缓流淌出来,没法一次射乾净。叶怜被迫陷在被无限延迟的高潮里,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叶怜紧紧搂住父亲的颈项,滚烫的精液全浇灌进了他的体内。叶怜眼神迷离地凝望虚空,表情无悲无喜。昳丽的脸庞残存着情慾的艳色,隐约可见未乾泪痕。
──怜怜是父亲的乖孩子。
叶怜阖上眼睛,没有人能救他。
系统001就跟天网一样,监视,并操纵着整个世界,在这里,它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当初系统002为了让陈语哲躲过系统001的追杀,果断与他切断联系,换言之,它放生了他,如今三个月都杳无音信。系统002给他的钱不多不少,刚好只够买下公寓里的一间套房。
陈语哲为了养活自己,在住家附近找了个超商店员的工作,店长人好,工作轻松,虽然薪水不多,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这天晚上的天空悬着一弯新月,夜深人静。站在超商柜台值班的陈语哲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听见自动门响起时条件反射地喊出“欢迎光临”,却在看清来客的容颜後噤了声。
来者身穿及膝的纯白长袖洋装,衣领系着一枚蝴蝶缎带,裙摆缀着小碎花,修长的双腿被透肤黑丝袜裹缠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她’乌黑长发披肩,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脸蛋,五官精致,轮廓柔和,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诱人的风情,又有种纤细易碎的柔弱感。
若非陈语哲知道‘她’是谁,也会将‘她’误认成一名需要被疼爱的女孩子。
在叶怜拿着两瓶绿茶结帐时,陈语哲试探性地唤了声:“叶怜?”
叶怜盈盈望来,眸子似一潭清彻湖泊,覆着一层困惑的薄雾,不解自己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口中。
“我是陈语哲。”见叶怜不说话,陈语哲继续道,“我们以前高中是一个班的,你还记得我吗?”他掩盖住一瞬间的惊惶,面上故作镇定,唯恐会引起系统001的注意。听系统002说,叶怜已经完全落入系统001手中,换言之,他们的对话系统001是能够听见的。所幸瞎猫遇到死耗子,原主刚好是叶怜的高中同班同学,纵然跟叶怜没有过多交集,但至少还有三年的同窗情谊,经得起
', ' ')('系统001的查证。
叶怜歪了歪脑袋,模样有几分可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可是我没上过学,你认错人了。”
陈语哲的眼中闪过愕然,此刻的叶怜无论是跟上个世界,还是跟原主记忆中的比起来都大相迳庭,彷佛变了个人似。他实在难以想像叶怜究竟遭遇了什麽,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叶怜眨了眨眼睛,在思绪飘远的陈语哲面前挥挥手:“那个,请帮我结帐”
“啊、好,不好意思”陈语哲连忙回神,迅速地替叶怜购买的商品刷条码。待叶怜付款後,他将两瓶绿茶递给叶怜,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叶怜的,那过电般的感觉令他微微瞪大眼,脑海中骤然闪现过许多画面。
叶怜的手触电似往回缩,接过绿茶就匆匆向外走。
“怎麽回事?”陈语哲捂着太阳穴,视线追随着叶怜的身影,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最终落在超商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魅影上。
坐上副驾的叶怜有些心神不宁,秦潇唤了他三次才终於回过神,把抱在怀里的瓶装茶递给秦潇。
“遇到什麽事了?”
叶怜捧着牛奶,轻轻摇头,对方才遇见陈语哲的事情闭口不提。他揉揉眼睛:“困了。”
秦潇从後座拿过一张毛毯,盖到叶怜身上:“先睡,等到目的地再叫你。”
“嗯。”叶怜缩进毛毯里,替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像只即将入睡的小宠物,声线也软糯下来,“小妈晚安。”
秦潇伸手捏住叶怜的脸颊:“错了,重喊一遍。”
“唔”叶怜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纠正措辞,说出秦潇爱听的话,“老公。”
“真乖。”秦潇松开叶怜,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叶怜闭上眼睛,暖气醉人,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待夜色中只剩下车尾灯的残影,陈语哲收回视线,面色凝重地垂眸深思。刚才他与叶怜短暂的肢体触碰後,叶怜的记忆便排山倒海似地灌进他的脑中,他以,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
', ' ')('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硕的阴茎尽根楔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熬成了折磨,叶怜难耐地抓着被褥,浑身抖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让叶怜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两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间罕见的名器。
这股反差勾得秦潇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啪啪地抽打臀尖,如夏日的狂风骤雨,干得叶怜直不起腰。内射叶怜後,秦潇松开对叶怜的箝制,终於得以呼吸的叶怜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蜜,比青楼的娼妓还要勾人。
叶怜身上覆着一层香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秦潇俯下身子,拨开凌乱青丝,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叶怜一阵战栗,柔柔地呜咽着。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叶怜的神智,叶怜恍惚中听见秦潇说了什麽,但没听懂,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叶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肉慾中,
', ' ')('他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他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与鸡巴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于室内,和着叶怜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叶怜恢复意识的时候,夜色寂凉,孤月垂空,他被换上一件素色禅衣,料子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遮不住一丝风光。叶怜抿抿唇,余光瞥见床畔立着一个身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是名面生的小太监。
叛乱之後,叶怜宫中的婢女太监全让皇帝杀得一乾二净。叶怜端详着小太监的侧颜,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叶怜怔然片刻,轻声唤了句:“过来。”
他的嗓子微哑,含着云雨後的春意,软媚,像只慵懒的猫。
那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拔步床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叶怜,似是欲慷慨赴死,表情悲壮,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都是002逼我的,你要算帐去找他”
叶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询问,就见那小太监向他袭来。
太监一把扣住叶怜的後脑杓,粗暴地强吻住他,舌头撬开紧闭的唇齿,将一枚药丸渡进了叶怜口中。
“唔、唔嗯”叶怜一惊,气急败坏地捶打太监,奈何浑身使不上劲,终是没能阻止那粒药丸滑进喉咙。太监松了手,叶怜推开太监,狼狈地跪在床上抠挖喉咙,想把那粒药丸呕出来,只可惜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得很快,叶怜脑袋一阵晕眩,他支撑不住地倒卧在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宛若漩涡,席卷而来的是一阵剧痛,似有人在凿击脑袋。叶怜疼得捂住头,蜷起身体,绝望地哭泣出声。
“疼,好疼”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叶怜的眼前闪过一帧帧画面,光怪陆离,天马行空。
待一切归於沉寂,疼痛消失,叶怜睁开眼睛,泪眼蒙胧地望着一脸担忧的小太监,心里只觉得呵呵,情不自禁飙骂出声:“我草。”
他全都想起来了。
叶怜撑起身,松垮的衣裳沿着肩膀滑落,垂至臂肘,袒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乳尖红肿,乳晕被噬出几枚牙印。
陈语哲尴尬地撇开视线,喉结翻滚,莫名地一阵乾渴。
叶怜斜他一眼,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眉眼舒展,神态懒媚,似贵妃卧榻:“之前处心积虑杀我,如今却为了救我而四处奔波。”他冷嘲道,“真是造化弄人啊。”
陈语哲被怼得不敢说话,默默地垂着脑袋,思量再三,他往前走了一步,朝叶怜深深一鞠躬:“对不起。”
叶怜挑起眉毛。
“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陈语哲没敢去看叶怜此刻的表情,“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叶怜还未说话,系统002的声音就已在两人的脑海中响彻,含着嘲讽,远比叶怜还要尖酸:【我先一刀捅死你,再跟你道歉,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
陈语哲头垂得更低。
“你怎麽会想跟他绑定?”叶怜表情淡淡的,“我记得你从不找a级以下的宿主,更何况他还是个非穿者。”
【这货是管理局派发给我的,刚好我没宿主,就跟他绑定了。】
觉得不对劲的叶怜蹙起眉峰:“编号320怎麽了?”编号320是系统002的宿主,叶怜还是系统007的时候见过他,是个很开朗的青年,经常跟系统002有说有笑。
【殉职。】系统002的声音微沉,变得乾巴巴的,【为了通关无限世界的最终副本,他选择跟boss同归於尽。】
无限世界跟一般的世界不同,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bug,会定期从各个世界汲取大量灵魂,逼迫他们参加生存游戏,在游戏中死了就是永远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只有打通最终副本,所有人才能回到现实。
然而,每当一个无限世界被通关,很快又会出现下一个无限世界,就如它的名字,永无止尽,永无终结。
穿越管理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派遣穿越者去无限世界闯关副本,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无限世界是穿管局公认难度最高的炼狱级副本,能获取的积分亦是最高。最初,无数穿越者前仆後继,全军覆没,穿越管理局不得不祭出限制,只有评监a级以上的菁英才能进入无限世界,但死亡率依然居高不下。
叶怜心中惋惜,失去一名a级穿越者,对管理局是莫大的损失,对身为夥伴的系统002更是打击。每一名穿越者的系统会在进入穿越局的同时,交由中央系统000随机绑定,若是这辈子都没升上s级,分配到的系统就会跟那人一辈子跟到死,除了管理局精锐的s级系统。
s级系统的权力最高,从来都是他们挑选宿主。编号320是系统002亲自挑选的宿主,相处那麽久,人却说没就没。
', ' ')('“他是英雄。”叶怜轻声说,“节哀。”
【嗯。】
气氛陷入沉寂,变得有些压抑。陈语哲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回自己身上:“叶怜,所以你原谅我了吗?”
“虽然我是不想。”叶怜托着腮,“但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我再决定。”
陈语哲不愧是被中央系统000判定为e级的穿越者,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美人,小心思全在脸上表露无遗。听见叶怜说的话,陈语哲的眼睛亮了,漾起一抹欢喜的笑容:“叶怜,谢谢你给我机会。”
叶怜应了声,将注意力聚焦到最重要的事情上:“刚才你给我吃的药是什麽。”
【死亡天使送我的,能够解除系统001对你的洗脑支配。】
叶怜听说过死亡天使的传说。
死亡天使,光明神座下十二天使之一,天堂中最强的天使,天启四姊弟中的长姐,司掌‘死亡’权能,多以少女形象示众,喜穿绿色洋装,光明神殿下的狂热信徒。
叶怜垂眸沉思,在陈语哲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跟中央系统000连结,却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虽然记忆拿回来了,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系统007,而是非穿者叶怜,灵魂依旧被系统001绑得死死,腹部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死亡天使还跟你说了什麽?”
【她说天堂一方不会再干涉系统001的事,管理局必须自处理。】系统002安慰道,【但是往好方面想,这也意味事态还在我们能够自行解决的范围中。】
换言之,天堂认为非法系统001构不成威胁。叶怜又问:“你有办法把我跟系统001解绑吗?”
【很遗憾,没有。】系统002说,【你现在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带你回穿越管理局。】
“啊?”陈语哲懵了,“既然这样,我们要怎麽救叶怜?”
叶怜欲待说些什麽,余光瞥见身着黑色帝袍的男人向屋内走来,当即改口,端着一把慵懒温软的好嗓子:“陛下。”
陈语哲也反应过来,转过身向皇帝躬身问安,模仿古装剧的那一套,学得还挺有模有样。跟叶怜对上视线後,他觉察出叶怜的意思,略一颔首,遂迈步离开寝室。
临去前,他看到皇帝揽叶怜入怀,手探入叶怜衣裳,握住胸乳揉捏。叶怜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温驯地偎在皇帝怀里,如宠妃,似禁脔,眯着眼睛享受皇帝的抚慰。陈语哲心里一阵酸涩,舌头发苦,不该是这样的。
被秦漪触碰的时候,淫纹隐隐发烫,绯色艳了几分,似人间怒放的富贵牡丹。一股酥麻的快感窜上背脊,灵魂也为之战栗,叶怜忍不住哼唧出声,话音染上丝丝媚意:“不行。”
“为何不行?”
“小屄被秦潇肏肿了後面也好疼。”叶怜眨眨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眸中闪着泪,是恰到好处的脆弱,“怜怜知错了,陛下,您饶过怜怜。”
秦漪抚摸着叶怜,淡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叶怜摇摇头,哽声说:“不敢了。怜怜是属於陛下的东西,怜怜会乖的,求陛下仁慈。”
秦漪端详着叶怜,叶怜表情真挚,看来不像是撒谎。半晌,秦漪咧开温柔的微笑:“用完晚膳,朕让太医替你瞧瞧。”
晚膳後,叶怜披了件雪白狐裘,坐於桌前,手放在脉枕上,露出一截玲珑皓腕,年迈资深的太医正替他把脉,看见太医面露喜色,叶怜心中警铃隐隐作响,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窗外惊雷乍响,太医深深一鞠:“恭喜陛下,娘娘已经有近两个月身孕了。”
闻言,系统002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淦。】
叶怜心如止水,表情毫无波澜: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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