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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叛乱(叶怜被T得s麻下身很快就泛L)(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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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最终以失败划下句点。

贵妃沈氏被处死的那天,黑夜如墨,灯火微凉。

年幼的四皇子炼想飞奔到母亲身边,却被太监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像只幼兽无助哀鸣,声声如泣。

霜雪纷飞,银光乍现,沈氏颓然倒地,温热的鲜血自颈项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地纯白,如盛放的花。沈氏眸中的光逐渐消散,倒映出孩童绝望的泣颜。

男童凄厉的恸哭划破雪幕,遥遥传入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变得微不足道。方沐浴完的叶怜半躺在贵妃榻上,一袭华美红衣,姿态慵懒,身段玲珑,柔弱无骨似托着脸颊,眉眼微阖,一双杏眸含着春,情意绵绵,风情万种,似妩媚的狐。

叶怜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握住,一瞥,身着墨金龙袍的皇帝坐在了他的身畔,正将他的脚掌捧在掌中细细玩。叶怜的足生得骨肉匀称,白皙娟秀,足踝上锁着金环,嵌了铃铛,轻颤着奏响糜糜之乐,悦耳动听。

足心是叶怜的敏感带,不禁逗弄。叶怜莹白的脚趾蜷缩,呼吸乱了分寸,再无法维持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哼唧出声:“陛下”

皇帝被叶怜的反应逗乐,唇角含笑。皇帝的面容温润如玉,气度华贵,然则殊异的金色圈圈眼中竖着鬼魅的蛇瞳,又教皇帝的俊颜染上一股邪肆。

被皇帝拥入怀中後,叶怜顺势躺在皇帝臂弯,染着寇丹的指尖攥着皇帝衣襟,白皙的葱指节骨分明,漂亮极了,线条拢成掌,凝作臂,皓腕却爬着一道狰狞的疤痕,成了画上的绮丽瑕疵。注意到皇帝微冷的视线,叶怜莞尔轻笑,柔柔地撒娇道:“陛下惯会欺负怜怜,明知怜怜见不得血腥,却还是在怜怜的宫里处决了贵妃娘娘。”

“谁让朕的怜怜不听话,竟与贵妃的母族暗中勾结、沆瀣一气,甚至还企图发兵造反。”皇帝爱抚着叶怜的背脊,“看来是朕宠坏了你,才教你得意忘形,分辨不清哪些事做不得。”

叶怜脸上的笑容更深,深情款款,能溺死人:“那麽,陛下想如何处置怜怜?”望进叶怜的眼底,唯见一片荒芜,冰冷死寂,不见一丝生机。

“朕清楚你在想什麽,只可惜,你必须陪在朕的身边。”皇帝似笑非笑,温声说,“你若是敢再寻死,朕就活埋你在乎的人,可好?”

叶怜没有说话,任由沉默蔓延,直到脚步声与哭泣声临近。叶怜扭过头,皇帝的贴身太监佝偻着身子走到皇帝跟前,随於身後的两名太监抱着挣扎不休的孩童。

许是扭动的幅度大了,太监没抓稳,四皇子炼跌倒在地,摔疼了,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发出悲惨的泣鸣,模样可怜至极。叶怜挣开皇帝的怀抱,来到四皇子身畔,伏身下跪,宫裙铺散於地,红极艳极,如绽放的牡丹,衬得叶怜更为娇贵,弱不胜衣。

“四皇子年幼无知,求陛下开恩,饶四皇子一命。”叶怜一字一顿道,“一切过错皆在怜怜,请陛下降罪。”

遣退宫人後,皇帝将叶怜打横抱回寝室,轻柔地放在拔步床上。叶怜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心知生杀大权都握於皇帝掌中,他认命地阖上双眸,任凭皇帝为所欲为。皇帝解了叶怜腰带,衣袍散开,男人的手掌循着里衣的领口探进去,似蛇游移,激得叶怜身子一僵,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掌心接触到的肌肤似羊脂玉光滑细腻。皇帝动作慢条斯理,拆封礼物般地层层褪去华美的衣裳,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被烛光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分外秀色可餐。叶怜虽被皇帝用金玉供养,甚至是予取予求,然而叶怜却怎麽都养不胖,腰枝纤细,肩膀削瘦,锁骨精巧而优美。皇帝吻上叶怜的颈窝,唇舌舔舐叶怜的肌肤,灼热而潮湿,叶怜忍不住发出轻哼,沉睡的情慾正被逐渐唤醒。

吻至胸口时,皇帝的舌尖绕着叶怜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环的朱蕊含进唇间。叶怜被舔得奶子酥麻,下身很快就淫水泛滥。皇帝惯会戏弄他,酷爱用漫长的前戏将他拽入情慾中,逼得他丢盔卸甲,主动俯首称臣。

“另一边、哈啊陛下”叶怜习惯性地挺起胸,让皇帝吃得更深。以前的叶怜如天空翱翔的苍鹰桀傲不逊,坐拥江山睥睨天下,直到被亲生弟弟窜权夺位,折断羽翼,沦为池鱼笼鸟,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中养出求生的本能,被折磨得忘却如何在床笫间反抗挣扎,乖巧地逆来顺受,皇帝喜欢听他叫床,他便淫荡地喊,放浪地叫,彷佛天生就是媚到骨子里的贱货,“陛下,怜怜的奶子好痒,您吸用力些嗯啊”

秦漪顺势变换姿势,提起叶怜的腰将他放到大腿上。叶怜被托住臀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秦漪身上,姿势格外淫糜,如发骚的娼妇,取悦男人是他的本份。叶怜莞尔,手搭着秦漪肩膀,极尽挑逗地用花穴磨蹭着皇帝蛰伏的龙根。

皇帝抬手给了叶怜屁股一记掌掴,打得那饱满圆润的臀瓣发颤,晃出勾人的肉波,带着色气:“发什麽骚。”

叶怜嗯啊一声,媚眼如丝,嗔道:“陛下不就喜欢看怜怜发骚。”

这话倒是说中秦漪的心坎。秦漪勾勾唇角,索性圈住叶怜腿间的阳物,有技巧地捋动起来。叶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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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被调教透彻,敏感得很,自是经不得这些刺激,玉茎在覆着薄茧的手掌中硬勃:“陛、陛下”不消片刻,他就哆嗦着射了秦漪满手。

花穴透湿,淫液泛滥,同样被穿了环的阴蒂硬如石子。攀上高潮的刹那叶怜眼前浮现出白光,意识被情潮冲得溃散,待皇帝沾染白浊的手指缓缓探入臀缝,异物侵入,他才回过神,本能地绷紧身子,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他只得放松身体,任由皇帝的手指在体内一寸寸探索开拓。

当秦漪的手指蹭过体内的某一处突起时,叶怜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秦漪没有放过叶怜的反应,指尖登时摁住那处狠狠一按。叶怜的脑袋瞬间空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尖叫出声,拖长的尾音甜腻至极,似是撒娇一般。

秦漪被叶怜逗乐,又加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抠弄、碾摩着敏感的前列腺,逼出叶怜的一声声媚叫,整个人抖若筛糠,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停下、嗯啊太过了,陛下、不行”

叶怜软在了皇帝怀中,求救似地紧紧攥住秦漪的手臂。若非秦漪搂住他的腰,支撑着他,他兴许早已瘫软成一汪春池。

秦漪觉得还不过瘾,又往叶怜火热紧致的窄穴中添了一指,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抽送起来,迅速而猛烈地抽插,次次都会剐蹭过销魂夺魄的那一点,狠狠地撑开深处,肏出噗哧糜烂的流水声。

叶怜的前端又有了反应,叶怜快要疯了,他知道秦漪图的是什麽,他想要他被手指玩到毫无尊严地射出来。秦漪惯会用这种招数对付他,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

深冬寒夜里飘着细雪,洒满热血,金碧辉煌的皇城化作了埋骨之地,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是春色缠绵,如一幅画,绘着缱绻的梦境,淫艳的景致。

秦漪的手法娴熟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骇浪狂涛,叶怜根本招架不住,眼神闪过慌乱,本能地挣扎起来。秦漪手指一勾,被碾磨过敏感带的叶怜失了力气,狼狈地跌回秦漪怀里,双穴淫液汩汩流淌,好生淫乱,好生可怜。

半晌,叶怜脑海中白光乍现,宛若绚烂的烟花无声绽放。叶怜的身体似一张拉紧的弓弦,绷到极限後又放松下去,彻底瘫软在秦漪的臂弯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红,醉出勾人的欲色。

秦漪直勾勾盯着叶怜的眸子,被叶怜眼中荡漾的波光诱惑,倾身吻上叶怜,唇舌相贴,鼻息交错,呼吸炽热而潮湿。叶怜被吻得失神,本能地回应着秦漪的亲吻,恍似鹣鲽情深,可笑成王败寇。

粗硬的阴茎顶开紧致的穴口,缓缓肏进甬道,湿热柔软的肉壁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熨平,饱胀的滋味令叶怜头皮发麻。叶怜从喉咙里泄出一声闷哼,感觉体内深处有什麽在崩塌,在破碎,在逐渐失控,他妄图逃避这股可怖的剧烈快感,却被秦漪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摁住肩膀往下按。

“嗯、哈啊”

龙根肏到最深处,叶怜眼前阵阵发黑,艳红的舌头情不自禁吐出,被皇帝温柔地含在唇间吮吸,嘬声暧昧而潮湿,与之相悖的是悍然凿击的下半身,肏得极狠,毫不怜香惜玉,将叶怜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快感实在汹涌,叶怜眼角淌过温热的泪,母亲悬梁自尽时他没哭,贵妃沈氏被处死时他没哭,如今他却哭了,被皇帝生生肏哭,当真是下贱胚子,可笑至极。雌穴迎来潮吹时,叶怜痴痴地笑了,像被肏傻似,说话变得不知分寸。他攥住皇帝衣襟,似哭也似笑,更似绝望地求救:“陛下,陛下您疼疼怜怜”叶怜的眼神迷蒙,如碎了月华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杀了我吧,杀了我”

皇帝温柔地抚上叶怜的脸庞,柔声说:“朕的傻怜怜,你忘了吗?”

叶怜没有听清皇帝说了什麽,愣怔之际,秦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叶怜被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随着秦漪的折磨而战栗喘息。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狠狠碾磨,把叶怜肏弄得不成样子,青丝凌乱披散,雌伏的模样实在煽情,既脆弱又无助,宛若暴雨中凄楚飘零的海棠花。

秦漪抽出阴茎,不待叶怜缓过劲,便挺胯干进已然湿透的骚穴,顶入窄小的子宫。被彻底侵犯的叶怜倒抽一口凉气,情慾的狂潮旋即涌了上来,浸满感官,汇聚下身,让他化作了只为承欢而生的淫浪器皿。

“太深了呜不要、会坏嗯啊”叶怜将脸深埋进枕间,难耐呜咽,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狠戾的肏干。

秦漪打桩似快速抽插,肿胀的阴囊啪啪地抽打叶怜的臀尖,响声清脆而糜烂,听得人面红耳热,交合处淌出的液体被拍击成黏腻细致的白沫,滑过腿根,光景迷乱,烛影摇曳。

被皇帝灌了满肚子精水时,叶怜的意识已几近溃散。恍惚中,耳畔回响起皇帝温柔的话语,那是宛若诅咒的呢喃,扭曲而病态的爱恋。

──我们会纠缠到死,永不分离。

叶怜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彼时,和煦阳光温柔倾泻,穿透苍翠隙间,悄无声息洒落,茂盛枝叶伴风轻舞,春意盎然,生机绵延。叶怜弯下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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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着树荫下熟睡的孩童。孩童五官标致可爱,脸颊白皙如玉。

叶怜伸手轻戳孩童脸颊,触感甚好,像是在碰触软绵绵的团子,叶怜忍不住又戳了戳。

孩童被扰了睡眼,眼睫轻颤,悠悠睁眸,望见叶怜时眸中多了几分清明,糯声问道:“你、你是谁”

叶怜反问道,“你是六皇子秦漪,对不对?”

秦漪睁大眼睛:“为什麽、你会知道我是谁?”

“初次见面,我是秦怜。”叶怜绽出微笑,“我是你的二哥。”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回头,便见衣着华贵的女子火急火燎地提裙奔跑而来,是秦漪的生母贤妃。贤妃一把拽过茫然的秦漪,将他护在身後,愤恨地瞪视叶怜,嫌恶之情毫不掩饰,彷佛叶怜是抹卑贱至尘埃的污秽。

叶怜淡去笑容,朝贤妃鞠躬作揖:“儿臣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没理叶怜,蹲身查探秦漪的情况,声音含着担忧:“漪儿,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秦漪不知母妃为何如此着急,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越过贤妃的肩膀落在叶怜身上。叶怜抿着唇,微红的眼眸中氤氲水光,快哭出来似,却又倔强地不肯落泪。

像他养在宫里的小黑猫,眼睛水灵灵的。秦漪单纯地想,真想看他哭出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何等诡异。

恰若惊鸿一瞥,秦漪将叶怜的模样深深烙入眼底,怦然心动,扭曲爱恋的种子於此刻,於心间悄然无息栽下,由邪念滋养,经恶意浇灌,时光轮转,四季更迭,春日奏雨,夏蝉鸣响,秋枫舞日,冬雪飘空,它在光明无法照耀的角落疯狂蔓延,待叶怜觉察到秦漪的不对劲时,一切都为时晚矣,已成定局。

沈氏被处决的翌日,晴空万里。御书房中,德亲王秦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支手托着脸颊,意有所指地开口:“皇兄,处理政务,一心多用可不是好事呐。”

德亲王秦潇与皇帝关系匪浅,当年秦漪能成功篡权夺位,少不了他的支持。

坐於榻上的秦漪正执笔批阅奏摺,神色近乎淡漠,瞧不出任何异状:“叛军围城也不见你前来救驾,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兄?”

但若是视线往下,能够看见一名美人跪在他的腿间,双手被红绳缚在身後,衣不蔽体,宽大的袖摆堆在肘弯处,裸露出莹白的香肌玉背,线条精致,似蝴蝶展翅,肩膀小巧圆润,颈项优美。美人的眼睛蒙着黑布,鬓角濡湿,白皙的面庞被情慾熬出潮红,淌着两行清泪,朱红的唇瓣大张着,含着男人可怖而炙热的阳根。

秦潇的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叶怜,毫不掩饰眼中翻涌的慾望,话仍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在跟皇帝闲话家常:“皇兄明监,臣弟不过一介手无实权的闲散王爷,自知帮不上忙,所以就没来给皇兄拖後腿了。”

秦漪凉薄地笑了笑,扼住叶怜的後颈,缓缓往下摁,粗长的肉棒掼入喉咙,抵住嗓子眼,叶怜被噎得狠了,痛苦的吞咽声揉着哭腔,从唇中流溢而出。他的喘息带泣,传入秦潇的耳中似奶猫挠爪,挠得秦潇心头微痒,慾望充盈下身,他的阴茎硬得发疼。

狰狞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叶怜的口腔中搅弄,大开大合地肏弄,俨然将叶怜的嘴视作泄慾的穴,肏得叶怜呜咽不止,连续几个深喉之後,秦漪射在叶怜嘴里,逼着叶怜将精液全吞下去才肯放过。

叶怜的口中尽是精液的腥羶味,嘴角与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他咳嗽了好几声,虚弱地瘫软在皇帝脚边,背脊发颤,像只无助的流浪猫。

“贤弟谬言,手握兵符谓手无实权,这话你敢说,朕可不敢听。”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黑布,望见叶怜含泪的眸子时,他蓦地笑了,“秦潇,怜怜就交由你照顾了。”

秦潇站起身,懒懒地行了个礼:“臣弟定不负皇兄所托。”

叶怜闻言脸色惨白,眼中满是哀求,他用脸颊蹭着皇帝的腿,浑身发颤:“陛下、陛下不要怜怜了吗?”

他讨厌秦漪,害怕秦潇。秦漪在床事上还会拿捏分寸,不伤着他分毫。秦潇不同,就跟条疯狗没两样,每一次他都会被蹂躏得几天下不了床。

“怜怜是朕的心头肉,朕怎可能舍得抛弃你。”皇帝安抚似握着叶怜的後颈揉捏,笑容和煦,“但是你太不乖了,需要好好惩罚。”

秦潇从身後环住叶怜,一手覆上叶怜白嫩的胸乳,挑逗般地揉捏。他叼住叶怜的耳垂轻轻舔舐,呼出的吐息湿热,让叶怜抖得更厉害,眼泪也落得更凶。看见叶怜恐惧的模样,秦潇心中升起了扭曲的愉悦:“别怕,弟弟疼你。”

陈语哲来到这个世界时,从天而降,是用脸着的地。

“啊嘶嘶嘶,疼死我了!”陈语哲呸出嘴里吃到的青草,吃痛地摀着脸,说好的主角光环呢,哪有主角登场是用脸降落的!?

【惜福吧你,一般人像你这样摔下来,早死到不能再死了。】

系统002凉飕飕的声音在陈语哲的脑海中响起。

陈语哲摸摸鼻子:“所以我该庆幸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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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你说话了?】

──对不起,我错了。

不想再被猎妈人辱骂的陈语哲立刻切换成心音频道。他起身打量周遭,溪流淙淙,林野茂盛。他顺从系统002的指令往某处一直走,直到走出森林,他站在山坡上,入眼是整座京城,建筑巍峨,繁华无比。

属於这个世界的剧情灌入脑海之中。这是一本权谋耽美,讲述的是皇子秦炼与他的皇叔德亲王秦潇的爱恨纠葛。

秦炼在皇嗣中排行老四,在生母沈氏联合母族发生叛乱後,秦炼就彻底失了圣宠,从此与帝位无缘,在宫里的日子也过得不好,处处被宫人太监刁难,有一餐没一餐,活得连嫔妃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在这种缺爱又苛刻的环境中成长,秦炼的人格自然也健全不到哪去,在他十六岁与德亲王秦潇相遇那年,他已经完成蜕变,黑化成了一个偏执的疯批,心狠手辣,残酷无情,一心只想弑父夺权,恰恰秦潇也想杀了皇帝秦漪,两人一拍即合,终於日後起兵造反,成功篡位。

听起来是个十分正常的剧情,但监於前两个世界剧情都崩到亲妈都不认得,陈语哲相信这世界也一样难逃崩坏的命运。非法穿越者本身就是一种bug,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依然会引发世界的质变。

被系统001封印记亿,强行绑定契约後,叶怜不仅失去系统的能力,沦落为非法穿越者,身体还被烙上淫纹,怎一个惨字了得。在这个故事的原剧情中,叶怜本是个登场不到一章,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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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硕的阴茎尽根楔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熬成了折磨,叶怜难耐地抓着被褥,浑身抖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让叶怜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两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间罕见的名器。

这股反差勾得秦潇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啪啪地抽打臀尖,如夏日的狂风骤雨,干得叶怜直不起腰。内射叶怜後,秦潇松开对叶怜的箝制,终於得以呼吸的叶怜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蜜,比青楼的娼妓还要勾人。

叶怜身上覆着一层香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秦潇俯下身子,拨开凌乱青丝,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叶怜一阵战栗,柔柔地呜咽着。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叶怜的神智,叶怜恍惚中听见秦潇说了什麽,但没听懂,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叶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肉慾中,他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他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与鸡巴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于室内,和着叶怜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叶怜恢复意识的时候,夜色寂凉,孤月垂空,他被换上一件素色禅衣,料子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遮不住一丝风光。叶怜抿抿唇,余光瞥见床畔立着一个身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是名面生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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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之後,叶怜宫中的婢女太监全让皇帝杀得一乾二净。叶怜端详着小太监的侧颜,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叶怜怔然片刻,轻声唤了句:“过来。”

他的嗓子微哑,含着云雨後的春意,软媚,像只慵懒的猫。

那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拔步床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叶怜,似是欲慷慨赴死,表情悲壮,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都是002逼我的,你要算帐去找他”

叶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询问,就见那小太监向他袭来。

太监一把扣住叶怜的後脑杓,粗暴地强吻住他,舌头撬开紧闭的唇齿,将一枚药丸渡进了叶怜口中。

“唔、唔嗯”叶怜一惊,气急败坏地捶打太监,奈何浑身使不上劲,终是没能阻止那粒药丸滑进喉咙。太监松了手,叶怜推开太监,狼狈地跪在床上抠挖喉咙,想把那粒药丸呕出来,只可惜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得很快,叶怜脑袋一阵晕眩,他支撑不住地倒卧在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宛若漩涡,席卷而来的是一阵剧痛,似有人在凿击脑袋。叶怜疼得捂住头,蜷起身体,绝望地哭泣出声。

“疼,好疼”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叶怜的眼前闪过一帧帧画面,光怪陆离,天马行空。

待一切归於沉寂,疼痛消失,叶怜睁开眼睛,泪眼蒙胧地望着一脸担忧的小太监,心里只觉得呵呵,情不自禁飙骂出声:“我草。”

他全都想起来了。

叶怜撑起身,松垮的衣裳沿着肩膀滑落,垂至臂肘,袒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乳尖红肿,乳晕被噬出几枚牙印。

陈语哲尴尬地撇开视线,喉结翻滚,莫名地一阵乾渴。

叶怜斜他一眼,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眉眼舒展,神态懒媚,似贵妃卧榻:“之前处心积虑杀我,如今却为了救我而四处奔波。”他冷嘲道,“真是造化弄人啊。”

陈语哲被怼得不敢说话,默默地垂着脑袋,思量再三,他往前走了一步,朝叶怜深深一鞠躬:“对不起。”

叶怜挑起眉毛。

“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陈语哲没敢去看叶怜此刻的表情,“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叶怜还未说话,系统002的声音就已在两人的脑海中响彻,含着嘲讽,远比叶怜还要尖酸:【我先一刀捅死你,再跟你道歉,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

陈语哲头垂得更低。

“你怎麽会想跟他绑定?”叶怜表情淡淡的,“我记得你从不找a级以下的宿主,更何况他还是个非穿者。”

【这货是管理局派发给我的,刚好我没宿主,就跟他绑定了。】

觉得不对劲的叶怜蹙起眉峰:“编号320怎麽了?”编号320是系统002的宿主,叶怜还是系统007的时候见过他,是个很开朗的青年,经常跟系统002有说有笑。

【殉职。】系统002的声音微沉,变得乾巴巴的,【为了通关无限世界的最终副本,他选择跟boss同归於尽。】

无限世界跟一般的世界不同,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bug,会定期从各个世界汲取大量灵魂,逼迫他们参加生存游戏,在游戏中死了就是永远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只有打通最终副本,所有人才能回到现实。

然而,每当一个无限世界被通关,很快又会出现下一个无限世界,就如它的名字,永无止尽,永无终结。

穿越管理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派遣穿越者去无限世界闯关副本,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无限世界是穿管局公认难度最高的炼狱级副本,能获取的积分亦是最高。最初,无数穿越者前仆後继,全军覆没,穿越管理局不得不祭出限制,只有评监a级以上的菁英才能进入无限世界,但死亡率依然居高不下。

叶怜心中惋惜,失去一名a级穿越者,对管理局是莫大的损失,对身为夥伴的系统002更是打击。每一名穿越者的系统会在进入穿越局的同时,交由中央系统000随机绑定,若是这辈子都没升上s级,分配到的系统就会跟那人一辈子跟到死,除了管理局精锐的s级系统。

s级系统的权力最高,从来都是他们挑选宿主。编号320是系统002亲自挑选的宿主,相处那麽久,人却说没就没。

“他是英雄。”叶怜轻声说,“节哀。”

【嗯。】

气氛陷入沉寂,变得有些压抑。陈语哲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回自己身上:“叶怜,所以你原谅我了吗?”

“虽然我是不想。”叶怜托着腮,“但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我再决定。”

陈语哲不愧是被中央系统000判定为e级的穿越者,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美人,小心思全在脸上表露无遗。听见叶怜说的话,陈语哲的眼睛亮了,漾起一抹欢喜的笑容:“叶怜,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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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机会。”

叶怜应了声,将注意力聚焦到最重要的事情上:“刚才你给我吃的药是什麽。”

【死亡天使送我的,能够解除系统001对你的洗脑支配。】

叶怜听说过死亡天使的传说。

死亡天使,光明神座下十二天使之一,天堂中最强的天使,天启四姊弟中的长姐,司掌‘死亡’权能,多以少女形象示众,喜穿绿色洋装,光明神殿下的狂热信徒。

叶怜垂眸沉思,在陈语哲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跟中央系统000连结,却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虽然记忆拿回来了,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系统007,而是非穿者叶怜,灵魂依旧被系统001绑得死死,腹部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死亡天使还跟你说了什麽?”

【她说天堂一方不会再干涉系统001的事,管理局必须自处理。】系统002安慰道,【但是往好方面想,这也意味事态还在我们能够自行解决的范围中。】

换言之,天堂认为非法系统001构不成威胁。叶怜又问:“你有办法把我跟系统001解绑吗?”

【很遗憾,没有。】系统002说,【你现在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带你回穿越管理局。】

“啊?”陈语哲懵了,“既然这样,我们要怎麽救叶怜?”

叶怜欲待说些什麽,余光瞥见身着黑色帝袍的男人向屋内走来,当即改口,端着一把慵懒温软的好嗓子:“陛下。”

陈语哲也反应过来,转过身向皇帝躬身问安,模仿古装剧的那一套,学得还挺有模有样。跟叶怜对上视线後,他觉察出叶怜的意思,略一颔首,遂迈步离开寝室。

临去前,他看到皇帝揽叶怜入怀,手探入叶怜衣裳,握住胸乳揉捏。叶怜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温驯地偎在皇帝怀里,如宠妃,似禁脔,眯着眼睛享受皇帝的抚慰。陈语哲心里一阵酸涩,舌头发苦,不该是这样的。

被秦漪触碰的时候,淫纹隐隐发烫,绯色艳了几分,似人间怒放的富贵牡丹。一股酥麻的快感窜上背脊,灵魂也为之战栗,叶怜忍不住哼唧出声,话音染上丝丝媚意:“不行。”

“为何不行?”

“小屄被秦潇肏肿了後面也好疼。”叶怜眨眨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眸中闪着泪,是恰到好处的脆弱,“怜怜知错了,陛下,您饶过怜怜。”

秦漪抚摸着叶怜,淡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叶怜摇摇头,哽声说:“不敢了。怜怜是属於陛下的东西,怜怜会乖的,求陛下仁慈。”

秦漪端详着叶怜,叶怜表情真挚,看来不像是撒谎。半晌,秦漪咧开温柔的微笑:“用完晚膳,朕让太医替你瞧瞧。”

晚膳後,叶怜披了件雪白狐裘,坐於桌前,手放在脉枕上,露出一截玲珑皓腕,年迈资深的太医正替他把脉,看见太医面露喜色,叶怜心中警铃隐隐作响,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窗外惊雷乍响,太医深深一鞠:“恭喜陛下,娘娘已经有近两个月身孕了。”

闻言,系统002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淦。】

叶怜心如止水,表情毫无波澜: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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