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去看看那头白狼怎么样了?这么厚重的血腥味,还有那一地的鲜血,再不赶紧救人怕是要准备埋人了。
荀翊的眼神落在了文素的手指上,四根纤纤白玉般的手指,皮肉翻开,伤口深可见骨,显然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比起面前的那只狼,文素的伤确实算不得什么了。
她吩咐完看见荀翊还盯着她的手一直看,只好用肩头撞了他一下,还愣着作甚?去看看啊~
怕荀翊还要耽搁下去,文素立刻施法在伤口上布了一层水润决,而后对了白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荀翊见状,没再说什么,只是掏出一个药瓶塞进文素的手里便很快走到白狼的身边,蹲下了身子替白狼进行检查。
曲清染转身走了回来,轻轻抬起文素受伤的手指看了看。二话不说,一手拿过她手里的药瓶,用牙咬着塞子拔了开来;一手施法,空气中的水份流动起来,形成一条涓涓细流在半空中飞舞。
当文素撤下水润决的同时,水流细细密密的缠上了指间的伤口做着清洗,丝丝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忍着点。
卷走了污血和破碎皮屑的水流从指缝间溜走,曲清染和当时的晁悦一样,不管不顾的把整个药瓶颠倒过来。噗啦一下,药粉顿时堆了满手都是,文素见状,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作孽啊!这一个两个都是败家娘们!
倒太多了吧?怪浪费的~药粉一沾上伤口,文素就知道这的确是疗伤的圣药,她自己都能感受到细腻的粉末迅速融进了伤口处,有些微微的发痒,却又十分的舒服。
怪不得那天晁悦会被风归迟差点念叨到哭,平心而论,任谁看见自己的心血被人这样糟蹋,确实让人肉疼不已。
看到不少药粉在微风的吹拂下飘散走了一些,上一辈子走了几十年经济适用生活的文素到底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浪费什么?一点儿不浪费。这叫物尽其用。曲清染一边嚷嚷着,一边怕她疼似的替她吹着伤口。
曲清染的好感度如果能用数据来具现化的话,那么文素就跟开了作弊器一样是爆满的。只见曲清染此刻脸上满是肃穆的神色,手上的动作细心又温柔,那小心翼翼得给她包扎着手指的样子,活像她是什么易碎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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