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片通往台阶的石台?
荀翊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从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一行人上山时的那块巨大的石台,在山下的时候还不觉得,只知道这石台的一边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型线条,如今俯看过去,曲线型的线条就更明显了。
有些像枫树叶,边缘就是一高一低一高一低的形状。
荀翊说着,便用手上下比划着。
你不觉得更像手吗?
文素张开一只手的手掌,一手指着自己的五根手指。
瞧,上下上下好几个弧度了。
唔如果说它像手的话,这大概是只章鱼怪吧?
曲清染不知何时凑到了两人的身边,在听到小两口的比喻想象后,她忍不住加入了这个话题,就是插话进来的时机太突兀了点,吓了文素好大一跳。
一旁被冷落了的寂殊寒不甘寂寞,撑着曲清染的肩膀也抬头看了一眼作为话题中心的那块石台,入鬓的长眉挑起半边,有些炫耀似的张嘴说道:你们的想象力未免太乏味了吧?什么章鱼怪?太掉份儿了,能不能有点文化人的样子?
曲清染一听这话就恼火,寂殊寒的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都不是盖的,即使曲清染不刻意解释,听她和文素多说几次,这丫的就能结合情景和上下文理解出正确的语境来,以致于现在寂殊寒都学会用那些流行话来怼人了。
曲清染冷哼一声:你是文化人?那你来一个啊,说说看那像什么?文!化!人!
最后三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撕了寂殊寒似的。
像是为了故意显摆自己的文化程度高一样,寂殊寒还真的选择拔母老虎的须了。
啧你自己好好看看,除了连接台阶的一小块是圆润的平地外,其余的位置都是这种高低不平的须状,两边边缘短而中间长,你不觉得这更像是某种动物的尾巴么?
什么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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