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是意外,意外。
白香秀,有没有想过也为我生个孩子
啪,一只药碗砸在了余狂的头上,他接在手中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略有些可爱的笑容。
大晚上的,别说鬼话,怪吓人的。
你只有在我身边才会这般大声讲话,在他身边的你总是小心翼翼,这样的日子不累吗?
原来余狂意瞧的出来,她继续躺在那里道:都习惯了,其实现在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他的性子也温和了好多,而且对我很好。
你不是喜欢宋皎月那种类型吗?
胡说,我只是欣赏欣赏懂不?
他说的,有次我们喝多了酒,他讲你原本心中装的是他,可惜他没有珍惜。
呃,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很幸福,只要龙珩没有事情,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因为,你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
当然不是。
白香秀炸毛了,今天的余狂怎么就挑这些暧昧的话来讲呢?
余狂却道:我自小生在白云山,从不在乎武功之外的事情。自知有责任将白云山发扬光大,便是连自己的心都封印了。
所以,才有余疏是吧?
我不知道,但是做余疏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因为他可以做一些我想做却永远也不敢做的事情。他对你,真的十分想念,每每天月圆之夜我都可以感觉得到。
他不过是小孩子。
白香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扯得太远,但是余狂却似不打算放过她。从余疏的感觉上又说到了自己的身上,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是这么健谈。不光是健谈,还对白香秀有着那种想保护她,又无法靠近的无助感觉。
以前心里不是太过清楚,可是当话题说开,自然而然的就讲了出来。
我对你也是不同的,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尽力的想帮你得到。无论你是龙珩的小妾还是谁的妻子,这些都没有关系,我只想对你好些。因为,你对自己真的有些太残忍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白香秀的脸,神情变得有些迷茫,有些受伤。
余狂,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不好了,这是要告白的节奏啊,以前只是余疏,没想到现在连余狂也对自己生了那种心思。
她实在不明白这些男人,明明自己最近丑的连自己都无法直视,除了上山就是下坡,整天弄得一脸焦黑。这种情况下,爱美的男人们不是应该逃的远远的吗,为什么他们反而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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