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唧唧了半天,顾浅羽才憋出一句,“所以奴才说自己是林远性子上的另一个极端,奴才比林远活泼了一些,性子野归野,但对世子没有什么坏心肠。”
早知道如今苦逼兮兮,她就不这么糊弄萧荆河了。
萧荆河神色不明,态度不明,顾浅羽一时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人要是杀她,这任务可怎么办?
萧荆河真要不信任她,那顾浅羽只好投机取巧了。
就目前来看,萧荆河不需要她的帮助也能顺利离开东夏,到时候顾浅羽只好暗中保护萧荆河,不让他出危险就好了,其他事任由他瞎折腾。
所以萧荆河执意要她死以证清白,那顾浅羽就不伺候了,她会直接离开世子府。
“起来吧。”萧荆河道。
哎?
都做好收拾东西要离开的顾浅羽,突然听见这话她一时没太反应过来。
不过身体倒是比大脑快一步,她麻利地爬了起来,神情却是有些呆滞茫然。
说真的,她完全搞不懂萧荆河在想什么。
萧荆河在顾浅羽的心里形象也从小可怜,变成一个心思深沉,捉摸不透的老狐狸了。
“世子,那奴才?”顾浅羽试探性地问萧荆河对她的打算。
“你先回去!”萧荆河说完,他又走下了底下那个暗室。
顾浅羽望着萧荆河的背影,她皱了皱眉头,最终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回去了。
把床侧那个机关遮掩好后,顾浅羽才跳下床,将假冒的萧荆河抱到了床上,顺手给他解开了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