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三个男人没有经验,所以没人开口。
季予惜在手机上点了点,忽然说:最近的医院是季康医院,好像是我们家的?
闻言,季予慎一脚刹车把车停下,惜宝说的没错,确实是我们家的。
他在通讯录里翻了翻,开始打电话。
等众人到家之后,医院那边的消息也传回来,说孩子没保住。
季家人心一沉。
季予慎问:大人怎么样?
医生说:大人已经脱离危险,就是以后再想有孕就很难了。不是我说,孕初期怎么能高频同房呢,胎像还不稳就激烈运动很容易流产的。慎总,这人是你的朋友吗?
听这语气似乎是要连坐。
季予慎心中一惊,急忙撇清关系:我不认识她。照你的意思,孩子是他们自己作掉的,跟、跟打了一巴掌关系不大?
医生沉吟两秒,才说:目前来看,主要是同房动了胎气,打一巴掌导致流产的事不是没有,只是概率比较低。
季予慎道谢后挂断电话。
一家人都看着他,他便把医生的说法转述了一遍。
季母忧心忡忡,只怕白宣不会善了。
她的意思是,原子夕有麻烦了。
一旁的季父抬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安慰说:你不用着急,还有予慎呢。
这就是没娶到好媳妇的下场。
季予惜并季父季母一时同情地看着季予慎。
这天晚上,原子夕没有回季家。
第二天上午,她是哭着回来的,没进门就开始喊:妈,您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啊。
季父和季予慎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季母和季予惜在。
季母听到她的哭声,立刻觉得脑门疼,让佣人上楼把季予惜喊下来,才在一楼小客厅坐定。
季母: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原子夕不说,季母也能猜到。不出意外,还是白宣的事。
果然原子夕啜泣着说:还不是那个贱女人。妈,您不知道,子晨的女朋友真不是个东西,她竟然脚踩三条船。昨天晚上被子晨撞见了,子晨很生气,就打了她一个耳光,谁知道孩子竟然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崩溃:现在她追着子晨要赔偿,说不给,就要告子晨故意伤害罪。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季母身前,双手抱着季母的膝盖。
她还要去做伤情鉴定。我咨询过律师,这种情况很不乐观,弄不好是要坐牢的,妈您说这该怎么办啊?
【你动的手,说是你弟弟打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