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鹤就喜欢听这种话,甚至还打蛇随棍上,那我可要给清姨改口叫妈了。
可别,我没准备改口礼呢,你这一声,我还承受不起。季母吓了一跳,忙说。
季予惜被逗得哈哈大笑。
庄珏很羡慕,你儿子性格好,你这个干儿子性格也好,你可真有儿子缘。
季予惜:
【又来了。】
季母昨天晚上都听她说了好几遍儿子不儿子的话,也不爱听,就说:你不是想去吃火锅吗?我看我们也别等到晚上吃了,晚上吃容易长肉。我们现在就去吧,再到附近逛逛。
庄珏站起来,走走走,我去换个衣服。
她又问季予惜和荀鹤:你们真的不去吗?
季予惜笑道:不去了,阿姨玩得开心。
等季母和庄珏都走了以后,荀鹤和季予惜也出门去。荀鹤说季予惜躺了两天,应该要出去跑跑。他没告诉季予惜要去哪里,等季予惜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季予惜真的特别惊讶,荀鹤把他带到了之前在未来看到的马场。
怎么来这里了?季予惜的心情非常复杂。
荀鹤说:不是说了你要出来跑跑吗?
季予惜:可我也不会跑马啊!
荀鹤:没关系,我带着你。
荀鹤给他介绍,这里的马场是哪几家合营的,还给他看王家在这里的马。季予惜在他的指导下,摸了摸那匹白马,然后问:你认识一个叫苏云的人吗?
荀鹤想了想,点头,认识,他经常来骑马。
季予惜说:苏云好像是商忻姐姐的男朋友。当然这个时候他们可能还不认识。
荀鹤略一想,就明白了。你想做什么?
季予惜摇摇头,他没想做什么,只是刚巧在这个场合想起来这个人。
荀鹤想了想,又说:苏云的爷爷是从政的,后来为了他爸爸提前退了。
为什么?季予惜没听懂。
荀鹤解释说:好像领导人的孩子不能经商吧,苏云的父亲很有经商方面的天分,他爷爷不忍心儿子被他限制,就主动退了。当然我也只是听说。
季予惜若有所思,【庄珏的初恋男友家好像就是从政的,应该不会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