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鹤说:因为我刚刚才明白,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对不起惜宝,是我晚了,明明早就想好的事,却一拖再拖。
季予惜从他肩膀上推开,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彼此凝视。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季予惜脸色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能听到你的心声。荀鹤在心里这样想。他两只手揽着季予惜的腰,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现在是凭这个。
他早就应该察觉到的,惜宝对他的任何接触都不反感,两人牵过手,拥抱过,还彼此亲吻过对方的耳垂。要是惜宝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对他做这么多出格的举动。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他被没开窍这片叶子挡住了视线,错过了他们相处中切切实实的心意。
两个人的呼吸相闻,季予惜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最后却只说:算你答对。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荀鹤的唇就吻上了他的耳垂。季予惜的眼睫毛颤抖了一下,整个人也有些发软。他能感受到荀鹤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舔舐,又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荀鹤鼻子里呼出去的气息从他耳蜗里往心里钻,直挠的他整个人都在发痒。
季予惜躲了一下,轻轻推了推荀鹤。
荀鹤就松开了。
再看向季予惜,发现他眼睛也湿漉漉的,整个人带着一种羞涩的春意。
你有反应了。季予惜眨了眨眼睛,努力撑着面子,嘴硬道。
你也一样。荀鹤声音有些发哑。
看着他的脸又靠近,季予惜努力地偏过头,不行,不能这么快。
荀鹤就势靠在他的颈窝,我知道,我只是想亲你,没想做别的。
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季予惜重新推他,不行,别靠这么近。
荀鹤松开手,露出几分委屈的神情。
季予惜解释说:你是从书房直接过来的吧,我们在一起了,得过去给他们看看,不然他们该误会我们在房间做了什么。
荀鹤有些不敢相信,现在?
他撇了一下腿,问季予惜:这样去确定我不会被打出去吗?
季予惜白了他一眼,所以让你靠远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