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鹤退了出来,含着他的唇瓣反复吮吸。
直到季予惜睁开眼睛,荀鹤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微微沙哑,有点过于兴奋了。
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幻想过两个人做这种事,但亲自体验又发现和想象完全不同,这种感觉太让人沉溺了。如果他是君王,恐怕也要从此不早朝。
季予惜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的反应没有丝毫遮挡。荀鹤并不躲避,还觉得十分心安。他扶着季予惜的后脑勺,又盯上了他的唇,惜宝,再让我尝尝。
这样的请求比他直接来还让季予惜难为情。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然后盖住了眼睛。
荀鹤就当他同意了,俯下头再次亲过去。
他像是不知疲倦地就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劳作,最后季予惜被他亲烦了,用胳膊抵着他的胸膛,问:有完没完了?
荀鹤突然被推开,露出茫然中又带着委屈的神色,季予惜不忍心,整个人靠过去,依偎在他身上,小声抱怨:都亲破皮了。
荀鹤无辜地说:谁让惜宝这么甜。
他调整了下坐姿,说:有点难受。
季予惜懒洋洋地说:我还不是一样。
那我帮你。荀鹤眼睛顿时亮了。换做以前,他绝对想象不到他会对另一个男生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还想主动帮他。
滚。季予惜也没客气,直接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荀鹤十分可惜地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季予惜:?
荀鹤理直气壮,我想尽快和你结婚。
只怕结婚是假,想做那种事是真吧。季予惜冷笑道。
荀鹤把两件事放在一起权衡了一下,说:就算不做那种事也想结婚。结完婚,我们就绑在一起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两个哥哥看我不顺眼随时想拆散我们。
你想多了。季予惜继续冷笑,你的求婚随便到让我觉得你是个渣男。
荀鹤:这不是求婚,就是征求意见。他也不敢什么都没准备就直接求婚啊,是嫌季予慎对他还不够嫌弃吗?
他说完小心地观察季予惜的神情,发现季予惜并没有生气,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