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那可不行。
吹完头发,两个人又并排躺在床上。荀鹤再次蠢蠢欲动,季予惜没有阻拦,一吻毕,荀鹤声音有些低沉,大晚上的你敢送上门,就不怕我做点什么吗?
季予惜认真思考了两秒,说:也不是不可以啊。
荀鹤明显一怔,你说真的?
季予惜点点头,我买了那些用品。
荀鹤再次愣住,他端详着季予惜的神色,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好像真的有准备一样。荀鹤反倒不敢动了,你的意思是?
季予惜:没什么意思,就觉得我们都是男人,没必要有什么道德约束,想做就做吧。难道你不想?
荀鹤:你别瞧不起人。
可他还是不敢动,甚至坐了起来,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为什么这么反常?
没有。季予惜被他问他烦了,直接一个白眼,不做就不做,机会给你了,你以后别后悔。
但荀鹤依然没有动,反倒是抱了抱他,现在不行,我明天要上飞机。
季予惜:上飞机怎么了?
荀鹤:虽然有些不吉利,但是你让我幻视要上战场了,吃顿好的那种情景。我怕吃了这顿没下顿。
季予惜:
他拎起枕头先揍了荀鹤一顿。
第二天一早,荀鹤和季父、季予慎先在书房开了个会,再之后,荀鹤就回c城了。他临走之前,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给赵乔通个气,只把陈煦留下了。
荀鹤一走,季予惜在家里也不出门。
他突然开发了很多爱好,每天都变着花样在家里折腾。先是折腾花圃里的花,他剪了一堆要做插花。幸好这个爱好持续了两天,家里到处都摆上了他插的花瓶,他觉得很满意,收手了。
不插花的当天,季予惜又迷上了做手工。最初他想给季母做一个摇椅,但是发现有点复杂,需要的工具和材料也很多。他思考之后放弃了,决定给季母织一条能盖能披的大围巾。
这个大围巾还没有织好,有一天他突发奇想,要给季父季母做一顿饭。在芳姨的指导下,他还是把厨房给炸了。最后端出来两盘焦糊糊的菜,季父季母昧着良心夸奖了他。
听到夸奖后,季予惜兴致勃勃地表示,明天他继续为家人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