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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煜在旁边说着一套有一套的客套话,听得温时卿仿佛又回到听院长开大会的时候。
他微不可见地打了个哈欠,却被身旁的应淮序看了出来。两人的手从一开始就没分开过,久到温时卿都忘记了自己还和身旁的人十指相扣。
想必面前这群人又能编出几百个话本,给各城的说书先生讲了。温时卿漫不经心地想着,手被旁边地人前者轻轻晃了晃。
应淮序用心音和他说道:“要先走吗?去显塬。”
温时卿看了一眼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的方恒煜,矜持地点了点头。而后,了两人便不动声色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温时卿正想着,身侧地应淮序突然喊了他一声。
“温时卿。”
温时卿转头看去,应淮序正眼带笑意地看着自己,说道:“我们好像在私奔。”
温时卿好不浪漫,当即笑了出来,一笑便停不下来,直到看见应淮序脸色不太好看他才敛住了笑,淡淡评价道:“幼稚。”
他说完,应淮序也笑了起来。他们御剑在半空中,俯瞰着整个修真的锦绣河山。
应淮序笑的那一瞬,仿佛和温时卿昨夜的梦重叠了。
温时卿勾着唇角朝前望去,显塬镇,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么多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都和它有关。江深他们三人又遇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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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塬恶闻(一)
“在下已有道侣。”
“冰糖葫芦——”
正午十分的大街上人来人往, 买糖葫芦的老爷爷抬着查糖葫芦的杆在大街上来回游走吆喝着,时不时便吸引一个被阿娘牵着的小孩儿回眸。
温时卿正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悠闲地扇着扇子感受外边热闹的气息。一串糖葫芦突然横在自己的视野前, 温时卿顺着捏着竹签那几根修长的手指往回看。
应淮序不知何时去弄来了一串糖葫芦,勾着嘴角递给温时卿的样子像在和他邀功。
温时卿没伸手接, 收了扇子道:“还真是童心未泯, 正事不干去和小孩抢着买糖葫芦。”
应淮序习惯了他现在这副毒蛇的模样,在他对面坐下来, 直接把糖葫芦放在了他手。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应淮序淡淡道,“怎的还怪起我和小孩子抢糖来了。”
温时卿没理他, 他确实喜欢这种酸甜口的东西。他用指尖捻着竹签, 淋了糖的山楂在阳光下泛着淡黄的光。
坐在对面的应淮序,开始说起了正事:“我打听到了。”方才应淮序本就是去打听显塬镇可曾发什么事。
温时卿点了点头, 示意他继续说。
“昨夜死了一对新婚夫妇, 被早上出门的人看到两人穿着婚服被挂在我们看见的那个荒芜的府邸门外。”应淮序简述道。
温时卿蹙眉思考了片刻, 突然问:“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
应淮序闻言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他偏开头看着木窗外, 轻轻咳嗽了一声答道:“街上一个媒婆。”
温时卿喝茶的动作一滞, 没忍住笑了出来:“挺好的,媒婆一般都比较了解镇上发生的事。”
其实应淮序是被媒婆主动拉住的, 他看见路上卖糖葫芦的人, 正想着给温时卿买一串他便被人拉住了衣袖。
应淮序带着杀意倏然转身, 对上媒婆那张带着夸张表情的脸。那媒婆面容和蔼,笑眯眯地问:“公子芳龄几许?可有婚配?”
应淮序身上的杀意瞬间敛住, 本欲拒绝对方时想到镇上的媒婆应该知道不少, 便问道:“在下是南月宗的弟子, 并非显塬人, 不知这镇上最近可有发生什么怪事?”
媒婆闻言连忙松开了拽着应淮序衣袖的手,将应淮序引到没什么人的巷子里,连连道:“原来是仙人造访,刚才多有冒犯。不瞒您说,显塬镇今日还真发生了怪事。”
“何事?”应淮序问。
那个媒婆是这么说的:“昨夜镇上有对新人刚成婚,今早就被人看到两个人穿着婚服被挂在多少年没人住过的詹府门外,吓人的嘞。看到尸体的那个人被吓得魂都飞了,家里人现在还在叫魂嘞。谁不知道那詹府是凶宅,造孽哟!”
“詹府是凶宅?”温时卿问道。
应淮序点了点头:“对,至于为什么是凶宅似乎是这个镇上的禁忌话题,没人敢说。”
应淮序听完媒婆的话,便问她为何詹府会是凶宅,那媒婆立马满脸惊恐,连连朝他摆手。
凑近低声说:“仙君,这可不兴说,是要遭报应的!”说罢,那媒婆站直身子,又开始做自己该
', ' ')('做的事,她笑眯眯地打量着应淮序,说道:“仙君可有道侣?若是看不上我们凡人,这九星门的女修我也认识不少。仙君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没等那媒婆说完,应淮序打断了她,淡淡道:“在下已有道侣。”
谁料,媒婆笑得更甚了,那八卦的本质根本无法掩盖,满脸我懂的看着应淮序:“看仙君方才在看那糖葫芦,定然是买给你家娘子吧,那我便不打扰您了。”
温时卿闻言嘴角抽了一下,刚吃了一口的糖葫芦在嘴里面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吐还是该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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