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丽上辈子的丈夫周成泽是野营爱好者,那些基本技能她也是耳濡目染看过一些,大致有些印象。带着这点半吊子的记忆,她踏上了寻找破庙的路途。
第二天,谢逸棠也买齐了东西,包袱款款带着老婆去院系集合的地方。
燕华大学的学生多半非富即贵,穷学生不多,大部分学生都是有私家车的。就算没有车,不少学生也会向亲戚借一辆,或者干脆和平时要好的同学共坐一辆车。
规定是每个学生可以带一个人,谢逸棠带着俩,一个大的,一个还蹲在妈妈肚子里。到了集合处一看,谢逸棠也乐了,大部分同学都不约而同带了女票男票,极少数带着兄弟姐妹。
当然,这活动也不是每个同学都参加的,全看个人爱好和选择。
“有些自驾游的味道……”沈子曦坐在副驾驶座上,车窗打开,看向车外。后面的车队排成长龙看着非常壮观,“阿棠,要是我们以后有时间,干脆开车环游全世界?”
“好啊,不过要等宝宝出生之后。”谢逸棠满口应下,可眼底的情绪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沈子曦单手支着车窗抵着下巴,觉得无聊就找话题,“阿棠,其实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和你师尊到底为了什么事情闹掰?情节竟然会严重到他想杀你……”
谢逸棠表情沉默,良久之后,久到沈子曦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话了。
“事情很复杂,原因也很多,除了双方信念意见相左,还有别的。但最大的原因是……我怀疑他和祁连部族的灭族有关……但我没什么证据,后来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他和某个黑衣人来往甚密,那个黑衣人我记得很清楚,他参与残杀祁连部族……师尊却和他来往甚密!”
“随着年纪增长,灭族之时消失的一些残缺记忆渐渐恢复,后来我又陆续想起来一些片段细节,师尊离开祁连部族之前,因为族长之位和我母亲起过冲突,双方关系似乎也不好。”
“他也是祁连部族的人,部族被神秘人灭掉了,他却连一点动容都没有,让人如何不心寒?我那时候中二了些,一心想着找到凶手复仇,甚至想要将族人复活……也做了些蠢事,和他的矛盾越来越大。信念意见相左只是导火索,之后的事情才是大头。”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对我的态度一日怪过一日。最后,再一次宗门指导后辈的擂台上,他差点将我杀了,我侥幸保得一命,趁机逃出师门。外人都以为我们师徒是因为意见不合而闹掰,但实际上……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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