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方郁鹤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真是下贱的东西,也只有你这般肮脏的玩意儿,才能想出这么龌龊的手段。这么喜欢爬床,以前怕是没少干过这种事儿吧?”
“方郁鹤!你怎么能对你的师弟说如此混账的话?”司玄夜愤怒的朝方郁鹤开口,却仍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而接下来,他便知道,方郁鹤不仅会说混账话,还会做出更混账的事!
安九更用力的把头埋在膝盖里,没有一句反驳,他很害怕,也不敢反驳。
见他不说话,不理自己,方郁鹤更是烦躁,他上拽住安九的头发把人拉起来,不管不顾的就把人往外拖,“喜欢勾引男人是吧,那得让更多人看看你这狐媚德行,才能有人上钩啊……师兄帮帮你吧,不然靠你这温吞样子,什么时候能达成目的。”
安九的发根被扯的生疼,腿上的磕伤也越来越痛,加上他枯坐一夜,四肢僵硬,此时被强行拖着行动,更是疼得他忍不住流泪哭泣,“好疼,好疼……轻一点……”
安九哀哀求饶,方郁鹤却在原地僵了一下,对上安九哭得通红的双眼,他眼底闪过一抹猩红的颜色。
方郁鹤也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好像浑身过了一道电,酥酥麻麻的,让他格外的兴奋。
“哭起来真可爱,小贱种真会勾人。”方郁鹤放开安九的头发,转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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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指尖勾住了一小缕。
安九以为自己被放过,眼泪堪堪止住,便感觉头皮一阵尖锐的痛,他‘啊’了一声,眼泪又迅速溢满了眼眶。
方郁鹤将那里头发缠绕在指尖,绕来绕去的,反复把玩,眼神却落在安九的头上,似乎在思考,这一头青丝,够他扯着玩几次。
最后,方郁鹤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全都拔掉了,估计会变得很难看,而且头发总有拔完的时候,到时候也就没意思了。
或许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司玄夜在一旁看得怒火烧心,恨不得当场将方郁鹤斩杀,清理师门。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方郁鹤性子有些邪,但因为早早就已经将他剔除了继承人名单,所以司玄夜也没有想要更正他的一些行为,从来没有好好教导过他。
他总以为,方郁鹤亦正亦邪的性子,无伤大雅,左右他不会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
但现在,司玄夜却觉得,方郁鹤眼下的行为,比作恶都让他恶心,恨只恨没有早早将他处理掉。
可深处梦境的司玄夜,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个旁观者。
方郁鹤拖走了安九,把他扔到了剑道场示众,司玄夜视角更广,他看到本该卧床的安云歌遮掩了容貌,偷偷出现在人群之中。
司玄夜无力的闭了闭眼,为曾经的自己感到悲哀……到底是什么遮蔽了他的眼睛,竟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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