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凤清歌笑了,手里也抱的更紧了。嘿嘿,抱住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放开。那人臭着脸,冷声道。同时已经伸手,要推开她。
啊啊啊,疼,好疼,胸口疼。凤清歌可怜巴巴的道,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遍遍的提醒着那人,她是病人,她还在受伤中,要善待她。
那只升起的手,一直举着,却没有落下去,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凤清歌笑了,偶尔示弱还是有必要的嘛!她可没装噢,确实疼呢!不信?不信你让人再你胸口捅一刀呗!要不是她和别人的心脏长的地方不一样,那一刀,早就让她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抱够了没有。
许久,凤清歌听到一声隐怒气的低沉的男音。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凤清歌从某人的肩膀上爬起来,看到一张让人流口水的俊脸。嗯,就是脸色有点黑。
凤清歌嘿嘿的笑,颇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啊呀,天都黑了。
北羽辰的脸更黑了,手紧了紧,才让胳膊上那股麻麻的感觉散去。被人压着睡了一中午,他的胳膊麻的不能动。
冷哼一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要往外走。
凤清歌捂着伤口,白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挡在那人的面前,咬着唇问,你要干嘛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北羽辰皱了好看的眉,批奏折。
我也去。凤清歌想也不想的回答,我是丞相。
后宫不得干政。说完,北羽辰懊恼的恨不得咬了舌头。
凤清歌一听,笑了,嗯嗯,好,我不去了,我在后宫等你。
快点回来啊!
已经走到外面的北羽辰听到这句话,差点绷不住自己那张严肃的俊脸。
深深吸了口气,摆驾御书房。一直跟着他的李青,哑然的发现,陛下嘴角竟然带了一丝笑意。
有人问,大燕有丞相吗?
答,有啊!
再问,去哪儿找?
答,除非陛下去出恭,那丞相必然是在离陛下三步以内。
问,陛下有皇后吗?
答,有吧!不然陛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子嗣呢!
凤清歌黑着脸,望着压在身上,奋力耕耘的人,恶狠狠的道,陛下,您就不怕铁杵磨成针吗?
那人抬头,勾唇一笑,满屋子的光辉瞬间黯然失色,为了日久生情,朕不怕。
凤清歌,
啊啊啊啊,她是丞相啊,不是皇后,陛下,您找错人了。
可是,这一声怒极的抱怨还不曾出口,声音便被柔软带着凉意的唇给吞进了嘴里。
窗幔落下,一室涟漪。
月儿弯弯,岁月静好。
你把馥玲弄到了哪里去了?
某天,凤清歌问给一边给她揉着酸痛的老腰,一边批阅奏折的某只大灰狼。
自然是回到了她原有的地方。那人回头,笑的诡异,既然还有力气想别的事,那就是还不累。大手一挥,桌上的奏折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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